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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撑开的小花瓣也微微打颤,嘴里娇吟出声:“啊……萧将军,依儿要……呜……”
初尝情事的小丫头被磨上了高潮,只以为自己要尿了,可又羞于说出口,急忙抱住男人的脖子娇声哭了出来:“快停下,不行的……”
萧廷岳自然知道小美人儿要到了,不仅不停,反而用巨龟对准了穴口一个重重的顶捣,立马有一大股热热的春水兜头浇淋而下,好生快慰。
而后,柔依便羞愤地埋进男人宽阔的胸膛,血红着脸用软绵绵的香拳打他,抽抽搭搭啜泣着:“都怨你,呜呜……都怨你……”
这点力道真是瘙痒也不够,萧廷岳无奈地一手捉住小姑娘两只柔夷,低声安抚:“依儿,你这是被廷岳哥哥磨得太舒服了,流出来的春水儿,不是尿了……”
柔依却是不信的,依旧不肯抬头。
“那你瞧瞧我的?它也跟依依的小穴一样,舒服了,便流水了。”
说着,认命地把小臀儿从自己的肉棒上挪开,看着裹着阳具的布料湿得可以拧出水来,暗叹真是个水娃娃。指尖微动,解开了亵裤的裤绳,本想让小姑娘见识个彻底,可又怕吓到她,因而只掏出了那赤黑滚圆的冠帽,指着马眼上溢出的淫液:“你看,我也和依依一样流水儿了。”
柔依出于好奇,羞答答地瞥了一眼,便臊红了脸蛋撇过头去。这是什么东西,圆头圆脑的不说,还那么粗大骇人。
萧廷岳低低一笑,便自己圈住柱身套弄起来。他虽还未发泄,却也不敢再磨,布料对于细皮嫩肉的娇娃而言到底是粗糙了,磨久了怕把她腿间稚嫩的花瓣磨破了皮。眼下两人名分未定,更不能要了她的身子,只得自己解决。
听见布料摩擦的动静,柔依正要低头去瞧他正在做什么,却被萧廷岳捂住了眼睛,只听他粗哑着声说:“依依,等你我成亲后再给你看,乖……”
男人便这样痴迷地盯着柔依恬静娇美的小脸,手里握着自己青筋环绕的大肉棒上下快速撸动,坚毅的俊脸上满是情欲。
良久,才一手抱紧了怀里的娇人儿,一手握紧自己粗黑的性器,猛地仰头闭上眼睛,想象着此刻他的阳具正被柔依稚嫩的小穴儿紧裹着,低吼着射出一道道浓稠乳白的液。
第二十八章妥协【h】
萧廷岳脱了亵裤草草给自己擦了擦,再看看腿上的小姑娘,几近赤裸地贴着他,细嫩的白乳滚圆挺翘,还有自己印上的红痕,再往下走更是看不得了。萧廷岳只觉又是一阵燥热,腹下那物又开始抬头,忙提上了柔依的亵裤,又替她拢好衣裳。
此刻情欲尽褪,看着自己仍跨坐在男人身上,再回想起之前的种种,清清白白的女儿家让他吃了奶儿不说,连自己都极少碰触的羞花也被摸了个透,实在是羞得无地自容,一急便泪盈眼眶了。
萧廷岳爱怜的亲了亲柔依的眼睛,既是感慨又是无奈地打趣道:“我的小依儿还真是个水做的娇娃娃,上面也流,下面也流,平白让我心疼。”
说着,略显粗糙的指腹拭去她挂在脸上的泪珠,哑声自省:“今日原是我不对,你是好的……等会儿回屋尽早换了这亵裤,否则怕是会着凉,嗯?”
柔依点了点脑袋,高挺的鼻梁秀丽致,两侧的鼻翼透着粉意,泪眼朦胧地贴在男人起伏着的宽厚胸膛上。
“乖,时候不早了,你爹娘怕是要担心,我先送你回去。”萧廷岳解下了身上的大麾,将怀里的娇人儿裹得严严实实,而后才捧着她玉白的俏脸,道,“依依,你我现在尚无名分,同乘一辆马车让旁人瞧见终归不好。我就在外面驾车,有事唤一声就好。明日,明日我就随父亲前来提亲。”
柔依面上一烫,乖巧地颔首,男人爱极了她这副羞赧的小模样,最后低头舔吮了口她润泽的唇瓣,将她放在位上,才俯身钻出了马车。
萧穆这会儿正瑟缩地蹲在不远处的墙角,正月里的夜温,便是他行武出身的底子也受不住啊。
总算见了马车那儿有了动静,他家将军没穿大麾就出来了。连忙几个垫步迎上前去,作势就要解自己身上的外袍。
“不必了。”萧廷岳握住了缰绳,冷峻的眉峰难得有几分温和,待萧穆也坐上来,才催着马儿一路稳稳行进。
坐在马车里头的柔依听着外面男人低沉的催马声,觉察不到半分颠簸,周身被他贴身的大麾围着,鼻尖盈满了独属于萧廷岳阳刚味儿,不由得心底生出一股暖意。若能嫁给他,许是真的挺好吧……
不足一刻钟,马车便到了灯火通明的右相府。
傅言臻并那几个丫鬟家丁早在傅柔依之前,就被萧廷岳的手下护送着回到了相府,他们也禀明了右相,傅姑娘正由将军亲自找寻护送,傅守政和王氏仍是不放心的,还是派了一批下人外出寻找。因而,眼下傅守政并两房妻室,年幼的言臻,以及那几个护主不力的下人都等在府邸门口翘首以盼。
晓月晓雯是认识萧廷岳的,见那马车过来,上面坐的还是萧将军,忙喜极而泣地起身迎上前去,见过了萧廷岳后,就打开轿门去扶里头的主子。
等柔依在两个婢女的搀扶下落了地时,两条腿还是软的,微微趔趄了一下,却被后面的一只大手悄无声息地托住了腰。父亲母亲就在门口,她心中虽羞恼,一时也发作不得,只得小步往前走。步履间,腿心的异样尚存,好似小穴口里还含着那个硕大的龟头,连那滚烫的温度与坚硬都弥留其间。
往年女儿也去这灯会,倒从未出过什么意外,今日这番意外当真是傅守政想不到。而且,送依儿回来的人竟是萧廷岳,那个早先来提亲被自己婉拒的大舅子。经此一事,对依儿的闺誉多少有些损害,想必赶明儿燕京城便要传遍了。
可眼下又少不得忍下心头的不甘,假作和颜悦色地走上前去,与那萧廷岳见礼:“廷岳,小女顽劣,多亏你出手相救。”
萧廷岳在官场与这等文臣也周旋多年了,哪里看不出他脸色不佳,偏要装作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
说句实话,那日父亲前来求亲造拒,他也有些懊恼,如今那气算是在傅守政这一作揖中散尽了:“傅大人客气,末将举手之劳而已。”
他越是云淡风轻,傅守政心里越是沉了沉,侧眸看了眼拥着女儿垂泪的发妻,回转过头,见萧廷岳也在看那方向,遂清咳一声,道:“廷岳可要到府上用盏茶暖暖身子?”
“不了。”萧廷岳回目光,顺势接下了他的逐客令,“末将明日再来叨扰大人。”
说完,那一众银盔坚甲的将士步履齐整地随着他们那将军铿锵而去。
明日再来?
傅守政皱眉看着马上那道远去的背影,很快回味过来,他这意思,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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