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3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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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的这么严重。”听了红菱的话，安海笑笑，说道：“来nb市我欢迎，朋友之间互相帮助也是正常。”

“呵呵……嗯。”红菱听了呵呵一笑，说道：“当你答应了。”

“嗯，nb市我算是半个故乡，你要来我必尽地主之谊。”

安海点头。

“嗯，那行，大概一个月半个月，我就过来了。”红菱点头，安海笑笑承诺下来，此时他和韩瑞的烟也抽完了。

“走吧。”安海说道，韩瑞点头，三人上车，向酒店方向驶去。

……

第二天上午九点半，安海醒来。

红菱昨晚就订了机票，连夜坐车前往青岛机场离开，现在应该在飞机上，或者已经到了三亚。

安海醒来后不久，韩瑞过来找他，两人前往楼下吃早餐。

吃饭的时候，韩瑞把他的手机给安海看了一眼，上面是一条新闻。

“滨州一处桥梁坍塌，或有人员伤亡”报纸上的标题如是。

安海浏览一下，是山东一家相对正规的媒体的新闻，报道不多，地名也隐去，只提到是滨州市内，没提到死亡和爆破的事情。

“其实想想，我们这么搞，还没遇到警察，倒是挺幸运。”韩瑞一边喝粥，一边对安海说道。

“警察查案子，至少确定犯罪类型，还要有证据线索。圈内的事情，有人死了也不想报警没人去作证，另外正常的思维根本查不出发生事件的动机，毕竟圈内是地下圈子，出手的动机千奇百怪手段也很多不是常规的，很难破案是正常的。”

“毕竟，看不出我们的行为动机的话，那就近乎于无动机杀人，而无目的杀人的案子，世界范围内破案率才不到百分之四十。”安海喝了一口牛奶说道。

“不过这次动静还是太大了一点，下次注意一点吧。”安海说道，韩瑞点头。

安海和韩瑞吃过早饭之后也没离开，他拿起了随身kindle看起了购买的电纸书，韩瑞也拿了笔记本下来，他在服务生收拾干净的桌面上使用电脑，好像在查什么信息。

时间过的很快，安海将一本克苏鲁相关书籍看完之后，已经到了快下午两点。

安海站起，伸展了一下身体，刚放松下来，他的电话响起。

安海接起来一看，是郑研打来的。

接起电话。

“安海，我在渤海七路长江九路交汇一个酒吧，过来喝点？”郑研对安海问道。

“好啊。”安海点头，他和郑研还有一点小问题没解决。

“嗯，这里等你了。”郑研说道，然后挂断了电话。

安海和韩瑞说了一声，自己先离开，因为要喝酒，他没开车，滴滴叫了一辆车，两分钟后就到了，向郑研说的位置驶去。

很快，安海来到渤海七路和长江九路交汇，这里有家叫‘默多客’的酒吧，起的是美国传媒巨头默多克的谐音名字，安海看了酒吧名字笑了笑，他下车，走了进去。

进入酒吧之后，果然不出所料，这是一家音乐静吧，安海看到郑研，打了声招呼，安海走了过去。

安海坐下，桌面上一瓶杰克丹尼，服务生上酒杯为安海斟了半杯酒离开了，安海和郑研围着一个卡座坐在那里。

“昨天经历一场，感觉怎么样？”安海带着笑意对郑研问道。

“有点刺激，不过这样的刺激还是越少越好。”郑研抿着嘴笑着说道，安海笑了笑，问道：“炁道人走了？”

“嗯，他说是昨天身体亏空，有点虚了，回去要调整一段。”郑研说道。

安海点头，他拿起酒杯，和郑研碰了一杯。

一杯酒喝了四分之一，郑研放下酒杯，笑着对安海问道：“怎么样，你那情结还有么？”

“不是大事，说出去就过去了。”安海笑了笑，说道：“心理问题就这样，你当它是大事它就比天还大，你当它很渺小可能就一笑而过了。”

“看开了？”郑研问道，安海摇摇头，笑笑说道：“不过是后面的事情抹平了。”

“哦？怎么说？”

郑研问道。

“其实想想，所谓的那个情结不是多大个事，本质上就一个问题，我不知道你心到底是离我是远是近，看我高看我低。”安海放下酒杯，对郑研说道：“因为我也不知道你心里怎么看我。”

“本来这事不大，但是涉及人心就复杂了，不过我看事情一向有个原则，就是认为行动大于心理大于语言，昨天赢君逼你开枪的时候，你把枪口对准赢君不是我，有这个就可以了，这行动大于一万句解释。”

“呵呵。”郑研听了笑了，说道：“其实我开枪之前，都不知道自己会这么做。”

“其实我挺好奇你的心理，你当时是怎么个思维或者心理过程？说出来听听。”安海对郑研问道。

“心理过程啊……其实就是一个瞬间，我做了一个直觉判断，当时我都没意识到心理过程，但是后来我也想了想，大概是这样。”

郑研说道，他脸上露出回忆神色，说道：“就像是你拒绝赢君招揽一样，我也其实也想过，对你开枪会如何。”

“我对你开枪了，可能你死，或者不死，但是我自己就一定会认为自己是个卖友求生的人，这样的事情，真逼到份上了，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但是我知道，我如果这么选了，一定很久都不能接受自己是这样人的自我判定。”

“而我如果杀死你，同样的，主动权不在我手上，而是在赢君手上，他可以选择遵守承诺放我一马，也可以选择嘲笑我然后杀死我。”

“我思考问题，凡事我都想到最坏的结果，最坏的结果，就是你没死，赢君也没放过我，我自己也做了让自己看不起的事情，这样我就真的就是死了也里外不是人了。”

“赢君的选择是两种，我自己的选择也是两种，组合起来一共四种选择，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只有选对赢君开枪，主动权才在自己手里，同时也是最能接受的自我形象，而我对你开枪，无论赢君是否放过我，我都会极其痛苦。”

“说到底我还是选择痛快而不是痛苦的人，这么想来，我似乎也只能冲赢君开枪了，反正活下去的几率都是一样的，我宁可选择壮烈一点的，至少心里好受。”

“当然，当时想的没这么清楚，就是一个意识，这些都是我后来分析出来的。”

安海听了，呵呵一笑，举起酒杯，对郑研说道：“是你风格。”

郑研笑笑，和安海碰了一杯。

安海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这个时候郑研问道：“安海，我这边的事情算是暂时结束了，你呢？真的打算按照你说的，挑战一下政府公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