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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担心,短时间里应该是没事的。如今他们主要还是想法子怎么让这些做海鲜的商人们去禹州拿货。”这才是首要的,不过估计这些商人不会再去了吧?

这些时日以来,禹州海鲜已经被南海的海鲜所代替了,而且南海的海鲜并不比禹州的差,价格也相对稍微便宜一些,最主要的是这边给予海鲜商人的优惠政策是禹州那边给不了的。

还有这态度问题,金国那些霸占海鲜市场的金国人们态度一直都那样傲慢,如今这边能和和睦睦做生意,哪个缺根筋欠虐的,还会跑到禹州去拿货?

可即便如此,孟茯也是担心得很,“他们若是不愿意去那边拿货,只怕金国又要借机生事。”

只是孟茯花还没说完,就被沈夜澜打断,“这些事情哪里是你担心的,自有朝廷,你只要晓得你的生意不会受影响,咱们这一方老百姓不会有事就行。”

孟茯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不晓得沈夜澜哪里来的这自信?莫不是背着自己藏了什么秘密武器?不过孟茯也没多问,事关朝廷的事情,而且牵连到军事上去,还是越少知道越好。

只应着他的话,“好,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也就放心了,该做什么还是继续。”不将心思放在这些个大事上。

如今她手里生意颇多,好在基本上都已经有了雏形,即便是这最后开设的杂货铺子,如今也不要她操心了。

别说,韩宣云从京城拐骗来的这几个人还是十分有用的,比起自己从这茫茫人海里招聘来的,到底是专业几分,给铺子里减少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而晓得这南海郡暂时没什么风波,孟茯见沈夜澜眼睛一直往他那图纸上瞟,便晓得他的心思是在那里的,也就不打扰他,去看若飞他们这边瞧一瞧。

刚到中门,就见着书香,有些诧异,“你怎忽然回来了,谋事如何了?”

“早就好了,这是旬老那边,他近来甚至不好,需得有人照顾,我才多留了些日子,如今他的徒弟来了,我便也回来。”又见孟茯这身居家装束,有些意外,“今日您不出门?”

“不去了,马上要院试,这几日我都在家里。”孟茯回着,想着剑香有孕的事情,便将她拉到一处说话,“剑香那边,你得空了去看一看,她性子大大咧咧的,那秦泊又还年少,我怕他们这新婚夫妻,什么都不懂就乱来,到时候伤了孩子。”

书香果然是心细之人,一下就将孟茯的话听明白,虽然有些难以置信,剑香他们这才成亲这么短的时间就有了身孕,震惊的同时又替她担心替她高兴,当即连忙道:“她如今可是歇在家里?我去瞧一瞧。”

说罢便要去,孟茯连将她喊住:“没呢,她不愿意休息,说是怕往后银子不够用,现在多半是在铺子里的,你去也行,好好劝一劝,她愿意听你的话。”

书香连点头,心里却是焦急不行,生怕剑香还如同往常那般毛毛躁躁的,一把还要提个七八十斤重的东西,那伤了身体如何是好?

因此也没在府上多待,急急忙忙去了。

孟茯到若飞他们这边,安安静静的,四个人都在院子里阴凉处坐着看书,便没打扰,孩子自觉性高她这做长辈的就省事。

难得浮生偷得半日闲,怎么睡个午觉,萱儿急匆匆来寻,“阿娘,隔壁李婶婶又打发人上门来请您过去帮忙做主。”

“你怎么说的?”孟茯急忙问。

“我说您去城南菜园子里了。”萱儿信口就回了,将那嬷嬷打发回去。

孟茯听罢,松了口气,“那就好。”不过这样躲着也不是法子,而且让萱儿说谎也不好,就为此事发起愁来,“他们家这事情,到底要如何解决才好?马上就要院试了,你李婶婶应该能猜到,我不可能还天天出去的,到时候只怕还要继续打发人来。”

她打发人来倒不要紧,回绝了就是。

孟茯就怕她自己亲自过来。

萱儿闻言,见孟茯竟是为这事儿担忧,不以为然道:“阿娘你糊涂了吧,你担心她三番五次来找,你给拒绝了不好意思,那你怎不想想,这马上哥哥们就要院试了,她难不成忘记了当年李大伯考试的时候是怎样小心翼翼的么?如今她好意思这个时候打发人来,您为何不好意思拒绝?难道她家那点破事还比哥哥他们四个考试重要?”

孟茯听罢,这倒是十分有道理,自己刚才怎么没有想到?只拍着脑袋道:“我果然是糊涂了?竟然还为着此事找借口,让你们说谎话。明明该直接回绝了才是,莫说我是个外人,就是我姓李,是亲姑姑,可这哥哥屋子里的事情,也不是我能管的,何况这些个妾也是她自己做主纳进门的,如今管不住就来找我,我实在没道理与她浪费时间。”

想通了这道理,当下便给萱儿说道:“得了,以后来就照实了说,各家屋子里的那些事儿,就是管天管地的菩萨也管不得,更不要指望我了。”

萱儿颔首,不过有些担心,“那真闹出人命呢?”只怕郭氏又故技重施,孟茯不去她就要上吊不活了什么的。

若真死了,岂不是要怪阿娘?

