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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想让她淡忘前世,放下芥蒂地陪他度过此生。即便没有一点喜欢,至少后来的他得到了这十八年的陪伴。

不算亏,不是吗?

如前世那般的痛在迅速扩散,熟悉至极。他微垂的凤眸中忽而落下泪,经鬓边的白发,顺着眼尾滑到枕上。

在麻痹的极痛中,他忍受着一阵阵如断骨裂心的剧痛,干瘦的手指挪动着,终于碰到她的手,虚弱地握住。

“善善,我想求你一件事。”他痛地唇都合不拢,泪水仍在流。

他终究不甘心,这世会是这样的结果。

瘦削的面颊抽搐着,他颤抖的声音中带着哭腔:“求你,许我下一世。”

前世,是阴差阳错;这世,是他强求为难。

但他仍想有下一世。

他想要与她的下一世,是两情相悦,不再有那些纠葛纷争。就像那些话本中描述般,两人自相见、到相识、再到相知,一切都无风无浪、水到渠成,最终得了圆满。

“求你。”

疼痛几乎将他压垮,他却在等她的回应。

林良善望着他痛苦扭曲的面容,反手握住他即将松开的手,泪流不止。

“我应你,许你下一世。”

秋风从殿外卷入,将内殿的烛火吹地摇曳,晃动着映在墙上的影。

她的声音是那样的柔和,似乎将他身上的疼痛消弭。

愣怔了下,他的唇角微微勾起,最后对她笑道:“善善,谢谢你。”

下一世,比如何人都要早,他会先遇上她。

殿外的太子听得嚎啕大哭后,捂面哭起来。

建兴十八年九月二十四日的亥时整,宫中的丧钟敲响。

九大声,响彻梁京城。

皇帝驾崩,举国哀悼。

在将要下葬时,太子发现魏帝左手紧握着一物,尾部有一串流苏,与他时常佩戴的那只香囊相同。

皇后眼眶泛红,却面容平静道:“就这般下葬吧。”

十月初,太子登基,正式入主金銮殿,并以遗诏册封生母林氏为太后。

***

自建和元年起,新帝便以雷霆手腕镇住了一众以为他年岁尚轻的臣子,按着先帝的遗愿开始整清吏治,同时接着开通港口,长延打通往西域的商路,与他国开展货物交往。

魏国国力提升迅速,又有先帝曾命亲信将领驻守边界疆域,邻国不敢来犯,甚有攀附之意。

每回皇帝新得了什么稀奇珍贵之物,都会让身边的近宦送去太后处,但很快又会被送回来。

三年后,皇帝娶后。太后迁居玉华行宫,宫中事务也全交皇后处理。

而曾经的冠宠之地凤仪宫也被皇帝下旨封禁。

至建和十九年,太后因病逝世。

皇帝大恸后,命人将生母与先帝同葬明临山的皇陵。又令宫人将那些在行宫中散落的水墨画轴收齐整,把它们作为陪葬物件,一同埋入皇陵。

又逢细密秋雨淋落,明临山生出一层缥缈的冷雾,与对岸的恒巫山遥遥相隔。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更新前世番外了。

第100章 前世番外1

我出生那天,梁京城下了很大的雪。

后来听哥哥说那天的雪几乎把整个京城埋了,往年的庙会没了,家家户户都闭门过年节。

也就是在这样糟糕的日子里,阿娘在生我时遇到难产血崩。任稳婆再想法子救她,终是无用。

因而我自第一声啼哭起,就没了阿娘。

那时的我尚在襁褓中,并不知道自西北昼夜不停赶回的阿爹是如何伤心悲痛。

兴许是早产,又是寒冬,我自幼便患有弱症。

阿爹听从了大夫的话,并不允我乱跑乱跳,也不许我吃那些寒凉之物。总之,事事都得注意,万不能出事。

他常摸着我的头,对我说:“善善,你要乖些。”

即使阿爹不说,我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很差。

我想乖些的,可药汤每日都得喝,没有一日断的。那些药愈加苦了,苦地我常常吞咽不下,有好几回趁着红萧不在偷摸着倒掉了。

但这件事被哥哥发现,是狠骂了我一顿。

阿爹知道后,又骂了我一顿。

我哭地上气不接下气,恼怒道:“我不要喝药了,那些药好苦!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在话出口时,我就知道自己错了。

阿爹显然愣住了。我看得出,他很生气,也很难过。

“阿爹,我错了。”我拉住他的手。

也是在那天,阿爹对我说:“善善,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你取良善这个名吗?”

