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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汶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季文昭是她给三皇子准备的人,日后的重臣良相,昨天算是给季文昭提个醒,不让他出山,但这些不能明说,就点头道:“是,在阎王殿里,看到了未来千年发生的事……”

“真的?!”严氏和苏婉娘异口同声地说,沈汶抱脑袋:“头痛啊!”她身体循环太好,酒精利用过于充分,容易醉,醒了还头痛。

苏婉娘笑:“那你以后可给我多说说。”

沈汶问:“你不害怕?”

苏婉娘摇头:“这样才说得过去,不然你只做了梦,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道理?”

严氏也给沈汶打气:“多知多懂是好事,我听你说的都挺有理的……”

两个人一左一右扶着沈汶去吃午饭,她们一出院子,就发现周围仆人们都十分忙碌。

有个丫鬟过来说:“请几位这边来。”她们走入一间客厅,季严氏眼睛有些红肿,从椅子上站起来,迎过来说:“午饭给你们准备下了,快来用吧。”

严氏拉她的手:“要不,我们劝师哥别走了。”

季严氏摇头,一边领她们入座,一边说:“相公今早和我说了说,就又出门了。我怀着孕,不能大喜大悲,要平心静气,现在并不特别难受。”

严氏难受地说:“堂姐,对不起。”

季严氏让人上了茶,对严氏笑了笑,低声说:“你还记得那年,你说要去京城接季师兄?咱们家没有别人出外走动,只有三叔他们,结果,你就说服他们带了我们两个一起去了京城。”

严氏不好意思地点头:“害你挨骂了。”

季严氏摇头:“不,那是我平生最快乐的时候,尤其,我们是和相公一起回来的。以前,我特别怕他走,可那次后,我就不怕了。我想日后他去哪里都没有关系,我都可以去找他,和他在一起……”

桌边几个女子同时说:“不行!”

沈汶说:“边关有战事怎么办?!”

严氏说:“你这么娇滴滴的,怎么能去那个地方?”

苏婉娘说:“你是母亲了,得照顾你的孩子呀。”……

季严氏微笑地点头说:“好好,你们说的对。”让人上了饭菜,开始为她们布菜劝饭。

三个人吃了饭,季严氏对苏婉娘说:“我已经让人带着你弟弟去学院了,别担心,我的几个叔伯兄弟都在那里,我传了话,小雅会得到他们照顾的。”

苏婉娘忙说:“多谢夫人了。”

季严氏微微一笑:“苏娘子不必客气。有什么要我办的事,尽管告诉我。”

苏婉娘又再次道谢,有人过来说那边的张公子和蒋公子来请几位过去相谈,季严氏与她们告辞。

想到要见到昨天看见了自己醉态的男子们,沈汶有些讪讪的。严氏却没注意到沈汶的讪讪,在路上小声对沈汶说:“我真担心我堂姐,她就那种表面听话老实,可骨子里疯癫的人,不然我们也不会一直处得好。若是季师兄去看看就回来还好,可季师兄那个性子,我觉得他可能想多管闲事。万一他不回来了,我堂姐有了孩子,却敢把什么都扔了,去边关怎么办?”

沈汶看严氏,没好气地说:“你怎么一点自觉都没有?你就是这样的人,还抱怨她?”

严氏不满道:“我至少表里如一!让人看得清楚,不像她,那么隐蔽,谁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发疯……额,如果你昨天因为没有酒量而丢了脸,把火发在我身上可是没有用的,又不是我给你斟的酒,我当时还告诉你你醉了,是你不听话的……”

沈汶再次捂脸:“我不想你再提这件事了!”

苏婉娘叹气:“现在后悔也晚了,小姐,好在季公子信了你说的那些话。”

严氏小声说:“对,北戎进犯那些话是该说的!只是你不该说皇位就是个大粪坑,皇帝是臭大粪……”

苏婉娘忙说:“也没有那么难听啦。”

严氏说:“反正是那个意思吧。你还说了一大堆够被拉出去砍脑袋的话,不止一次!能砍上几次了……”

沈汶又抱脑袋:“我头痛……”

走到了一个客厅,她们进了门,里面坐着四皇子和张允铮。大家在路上走了许多天,都很熟悉了,也不多礼,进门都坐了。

沈汶小心地看张允铮。昨天张允铮在席上大骂她,如果他再知道她多少是故意的,大概会更骂她了。她原来准备听张允铮接着叫她“笨猪”什么的,或者责备她卖得那么彻底,可是张允铮只皱着眉头看她,那眼神里并没有多少气愤。沈汶很庆幸,还对张允铮干笑了一下,张允铮挪开了眼。

此时张允铮再次想起了昨天见到的那个场景,不知怎么了,一想到沈汶有一天会离开,他就无法再对她恶声恶语。他总揣测着:沈汶怎么会走呢?她轻功过人,打不过跑就是了,该没什么人能伤害到她了。难道是天命所限?她作为鬼魂回来报了仇,就得走了吗?……张允铮觉得嗓子疼。

四皇子说道:“季公子留话说他要一天的准备,明日早上走,我们今日还宿在这里。”

严氏皱眉:“又耽误了一天!”