“那也不管,不能每次拿这个来要挟我,真出了事情,是她自己要寻死,关我什么事情?”左右那些个美妾也不是自己让她去纳的?

但是话虽这样说,孟茯还是真担心出人命。

等回头忧心忡忡地跟拓跋筝说起,拓跋筝只道:“所以说呢,这可怜之人必然有可恨之处,可她这样闹,便是咱们这些个外人对她的讨厌也多过了怜惜,哪里还能指望李大人?”

“话是这样讲,可是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就实在不懂了,对于孩子的事情上,李大人怎么这样执着?难道现在得个儿子,他还能长命百岁,还是升官发财?”所以孟茯觉得,如果一开始不是李大人执着与再生个孩子,隔壁也不会变得这样乌烟瘴气的。

好不烦人。

她俩说着,也不晓得隔壁的郭氏如何晓得她在府里的,听着她不来,还让萱儿说是没在,心里一难过,又取了白绫来,一边爬上凳子一边哭道:“从沅州到这南海郡,我就她一个能说上话的了,如今我心里难过,找她说几句她也不愿意来,老爷又嫌我,既如此我还活着作甚?”

说罢,要将脑袋伸进去。

这一场景下面的婆子丫鬟们这几个月里没少见,早就熟悉不已。

当下便去拽她下来,又有人去隔壁请孟茯。

然后得的便是方才孟茯给萱儿说的那一番。

郭氏听说去隔壁的丫鬟来了,当即停下来,只问着她,“沈夫人呢?还是没在?”

丫鬟垂着头,有些害怕地回道:“在的,但说了,这是夫人老爷屋子里的事情,谁也不好插手,让夫人老爷自己看着办。”

郭氏听罢,唉声哭喊起来,随后像是狠了心,又将头套进去,一脚踹开了椅子,顿时两只眼睛圆瞪,浑身挣扎,脸涨得通红。

她折腾那么多次,这还是头一次蹬掉凳子,真断了呼吸。

也好在这种情况没维持多久,反应过来的婆子丫鬟连忙将她抱下来。

可虽只有那么一瞬间,但也叫她感受了一回死亡的滋味,吓得瘫软,话也说得不利索,婆子们也被她这模样吓坏了,忙去请大夫,又往隔壁敲门通知孟茯。

只说这一次是真的,她们夫人差点没了气。

孟茯没动,“你们那么多人干什么的?还看不住她一个人?若她真出了什么事情,我怎么觉得反而是你们一起合伙勒死了她才是。”

丫鬟得了这话,回去只与屋子里诸人一说,大家都心惊不已。

是了,她们这么多人,连个郭氏都看不住,真死了,反而更像是她们将郭氏抱上那上吊绳的。

于是便将屋子离的绳索什么的,全都收起来。

她这么一闹,又重新卧病在床,恰巧银杏路那边的小伽蓝寺初步竣工,也就除了佛塔藏经阁还没修建出来,其他禅院宝殿都有了样子,所以四月便听他师父惠德的话,特意来与若飞几个道谢。

听闻了隔壁郭氏的事情,心里到底放不下,便偷偷去看了一回。

只是郭氏不喜他,还厌恶他,他也不敢到跟前去,所以郭氏并不晓得他去看了自己。

而是四月出来的时候,被远处刚下马车的李大人看到,只是李大人看到穿着僧衣光着脑袋的小沙弥,也不敢去张口喊,只觉得原是自己对不住他。

千错万错,黄师爷和四月都没错。

可偏偏命运如此。

转眼便到院试开考的日子,就在城里,也就一天的时间,上下两场,这南海城天气炎热,也不似别的地方寒凉,所以倒不用准备多少东西,连盘香考场里也给他们点上了,也就自己带着些干粮,中午垫肚子。

不过这也需要孟茯操心,兰若早早就给准备好,当日他们四个,各人提着小篮子便进了考场。

孟茯跟着送到考场外,他们来的早,当时人还不算多,可等着送他们排队检查进考场后,一回头却见身后已是人山人海的。

“这得多少人报考啊?”孟茯艰难地从人群里挤出来,发鬓已经有些散乱了,一手拿簪子固定着,一面忍不住好笑地看着萱儿那同样散乱的花苞头,还连忙去个她收拾:“往后咱还是不来了,他们各人自己去,这也亏得是咱们南海城还算好的,没什么小偷……”

不过话才到这里,就见清儿脸色突变,着急地在身上翻找着,也不晓得是丢了什么?

“怎么了?”孟茯下意识脱口问,心说别真是丢了东西吧?

清儿急得又重新翻找自己的袖笼,又是怀里的荷包,处处都摸遍了,确定是没了,一时难过不已,“早上才得来的那五百两银票没了!”

