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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这时,画面再一次的转开,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凤墨,这下子倒是能够镇定自若的缓缓睁眼。

然而这一次,凤墨睁开的眼睛中,忽然的被惊愕和恐惧所布满。

那之前一直如莲一般的男子,此时正躺在血泊之中,凤鸾那一身如雪白衣,被大片大片的鲜红所浸透。

“莲,莲,莲不可以睡,莲不可以睡,莲你不是说要和我一直在一起?所以要乖乖的,不要睡,不要睡好吗?”惊恐中的凤鸾,用手捂着还在不断的喷涌着鲜血出来的脖颈,一向淡然的眸子中,此时满是担心和哀求。

莲微颤的伸出手,颤颤巍巍的抚上凤鸾冰冷的脸庞,即便是到了此时,他的脸上也依旧带着淡淡的亲和的笑容,眼底有着深深地眷恋,“凤、凤主,莲真的,真的是累了,莲……恐怕是不能再陪伴在凤主的身、身边了。莲真的好想陪在凤主的身边,可是……下辈子,下辈子莲一定要先遇到你……凤主……”

“不要说话,莲再等等,再等等清扬就要来了,我们再等等,有什么话等好了之后再说好吗?”

随着无法止住的血越流越多,莲的脸色越来越白,一双黑眸也越发的黯淡下来。听到凤鸾的话,莲摇了摇头,“不,莲一直都很任性,这一次,就这一次,凤主再让莲任性这一次,一次就够了……”

“莲……”

“凤主,莲最喜欢你了……月莲若这一生能遇到凤主……足矣……所以,莲最喜欢的凤主啊……一定……一定要……”

脸上的触感一松,那原本触摸在脸上的手猛然的一松,最终无力的垂落到一旁……

月莲若!

月莲若!

莲!

莲——

“莲——”

猛地睁开眼睛,凤墨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

想起来了,是了,那个如莲一般的男子,那个总是喜欢在她的身边吵个不停的要嫁给她的男子,已经永远的离开了。

这一觉,凤墨睡的并不安稳,反而想起了曾经那被遗忘了多年的记忆。

“知人知面不知心,莲啊,原来我终究还是不如你。”

转身入了内室,房间中的一个大大地木桶盛满了一桶的水。那本就是之前特意准备的凉水,每一次凤墨睡一觉起来的时候,要是洗澡的话,只要让人将热水拧进来倒进去的话,就可以了。然而,这一次,凤墨却并没有叫人,而是褪尽衣衫,就这么的就着冷水泡了进去。

此时此刻,她需要冷静!

当初,她因为悲痛,不忍将莲就那么的下葬,反而是将其放在了雪域之城的圣山之上。若是想要再次的见到,恐怕,得再入雪域方成。

当凤墨洗好澡之后,终于缓缓的起身,拿起一旁放置好了的衣衫,一件一件的穿在身上,头上半干的头发,就这么的披散在肩上。

推开窗,门口一直徘徊了好几圈的黑羽,一瞧见窗户开了,倏地就扑闪着翅膀,眨眼的功夫就停在了凤墨的肩膀上,那模样,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

轻轻的拍了拍它的头,接过它从翅膀的浓密的羽毛中叼出来的小小竹筒。

看了里面的内容之后,凤墨勾起唇,自找死的人,她可没有那么多的同情心。

想来,以容洛的能力,定然也知道了才是!

凤墨猜的并没有错,容洛确实是知道了,且时间上并没有和凤墨差多少。那个时候,他刚刚从前厅送走了玉清歌和玉玲珑两兄妹。

给容洛传信的也是一只鹰,只不过这只鹰的块头要比凤墨的那一只要大上些许,且并不是像凤墨那般的全身漆黑的羽毛像是他手中的黑玉骨扇一般,容洛的这只鹰,全身都是灰色的羽毛,倒是头顶的上方有一点红印,倒是像极了王冠。

这只鹰,当年容洛年少轻狂,硬是在大漠之中,追了它整整十天,才将其追到驯服,中间的艰辛就更别提了!不过如此天空王者,一旦认主,便就是一生,鹰之主从来无需担心它会背叛他们。而用鹰来传信的话,在时间上,更是比一般的信鸽要缩短了大半的路程,也防止了有心人的窥探!

