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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的眼眸变的十分危险,“向冬,你要干什么?”
她媚眼如丝,小手按在他唇上,“嘘,我要……勾引你。”
楚江河虎躯一震,从小腹到脚底板都酥了。
都说美人乡英雄冢,这话今天他算知道了,没毛病。
吮住她的手指,他的声音沙哑低暗,“向冬,你知道后果吗?”
向冬也眯起眼睛,“楚江河,这不是你一直期待的吗?”
他忽然推开她,整了整外套,挡住了身体的变化。
向冬都主动到这份上了,最后还是被人推开,她觉得很难堪。
楚江河跟她保持着一点安全距离,这个小妖精太会点火了,再这样下去他要被烧死。
“你好好休息,别再瞎闹。”
他扔下这么一句话,就推门出去。
向冬眼泪差点掉下来,这都什么事儿呀,她这么主动了他还推开,明明就……
她经过几天的调养身体好了很多,便梳洗了一番换了件衣服,去花园里散步。
此时正是傍晚,天空流云变化,空气里弥漫着花香,正是一天中最美的时候。
她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外面舒服,这几天她也是为了避开sia她们,都要憋得废了。
在秋千架那边坐下,因为现在不需要伪装,她用右手抓住了秋千,而受伤的左手也抓住了另一边,试着想要去发力。
这一枪在打的时候稍微有些迟疑,并不像楚江河当初给她那一枪那么干脆利落。但是楚江河那枪目的不明显,所以并不是要她的手残废;而左手这一枪却是目的明确,她这只左手绝对没有右手的幸运,真的废了。
现在这样抓着绳子,是一点力气都用不上,任由她用力握紧也不行。
她咬着唇看天,心里那些想要忘记忽视的东西逐渐放大,侵蚀了她的内心。
正在这里难受着,忽然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把她给惊醒。
能有这样做作笑声的除了sia还会有谁?向冬眯着眸子看过去,就看到sia正拉着楚江河的胳膊在说什么。
楚江河对她似乎很有耐心,没有推开她,反而眯起眼睛好像听的津津有味。
向冬心里膈应,这出来透口气都能踩到“狗屎”,她这是什么样的运气?
起身就要回去房间,却忘了那只左手没有力气,她从秋千上掉下来。
她落地的声音很大,姿势也很狼狈,但到底这些年没白练,她右手撑地,迅速站起来。
楚江河看到她摔了心提的老高,刚要过来看她却被向冬拉住了胳膊。
“舅舅,我刚才跟你说的事儿还么说完呢,其实有些更重要的,我都没弄懂。”
楚江河迟疑了一下,就看到向冬自己爬起来。
他扭过头,看着sia,“你说。”
“我们换个地方吧,这个事儿挺隐秘的,我可不希望给别人听到。”
楚江河只迟疑了一秒,就点点头,“好。”
sia欢天喜地,抱着楚江河的胳膊就离开了。
向冬轻轻吹去手掌沾上的草屑和灰尘,发现有点破皮了。
她咬住下唇,看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心里说不出的苦涩。
她本以为楚江河回来后家里的情况会有些改变,可改变是有了,却不是对她。
吃饭的时候还是她一个人在屋里吃,照例是简单的白粥,面包这些,而且送的晚了。
她旁敲侧击的问琳娜,才知道楚江河和sia在餐厅里共进晚餐,是只有俩个人,楚江南不在。
想起刚才在花园了那俩个人的亲热劲儿,她是绝对不相信楚江河会这么肤浅随便就能给sia勾引,但话说回来,他要是就稀罕她那一款呢?
想起那张鬼脸子,海鸥不仅打了个寒颤,他喜欢就去喜欢好了,他没品位蠢的要死,关她什么事?