是乱石滩那边送来的,省下来打算托人去玖皁城买点细碎的夜光石装饰在黑牡蛎村的客栈。

因为是早上送来的,着急送沈珏他们,就没回去放着。原计划也是送了他们进考场,就去那可办货的店里问的。

哪里晓得这一趟挤出来,就没了。

萱儿和李红鸾也急起来,竟然还想要回人群里找,不过被孟茯和拓跋筝拽回来了,“这会儿上哪里找?便是没被人摸走,别挤掉地上了,这个时候你们也看不到。”

孟茯垫着脚尖看了看前面的人群,也不可能放她们进去,也道:“先等一等,一会儿人散了,地上找找看,若实在没有,就当是花财免灾,兴许丢了这五百两,回头就少遇到一件麻烦事情呢!”

不过这话,几人都只当是孟茯安慰她们罢了。

太阳越来越大,这四下能躲阴纳凉的地方都满了,孟茯和拓跋筝只能撑着伞。

至于萱儿她们三,如今心思都在那五百两银票上,只眼巴巴地看着前面的人群,只希望他们赶紧散了。

其实也没等多久,只是这三个当事人心急如焚,觉得时光漫长罢了,等人少了,立即到处在地上找,只是哪里能找回来。

拓跋筝见她们三在太阳底下晒着,伞也不撑,有些心疼,不免埋怨起孟茯,“你出的馊主意,这哪里能找到?只怕真掉地上,也叫人捡走了。”

孟茯叹了口气,“不叫她们找,只怕心里总惦记着呢,等着吧。”

然银票终究是没找回来。

三人跟泄了气的球一般,无精打采的,即便孟茯原意给她们出这个银子,领着去看了一回大戏,回来也是高兴不起来。

然等到了府里没多会儿,就听着衙门那边热闹不已,门子探头出去看了一回,只见数十个穿着皂靴红裤子的衙役急匆匆地上了马车。

他整日守在这里,衙门里的人多半是认得的,何况他是知州大人家的门子,多问两句,人家也给面子。

因此他这问,对方就答了:“石马街那边出了大案子,一个米铺子下头关了不少孩子,估摸被拐卖的,不知怎的粪桶全炸了,连带着上面隔壁左右的铺面都全是大粪,还炸伤了人,真真是无妄之灾!”

门子晓得了这么个案子,还是拐卖孩子的,自然没多会儿就在府里传开了。

孟茯听罢,只连忙朝拓跋筝问道:“那头就一个米铺子吧?”

拓跋筝不知她怎问起这个,“怎的,你认识掌柜的?也不晓得这案子和那掌柜有没有关系?”

孟茯摇头,“我哪里认识,高家铺子不就是在石马街么?他们隔壁就一个米铺子。”

她这样一说,拓跋筝便反应过来了,高家铺子里卖夜光石,清儿她们那五百两银子,正是打算拿去高家铺子里订货,托他们从玖皁城带货的。

所以……

她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孟茯,想起孟茯早上说的那句破财免灾,“你这是乌鸦嘴?还是说你可道破天机?”

两人正说着,原本无精打采的清儿三个就急匆匆跑来了,一边跑一边喊,“阿娘,高家铺子出事了!”

孟茯知道,米铺子下面的粪桶炸了,高家铺子被炸了一身屎尿不说,还有人被炸伤了。

几人喊着进来,见着孟茯和拓跋筝的表情,恍然反应过来,“你们都晓得了?”

孟茯颔首。

萱儿却道:“方才又来了消息,那下面关着孩子的地窖不是米铺子的,高家铺子这边私自挖的,那些从四处拐来的孩子,也是要用他们家的船运走的。”

李红鸾迫不及待地接过话,“当然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清儿姐误打误撞地丢了那五百两银子,我们没去成高家铺子!所以姑姑你是不是早就晓得了才说破财免灾的?”

孟茯不晓得要如何解释,“我就是随口一说。”她又不大会安慰人,只能随便说说罢了。

哪里晓得随后就出了这样的案子。当下只试图转移着问题,“孩子们怎样了,伤着没?”

“没,要说自作孽不可活呢!他们把孩子都关在那暗不见天日的地方,吃喝拉撒全在一处,听说十七八个孩子,粪桶炸的时候,孩子一个没伤着,倒是他们去送饭的人被炸飞上来,还脏了人家米铺子里的好几石大米,造孽呀!”萱儿绘声绘色地说着,好似她亲眼看着那场面了一般。

说罢,几个拉着又跑出去,直接去了衙门门口听最新消息。

此案是李大人负责的,院试一事他没参与,所以今儿就他一个闲赋能管事的,因此这会儿就在案发现场。

且不说此处臭气熏天的,衙役们也都几乎拿了块面巾捂住口鼻,十七八个孩子大小不一,个个都面黄肌瘦破衣烂衫。

大的不过十一二岁,身上全是伤痕,只怕是不听话挨了打。小的四五岁的都有,如今也是被这爆炸吓得不轻,全都发着抖,挤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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