毫无疑问的,凤墨和容洛这两个人在做事情上面,真的是非常的想像,都是一样的谨慎,一样的运筹帷幄,让人防不慎防。

“南阳王等不及了,烈风,传本世子的命令,凤鸣骑所有人,全部撤离!皇帝,就应该有个皇帝的样子,若是连一个小小的叛乱都镇压不了的话,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

当然只镇压不了了,这个结果,容洛比谁都要清楚,若是那般简单的仅凭北流帝手中的那些个中看不中用的北流御林军,就能将兵强马壮的叛逆拿下的话,那南阳王也就太逊了,那就当真是死有余辜,不值得同情。

此时,他下达这个命令的时候,不再是北流的容相,而是统帅着十万凤鸣骑的容王世子,身份上自称上的变动,表面上没什么,实际却隐含的意义却很大。

“是!”烈风不会问原因,对于容洛的每一个命令,即便是心里面藏着迷惑不解,他也不会多说什么。少问多做,烈风一贯做事准则。

这一次,他倒是要看看,忍了几十年的南阳王,到底能成就什么气候。君家不是想要真正的掌握北流大权吗?那就做给他看,看看他们是不是有这个资格在他的手上夺权。若是连这么一个小小的乱党都无法摆平,那么还谈何治理天下,谈何给百姓好日子过?

这步棋,容洛非常清楚,他绝对是稳赢!

容洛再进凤墨的小院子的时候,瞧见的就是凤墨躺在院子中的躺椅上闭目养神,而一只浑身漆黑的鹰,正站在躺椅上方的树枝上,一双犀利的鹰眼,在察觉到他的时候,倏地抬头看向他,不过又像是认识了一般,转而再次的垂下头,似乎是在看着树下的凤墨。

而另一边上,墨佳莹趴在石桌上,睡得极为的香甜,她的手边上放着好几个只剩下碎屑的点心盘子,看样子是吃饱喝足,现在正在补眠中。

站在门口的无衣瞧见容洛的时候,空洞无波的眸子忽然的闪过一抹情绪,而后很快就掩藏下去,转而垂下眼帘不再看他一眼!

同为男人,容洛多少的还是能猜得出来那眼神之中的敌意的。可,即便是敌意,那又如何?

“有什么话,直说便是!”本身就没有睡着,只是习惯性的闭目养神,从容洛靠近开始,她就察觉到了。从气息上,凤墨能够感觉得到,容洛去见玉清歌似乎并不愉快。

缓缓的睁开眼睛,漆黑的眸子淡淡的而看着他,眼底是多了一些什么东西。

这种眼神容洛非常的不喜欢,总觉得似乎是隔着什么,会让他感觉到有一些心慌。

“墨儿……”

伸手盖住她的眼睛,容洛微微的有些叹息。

“做什么?”皱起眉,凤墨伸手拉下容洛的手,对他这种有些古怪的动作,有些无所适从。

“我喜欢墨儿现在这样的眼神,虽然冷冷的,可至少带着一丝情绪,刚刚的眼神,总觉得离我很远。”容洛顺着她的力道放下手,却一个反手将她的手握在手心,十指交叉,紧紧的扣着。

凤墨耳尖微微泛红,抽了抽手,却如何都抽不出,反而被越握越紧。

“放手!”

“不放!”容洛眼底带笑,“执子之手,墨儿,再也不会放开。”

手中的挣扎慢慢的小了,直到最后就这么的静静的任由他握着,眼底划过淡淡的涟漪。

“墨儿我这一次真的要回去了,我知道墨儿在南衡还有事不曾办完,所以我给你时间。但墨儿,不要太长时间,等待,真的是很焦心。”一想到将会的分离,容洛的心里当真是不愿意。然而,北流国内发生的事情,他必须亲自的去处理,否则的话,以北流永和帝的那帮子蠢臣,恐怕难以抵挡南阳王的兵力。

还有玉清歌!