虽然这样想,可是心里的不舒服是不可避免的,她吃着干巴巴的面包,心里把楚江河翻来覆去骂了一千遍。
吃完饭后她在房间里来回走着散步,又拿起遥控器看了一会儿电视。
她不停的换台,干什么都心不在焉。
忽然,她停住,被一则新闻给吸引了。
在F国,一直珍藏在博物馆里的一枚价值连城的蓝宝石给盗走了,博物馆里的报警器各种防盗设备毫无作用,也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这颗宝石曾经是F国第十三代国王王冠上镶嵌的宝石,价值连城,对F国来说,十分有纪念价值,是脸面的存在。
却没有想到给人这样悄无声息的打了脸,F国举国震惊,下了国际通缉令,缉拿偷宝石的贼。
最后,还是通过了白天来博物馆游玩的旅客手机拍到了一个年轻女孩子,她长时间停留在这颗宝石面前,甚至不停的借着自拍把周围的警卫装置都拍进了镜头里。
F国警察局经过调查,才知道这女子竟然是臭名昭著的国际大盗一九。
看着屏幕里那张电子打印的自己的照片,向冬哭笑不得。
这叫什么?是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吗?她扮成海鸥潜入到楚家才多久,就有人扮成她的样子去偷了宝石,现在被国际刑警通缉。
那个视频上的身影几乎以假乱真,要不是她一直呆在这里养伤一定以为那上面的人就是自己,到底是谁模仿了自己?
能模仿自己这么像的,肯定是熟悉自己的人。干这一行的都是深居简出要不就是不用真面目示人,所以这些年她向冬除了师父和师兄师姐,哪里还有什么亲近的人?
再一次,向冬把电视新闻倒回去,然后定格在那个视频显示的女人身上。
太像了,就连撩头发的小动作都做的跟她很像,唯一不同的就是她的身高。
仔细看,这个人比向冬要高上几公分。
当然,这在外人眼里都看不出来,女人本来就忽高忽矮,穿个高跟鞋,身高立刻就拔高一截,脱了高跟鞋,立刻又矮了一大截。
比自己高的,又熟悉自己的,那个答案呼之欲出。
向冬不想承认的那个事实又爬满了脑子,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这个时候,她很需要楚江河。
打开门走出去,她左右看了看,去了楚江河的房间。
这些天楚江河全是出入她的房间,她却一次都没有进过他的房间.
她有些忐忑,看着跟自己卧室一模一样的门,她把手举起,却又迟疑的不敢落下。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不知道啥时候就瞎来的勇气,怼天怼地无所不能,有些时候就变得胆小如鼠,连打开一扇门的勇气都没有了。
她正犹豫着,忽然门从里面打开,露出了sia那张如花的笑脸。
不过她却吓了一跳,自然的往后躲避。
sia得意的勾起唇角,“干嘛呢,做贼心虚?啊,我错了,你本来就是贼,当然心虚了。”
向冬没心思跟她耍嘴皮子,在她眼里这不过是个二百五一样的小丫头片子,跟她怼胜了都没有愉悦感。
她往里看,想要寻找楚江河。
sia挡住了她的视线,“看什么看,大河舅舅正在洗澡呢,我要回房间去拿漂亮迷人的睡衣,然后我们……”
向冬觉得她很无聊,“不穿不是更省事吗?你这样做简直是脱了裤子放屁。”
sia没想到她张口就骂人,气的脸色发青,“你,你真恶心,怪不得大河舅舅不喜欢你。”
“让开。”向冬一把推开她,走到了屋里。
房间了并没有人,哗哗的流水声从浴室里传出来。
竟然是真的在洗澡,sia并没有说谎。
向冬的目光定在磨砂玻璃上,从这里看过去,影影绰绰可以看到楚江河壮硕的身体。
刚才,sia也是这样看着的吧。能让一个女孩子呆在自己房间里,而他毫无障碍的去洗澡,他们的关系还真不简单呀。
向冬觉得自己真是瞎了狗眼,竟然安保楚江河当成一个生活作风严谨的男人。他根本也是个渣男,一面跟自己这样那样,一面又跟sia那样这样。
不过,看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她眼神一向不好,而且她这个人大概就是天煞孤星的命,身边的人都要离开她。
想到这里,她不仅露出嘲讽的笑容,疾步离开了楚江河的房间。
回到了房间里,她把电视关掉,这是她自己的事,什么时候需要别人的帮助了?
楚江河从浴室里出来,他腰间围着洁白的浴巾,从头发上滴落的水滴落在了锁骨和贲起的胸肌上。
sia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大河舅舅,你好man!”
楚江河皱皱眉,“你怎么,在这里?”
“我是给你来送妈妈的行程安排的,你不是想要知道她去了哪里吗?”