我摇摇头,抽泣道:“阿爹,你别生气,我以后会好好喝药,不会再倒掉了。”

但阿爹并不理我,他自顾自地说着。

“我和你阿娘认识,是因那年我被追杀受了重伤,正巧被上山采药的她遇见,她心善,便救了我……”

我听不懂这些,只不断晃着他的手,想让他消气。

阿爹说完后,就一直看着我。最后虎目中竟掉下一滴泪。

我慌地忙伸手擦去那滴泪,真地知道错了:“阿爹,我以后不会再说那样的话,你别哭。”

“善善,你是她留下给我唯一的孩子,定要好好活着,才不会辜负她。”

我哭着,拼命地点头。

那时,我不明白为什么阿爹会用唯一这个词,想的是还有哥哥。但后来一次无意,我听到了阿爹和哥哥的对话,乱糟糟的,什么沈家,什么报仇,什么圣上误判。

我只听懂了一件事,那就是哥哥并不是我的哥哥。

就似晴天霹雳般,我偷摸着跑了,伤心了许多天,也不敢去问阿爹和哥哥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恰好那时,阿爹以我常在府上孤僻成性为由,想让我学些诗书,多与人说话,把我送去了国子监。

起初我不愿意,但又不想继续待在府上,不想再见到哥哥。

我看见与我同岁的孩子是如何的玩闹,但他们都不愿与我玩。在上学的第三日,我听到他们说是我害死自己的娘亲,是个灾星。

我当时气极了,就从角落处出来,扑过去要打那人,却被他推倒在地。

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我擦了把眼泪,爬起来就要去打那个一脸欠揍的小少年。

再次被他推倒,他们一伙人都在看我的笑话,没人帮我。

漂亮衣裙脏了,花苞髻也散了。

等哥哥来接我时,瞧见我的模样,顿时生起气来。

“谁欺负的你!”他的声音很大。

我抽噎着不想理他。

恐是觉得吓到我了,哥哥蹲下身来,语气努力和缓道:“善善,是谁欺负的你?哥哥替你去收拾那人。你不要害怕,他下次绝不敢再欺负你。”

明明是不想告诉他的,可在见他哄我时,我又忍不住扑到他怀里哭起来,就像先前受委屈般诉说。

“我不认识他,呜呜呜,不认识……”

我不知道哥哥是如何找到那人的。第二日再见那个欺负我的人,脸上顶着红红的巴掌印,别扭地向我道歉。

我不想原谅他,可见着他那可怜的模样,手还捂着屁股,最后还是点点头。

此事过后,与我说话的人更是没有了,但我没有把这件事告知哥哥。

我一点也不在乎。只心中想:即便哥哥不是我的亲哥哥,他也还是我的哥哥。

这件事,我瞒得很好,谁也不知道。

一切又和之前一样。如果不是在那个雨天遇见江咏思的话。

一身书卷气,又有一张极好看的脸。那时我新学了一个词,叫温润如玉。即便他年岁尚小,但我也觉得极适合他。

他有着很好的身世和才华,父母疼爱关怀,又性子温和,身边有很多好友。不像我。

世上还有另一个词,叫一见钟情。

我想,这大抵是我那时生出的怪异情感。

为了能与他说上些话,我努力变得活泼,不再是从前的那个闷葫芦。府中之人,例陈娘、张管家,还有哥哥,都觉我性子变了许多。

我倒是没多大感觉,只觉得江咏思能与我说上一句话,我就能高兴许久。

那时阿爹已回西北两年,我在给他的回信中说了这件事。没料到他竟告知哥哥,不再让我与江咏思说话。

我自然很气愤,再加上那时哥哥忙碌着什么,也多少管不了我。

也许是我真地有些烦人,江咏思开始躲着我。

那时他的堂妹正进女院,我就去结识江寄月,又顺道认识了兵部尚书的女儿李兰芝。

此后我们三个的关系一直很好。

江寄月也乐意帮我给江咏思传达那些书信,也愿意告知我更多关于他的事。

这期间,我做了许多让人嗤笑的事。最严重的就是我的腿骨因摘青梅而断裂,在榻上躺了足足半年多。

对于该事,我很后悔,却不是后悔要去摘劳什子的青梅,而是那时候爬树应该再小心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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