容洛脑海中再次的想起玉清歌的话,那话中隐含的意思,让容洛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差点再次的没忍住的翻腾上来。

“玉清歌说了什么?”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凤墨率先想起来的便是刚刚容洛去见的人,也大概是关于她的事情,否则容洛也不是那种忍不得的人。

“没什么,只是说再过段时间便是西成玲珑公主的生辰,届时将会大办一场,便要邀请天下人前往西成一聚。”

凤墨挑眉,依旧还是自由的左手一抬,黑羽扑闪着翅膀落到她的胳膊上,“一个公主的生辰便就做出如此大的动静,依照玉清歌的性子,若说没有目的,谁能相信?”黑羽顺着凤墨的胳膊跳到容洛的肩膀上,然后便也就乖乖的站着不动弹了。

“黑羽似乎很喜欢你!”

容洛转头看了眼肩膀上的黑鹰,眼角微微一挑,“若是说喜欢的话,我倒是认为它也是因人而宜,若是墨儿讨厌我的话,恐怕这黑羽锋利的鹰嘴,大概就直接的戳中我的脑袋了吧!”话锋一转,转过头不再看肩膀上惬意的站着的黑羽,“无论玉清歌到底是什么目的,既然他要聚集天下英杰,其心思其实已经昭然若揭,不加掩饰,倒是不知是应该说他自信还是自负!”

“自信也好,亦或者是自负,只要是有那种实力,即便是自信到自负,又有何人敢说他半句不是?”

这倒是实话,这个世道,一向是以实力说话,谁有这个实力,那么自然而然的就应该听从谁的命令。就像是这个天下,谁有能力去坐,那便是谁的,夺这天下,就要明白,这天下到了手中,身体所要背负的责任!

凤墨看着容洛,毫无意外,在凤墨的眼里面,容洛若是要这天下的话,她必然的会帮助他夺得这天下。

她相信自己的能力,却也相信着容洛的能力!

她相信自己又能力为他谋取这天下,她也相信他又这份能力给天下带来全新的气象。

天下分久必合!

这就像是一个被诅咒了的规律一般,无论多少年过去,总是这般循环!

“墨儿所言极是!”容洛松开手,忽然的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轻柔一吻,笑得开怀,“墨儿当真是个宝!”

凤墨一呆,有些呐呐的看着容洛。

“笑什么呢?都吵死了。”被让容洛的笑声惊醒的墨佳莹,嘟囔着的抬起睡得已经有些迷惑的脑袋。在瞧见凤墨和容洛此时的姿势的时候,顿时一张脸涨成了大红色,气血翻涌,倏地从石凳上跳起来。“我……我什么都没看到,那个……我先走了……”

落荒而逃的墨佳莹,在临走的时候,还不忘顺便将桌子上的几盘没有吃完的点心一并带着,对于吃,墨佳莹是异样的执着。

因为墨佳莹的关系,让凤墨稍稍的松口气,心里面的羞涩散去了许多,这才从躺椅上快速的起身,像是躺椅上有什么刺脊梁骨的东西一般。

凤墨是想要避开容洛刚刚的动作的,却因为紧张而有些失察,忘了容洛此时就这么的站在她的面前。她这本的忽然的直起身,等于就是投怀送抱,非常轻易的就被容洛揽在怀中!