她捋着头发,一派的天真,可是眼睛里却流露出色色的光芒,不停的在楚江河的腹肌已经下面逡巡,好像看不到下面的内容觉得很可惜。
楚江河觉得厌恶,他把sia递过来记录行程的小本子还给她,“你妈妈,安全就好。我不需要,这个。”
sia伸手去拿本子,却作势站不稳,跌落到楚江河的怀里。
她靠着他硬梆梆的肌肉,疯狂嗅着他身上的荷尔蒙气息,觉得要醉了。
“大河舅舅,我头晕。”
楚江河见惯了这种装柔弱装头晕的女孩子,可以说sia是最不专业的一个了。
他顺势捏住了她肩膀上的一个穴位,微微用力。
sia疼得以为自己断了骨头,“啊,疼,舅舅,你松手。”
“你怎么了?”楚江河松开手,很无辜的看着她。
明明他的手松开了,她的胳膊却更疼了,好像要断掉一样。
“舅舅,我的胳膊疼,要断了。”
“疼?我看看。”
sia哪里敢给他碰,“不用了,我要去医院。”
看着她落荒而逃,楚江河勾起嘴角。
嫌弃的看着自己身体,他又回浴室去擦了擦,本来应该洗洗的,因为着急去看向冬,就免了。
他想要穿衣服,但最后还是拿了一件睡袍披上,胸口的带子系的松松的,露出了大半精壮的胸口。
他照照镜子,还把食指和拇指分开托着下巴做了个耍帅的动作,自我感觉还不错。
傍晚在花园的时候他没有去照顾摔倒的向冬,她那个小心眼的女人肯定是生气了,他要去哄她恐怕普通方法不行,刚才他给晏名扬打过电话,晏名扬那损狗蛋说要他用美男计。
虽然他在电话了骂了晏名扬,但挂了电话后又觉得他说的很对。
向冬也是个小色狐狸,她可是勾引他都好几次了,不给她来点硬货她是不知道他的厉害。
在镜子前转了转,他又举起胳膊闻了闻,往腋下喷了点香水。
钢铁直男楚江河,这可是第一次用香水。
收拾完毕,他走到了向冬的房门前,一推门却纹丝不动。
她竟然把门给锁上了,楚江河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他让人拿来钥匙开,发现是里面反锁着,打不开。
楚江河的耐心有限,他拍了拍门,“向冬,开门。”
门内悄无声息,好像没有人在一样。
楚江河着急了,“向冬,向冬,在就回答我。”
没有声音,这个发现让楚江河着急起来。
他想起那个晚上,他以为她不过是闹闹脾气不会走远,可是她身上重伤竟然在雨里呆了好几个小时,闹得发烧重感冒,差点丢了性命。
这样的事情来一次就好,他可不希望再来第二次。
他对方钢说:“去拿把斧子。”
方钢说:“boss,我们还是去找个开锁的吧,这别墅是人家的。”
“闭嘴,快去。”
方钢没法子,只好去找了一把雪亮锋利的斧头,递给楚江河的时候还想要劝说他,“boss,人家的别墅都是百年的老文物了,这门都是一套的,我们给弄坏了,拿着什么赔偿人家?”
楚江河一斧子劈在了门上,在飞溅的木屑中他冷声说:“你去肉偿。”
“boss,你不能这样,你心太黑了。”方钢差点哭了,可不哭还要接过boss手里的斧头继续干。
没几下,这个百年文物就变成了一堆木头渣滓,方钢轮着胳膊继续说:“boss,这力度还行吗?”
楚江河推开他就走进去,看到向冬竟然安然躺在床上。
他气的都结巴了,“你,你,你……”
一连说了三个你,他竟然说不下去。
向冬缓缓的睁开眼睛,很没诚意的说:“对不起呀,我睡着了,没听到。”
“你……向冬,你,你很好。”
向冬翻了个身,“没事就出去,我要睡觉。”
楚江河看着她被子下窈窕的身姿,咬咬牙,连被子一起给抱起来。
向冬惊呼,“楚江河,你干什么?”