沈汶说:“我们来得及,若是这样,该给城外段郎中他们捎个信儿。”

严氏自告奋勇:“我去我去。”

沈汶看严氏:“你难道不该去看看你的父母了?”

严氏叹息:“我若是回去,我娘就要哭上一天,我要是再说走,她又得哭一天。所以我一直在等着,下午回去,她只需哭半天就得睡觉了……”

众人都笑:“这是什么说法!”

沈汶说:“我们的时间够,你赶快去吧!”

严氏垂头丧气地说:“那好吧。”对张允铮说:“你去告诉段郎中他们吧。”行了个礼,先离开了。

张允铮像是不耐烦地问沈汶:“你要干什么?”

沈汶打了哈欠说:“我怎么觉得太阳这么亮?晃得我眼睛睁不开。我得去睡觉。”

张允铮看着她摇头:“你真出息!”

苏婉娘说:“小姐想睡就就让她睡吧!”

张允铮小声嘟囔了一句,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就说道:“那我先走了!”起身出去了。

四皇子见沈汶有些迷糊的样子,就对苏婉娘说:“这里的书院甚是有名,你想不想与我去看看?”

苏婉娘也想去看看苏传雅日后上学的地方,就看沈汶,沈汶挥手:“去吧去吧,我去睡觉,也不用你守着。”

四皇子立刻笑着对沈汶说:“汶小哥好好歇息。”

沈汶郁闷地扁着嘴唇,嘀咕着:“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催我走?”

苏婉娘瞪了笑眯眯地四皇子一眼。

于是,沈汶去屋中接着睡她的醒酒觉,张允铮出了季宅往城外驾着车去城外告诉段增他们,以免他们担心。

他本来对沈汶说“懒猪爱睡觉!”,可话到了嘴里,也没大声说出来。

想到沈汶昨夜喝酒时那种沉迷的样子,张允铮一边在心中看不起,一边沿街留意有没有卖酒的。现在是灾年,酒要用粮食来酿造,谁有余粮酿酒?他走了一路,快到城门,也没有看见一家。一时,他不知道犯了什么犟劲儿,竟然又调转了车,从另一条路往城里走,还沿路问人在哪里可以买到酒。转了好几条街,最后,总算找到了一个打着酒旗的店铺,张允铮下了车,进去看,架子上只有几只小罐,张允铮问道:“有没有很甜的酒?”

掌柜的是个满脸横肉的胖子,打量了下张允铮说:“你是条汉子,怎么要喝甜酒?”

张允铮立眉:“我就要买,你管得着么?!”

那个汉子一指:“就这罐!七十两!”

张允铮眼睛圆了:“你要打劫?!”

那个汉子冷笑:“现在一升粮食多少钱你知道吗?!我该要你一两黄金!”

张允铮暗骂土匪,可还是掏出银票拍到了案子上,那个汉子把小酒罐一手拿过来递给张允铮,说道:“拿着!败家子!肯定是给女子的!”周围的人讥讽地笑出了声。张允铮抄起酒罐,又羞又愤地上了车,落荒出城。

四皇子和苏婉娘从一个小厮嘴里问到了书院的位置,就离开了季宅,往书院走去。

严敬创建的严氏书院坐落在一处平缓的坡地上,树林掩映着几排白墙青瓦的屋宇,石子小路蜿蜒在林木阁楼间,环境清雅怡人。有人说这个书院高中之士层出,各方学子趋之若鹜,与这里的上等风水有关。

四皇子洗沐后穿了季文昭的一套便服,而苏婉娘又梳回了女孩子的头饰,虽然也是平常衣服,但是她容颜美丽绝伦,走在这山景中,如仙女下凡,四皇子沦为陪衬。

路上零星走着年轻的白衣学子,许多人在十四五岁上下,见到苏婉娘都不由得侧目,接着就脸红脖子红起来,有的脚步就停下呆立,有的还多少有些自傲,还能继续迈开步子,可步履变得很慢。

苏婉娘发现了,只好低着头,哪儿也不敢看了。

四皇子低声说:“没事儿,他们都是孩子。”

苏婉娘侧目看四皇子:“你才多大?”