“没想到墨儿这是想要我抱着呢,早说嘛,若是知道墨儿是这个要求,我高兴都还来不及,怎么会拒绝?”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让她微微的敏感的瑟缩了一下一张小脸此时布满了红晕。

“墨儿要好好的照顾自己,至少在我不在你身边的日子里。等到你将南衡的事情全部都了解了,就回家!在北流,那里,才是墨儿的家。”

第二天一大早,容洛和凤墨就一齐的进宫向南衡帝辞行。

此番太子百日册封大典,不止被质疑太子身份,更甚者太子竟然在册封大典当然夜里丢失。南衡这一次在天下人的面前丢此大丑,自然是各国使节早早离开为好。故而,当容洛和凤墨辞行的时候,楚风然只是意思意思的客套两句,就派人送他们离开。

在南都出来之后的数里,确定后面没有人跟着的时候,凤墨从马车上下来,而此时的她已经改换了另一身行头。

容洛翻身下马,来到凤墨的身边,在她出来的时候,眼底还是掩饰不住的惊艳。

一身鹅黄色的抹胸纱裙,裙摆点缀着浅白的梨花瓣,外罩一件浅色薄纱,满头青丝以一条和衣服配色的鹅黄色的绸缎束起,两鬓垂下两簇碎发,额前的头发全部的都被梳了上去,露出光洁而饱满的额头。

这是凤墨颠覆性的装束,至少对她来说,确实就是这样,她从来不曾穿过这样的一种衣衫,如此束手束脚不方便。从来她穿的衣衫都是如何的简便就如何的穿,衣衫的颜色也都是一贯的素色。而像现在这般,鹅黄色,对于凤墨来说,当真是招摇了一点。

凤墨穿着一身白的时候,给人的感觉总是疏离的不能靠近,似乎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如果她要是换上一身颜色亮丽一点的衣衫的话,身上的那股子清冷,那股子不可亵渎,就会减少许多,也让人觉得容易相处一点。更重要的是,这带着淡淡颜色的衣衫,穿在凤墨的身上极为的衬人。

容洛伸手将她从马车上扶下来,“墨儿……”

“墨儿你要记住,万事皆要小心,你既然不愿多说,那我就不问。可是墨儿,你要记住,你现在的这条命不只是你一个人,若是你出事,墨儿,我无法预测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这是威胁?”抬眼,将手从他的手心抽离,凤墨抿着唇,眼底尽是冷意。

“如果墨儿以为这是威胁的话,那便是威胁好了,如果因为我的威胁,墨儿能够好好的保护自己,即便是威胁又如何?”

容洛的手在她细长微皱的柳叶眉上轻轻的拂过,脸上带着淡淡却铸锭光芒。

凤墨凝神看着他,然后转过头,冷冷的却又带着淡淡的温情,“我会好好的,在那之前,你管好你自己便可以了!北流现下格局难测,且又有东合西成二国虎视眈眈,你……”

“墨儿要信我,无论是在何等情形之下,墨儿永远都要信我。”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打断了凤墨还没有说完的话,容洛低沉的声音中充满了蛊惑,轻轻的在她的耳旁低喃。

容洛知道凤墨的能力,所以他信她。可是同样的,他也希望她信他,无论是在任何的情况之下,都希望她信他。即使身处绝境,也如此期待希望着!

凤墨没有马上回复,而就是她这一迟疑,在容洛看来,却是一种否定。果然,墨儿对他,还是存在着一丝不确定,所以,即使只是小小的信任,也无法做到。

心中苦笑的摇头,容洛在她的发定落下一吻。

“墨儿,时辰不早,我该走了,你切记要保重自己!”

“好!”

容洛转身之际,凤墨忽然的低头反握他的手。

“墨儿……”容洛一怔,察觉到凤墨将要松手,快速的将她的手重新的握在手心。

“我信你,无论是在任何的时候,我都信你!然而,容洛,我可以信你,可若是你有一次是欺骗我,只要是有一次骗我而被我知道,那么……”

“不会,永远都不会!墨儿的这份信任,容洛必然倾心相待,必不相负!所以墨儿……”轻轻的将最后三个字在她的耳边吐出,然后在凤墨猛然瞪大的眼睛中,忽然的俯身,在她柔嫩的唇上,轻轻的落下浅浅的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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