他抱着她稳稳当当往自己的房间走去,“睡觉。”
“我自己有房间,我在这里睡。”
楚江河看了一眼地上的木屑,淡淡的叙述一个事实,“门破了。”
向冬气的捶他,“都是你干的好事。”
楚江河勾起嘴角嘲讽的说:“你要是不离开床,我也能把拆了。”
“楚江河你这个大猪蹄子。”
此时,只有这句话才能反映出向冬的气愤心情。
却没想到他笑了,“想要吃猪蹄儿,等回国吧,给你买一车。”
什么跟什么呀,绝对是个没脑的大猪蹄子。
楚江河把她抱到了他的房间去,还放在了他的床上。
向冬不知道刚才在他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但是会脑补,所以她很膈应,皱着眉很生硬的说:“我不在这里睡。”
“毛病!”
向冬这次却寸土不让,“我就是有毛病,楚江河,这床有多脏你给我睡?我恶心你,我讨厌你,我觉得你会脏了我,你听懂了吗?”
说完,她还肆无忌惮的拍了拍他的连,这下不仅是挑衅的意思了,简直就是要把他给踩在了脚底下。
楚江河的脾气不算太差,至少他觉得在自己兄弟四个人中不是最急最臭的,因为他一般不和女孩子计较。
但是这次他觉得自己也做不到大度了,看着向冬嚣张的样子,他真想把她给做到哭。
把她给扔在床上,他实在算不上温柔,然后半压在她身上,手肘压在她右边的肩胛骨,低头就吻。
向冬想要去挣扎,却牵扯了伤口,疼得她嘶嘶的抽气。
楚江河却没有因此放弃对她的桎梏,反而趁机撬开她的牙齿,吻得更加深入。
她仿佛已经不是自己,而是变成了一个酸甜的果子,给他啃的吮着,一点点连皮带肉的吞下去。
“楚……江河。”开始的谩骂变成了最后的呻吟,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都吓了一跳。
楚江河松开她,舌尖舔了舔她的唇,“向冬,什么时候我吻你的时候吐了,才是真恶心我。”
“我就是恶心你,你这个王八蛋大猪蹄子龟儿子龟孙儿。”
南腔北调,凡是国内各地骂人的话她挨个儿都骂了一遍,这都是唐人街学的本事。
楚江河给气的额头青筋突突的跳,“你闭嘴,否则我拿东西塞你嘴巴。”
“呵呵,我怕你个鸡……”
话没说完,就给楚江河再次用嘴巴堵住,这次他吻得她彻底没了力气。
把她给压在穿上,楚江河小声在她耳朵边说:“向冬,我不是看你有伤在身,我真如你所愿。”
“我……”向冬闭上了嘴巴,她不敢再说了。因为楚江河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她怕他来真格儿的。
见她温顺了,楚江河才放开她,自己从她身上滚下来,伸手把她给搂到怀里。
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他的声音放柔了很多,“你别惹我,知道吗?”
她委屈的要命,他现在可真是霸道,明明自己不对,还要她不惹他,他把她当成了什么?
向冬忽然觉得累,她和他本来就没什么关系,难道她还以为他真是自己的大河舅舅呀,什么都为了她着想。
她呼吸放松下来,翻了个身,把后背留给她。
见她老实了,楚江河不由的勾起嘴角,捞着她的腰把人给怼到自己怀里,紧紧抱住。
向冬给他搞的都要喘不过气来,但不想跟他说话,就干巴巴的闭上了眼睛。
楚江河用腿勾了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然后在她耳边吹气,“晚安。”
“哼。”这是向冬给他的回答。
楚江河抱住她软软的身体已经很满足,没有去理会她的情绪,满意的关了灯。
过了很久,楚江河的呼吸平稳了,她才慢慢的张开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她才适应了黑暗,低头看着箍在自己腰间的大手。
其实也看不清楚,但大概对他太熟悉了,所以即使是黑暗,她也能描摹出他手指的形状。
咬住下唇,她的手也轻轻的覆盖上去。
“楚江河,我在这世间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你又图我的什么?”
轻轻一声叹息,她最终还是没推开他,而是握住了他的手。
这一晚,向冬睡的非常好,是这段日子以来少有的安眠,连个梦都没做。
早上,她翻了个身,乖乖的呆在楚江河怀里。
楚江河唇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抱紧了她。
他已经醒了,却因为她这依靠的模样不忍心起来,反而把她给抱的更紧。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打破了这份清晨的静谧和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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