四皇子叹气:“我怎么觉得我比他们大好多,像是个老人了。”

苏婉娘小声说:“别未老先衰!你看我们小姐,天天跟孩子一样。”

四皇子摇头:“她真把大家都骗惨了。”他想问苏婉娘是不是怕沈汶,可这么公开的地方,他没有问。

苏婉娘抿嘴一笑,也不多说什么。

四皇子看着那些学生,小声说:“我真羡慕他们,哪天我也能来这里学习就好了。”

苏婉娘自从和沈汶在一起后,就深觉皇宫不是人待的地方,悄声回答:“等事情办好了,你就来呗。”

四皇子微笑着看苏婉娘:“你喜欢来这里吗?”

苏婉娘很正经地说:“我弟弟在这里读书,我自然是要来的。”

四皇子又一笑,温声道:“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惦记我才要来的,看来,我想多了。”

苏婉娘脸一红,小声说:“我还以为你是在邀请我,看来,我想多了。”

四皇子笑起来:“人所谓心心相印,也不过如此吧?”

苏婉娘小声说:“人所谓厚脸皮,也不过如此。”

四皇子靠近苏婉娘,轻声说:“这算什么厚脸皮?等我们上了路,你又扮成个妇人,我就自称是你的夫君好不好?我们是成亲了十几年的夫妇,一起逃难,不然,路上有人打你的主意怎么办?我来给你当挡箭牌,你是不是该谢谢我?苏娘子?或者是,蒋娘子?”

苏婉娘终于脸通红了,刚要娇斥一下四皇子的大胆,四皇子却叹了口气说:“蒋娘子……如果我母亲没有入宫,现在就是个中年的妇人,会不会被称为蒋娘子?”

苏婉娘知道四皇子伤感,想了一会儿,叹道:“人生反正是个苦字,要么心苦,要么身苦。我宁愿选身苦,嫁入平常人家,就是遇到灾年,无以为生,与夫君相偕逃难,也好过嫁到高门里,和一群女子争夺丈夫。”弄不好还被毒死了。

四皇子点头说:“那你算是选对人了,我家境平常,万一逃难,定是和你在一起的。你看,我们现在不就是这样吗?”

苏婉娘抬手掐了四皇子的胳膊一下:“厚脸皮。”

四皇子不看苏婉娘,说道:“我不用挽袖子,但可以告诉你,那地方肯定是青了。你一点都不歉疚吗?”

苏婉娘低头笑:“我原来还以为我弟弟最会耍赖……”

两个人在众学子频频地注目中低声谈笑着,沿着小径往书院的主体建筑群走去。

一座两层楼房的大门上悬着“悦书楼”横匾,黑底金字,可是已经有些陈旧了。门内外学子们进进出出,自然又都瞥苏婉娘。

苏婉娘低声说:“我们还是别进去了,下回,我戴上面纱。”

四皇子背着手说:“别怕,跟着我,没人敢说什么。”他背手挺胸,不用装瘸,迈开步子格外自豪,带着贵气,竟然将周围年轻的学子们都镇住,觉得他是个大人物,对他身边的绝色美女自然也不敢冒犯。

苏婉娘走在四皇子半步之后,侧目看到一向温和的四皇子竟然也能摆出这样昂然的姿态,不禁低头微笑,深觉自己未来的夫君很有派头。

悦书楼上的一间屋子里,六个人正在密谈,除了一个头发和胡子都白了的长者,其他人都是四十上下的中年人。这长者正是严敬,他消瘦的脸上皱纹深刻,像是个苦修之人,为人不苟言笑,特别认真严谨。

一个人正说道:“……现如今,兵部管理武选、车马、甲械的侍郎,已经都是吕氏或者太子的人。原来恩师门下的王官人新被裁减,若是战事起,兵力之调动,粮草之运输,全是在太子和吕氏官吏手中。”

严敬皱着眉头,另一个人说:“三皇子每每倡议为镇北侯增兵增粮都被太子和吕氏诸官否决,昨日吾等刚刚得到政要简报,言太子倡议开辟运河,以抗旱情。”

严敬微微摇头:“若是平常年月,兴建沟渠,也算是缓解流民隐患之道,可现下北戎强悍,再大兴土木,于我国力,无异釜底抽薪。”

一人说道:“朝政大势,只有皇帝和太子能左右,清流官员所剩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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