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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头下,凌沙嘴角弯起,她听到了时傲的话,心里暖暖的,干哥,是真的哥啊!
盖头盖上后,凌沙也不能再言语,只能默默的听着屋内和院里的各种声音,倒是又一种新的体验。
自从她修习了梨花漫舞的内功心法后,看的能更远些,听的也能更远些,而且,她发现自己条件反设时,动作也很快,这是一种身体的本能。凌沙偷偷的在心里想,是不是自己此时练后面的那些招式会很容易一些呢!
一直以来,她由于事情多,就是偶尔练练内功心法,静坐几个时辰,还没有开始特意的去练梨花漫舞后面的那些似优美的舞蹈姿势般的招式。
“哎,你们知道吗?这白家的娶亲花轿,并不是租用的喜乐铺的,听说,是村长自己请李二兄弟俩做的。”
“是啊,我真有点不敢相信,装饰的这么好看的花轿,是自己做出来的!”
“我是发现了,村长啊,是真的很在乎凌沙姑娘,不然,连这种一辈子只用一次的花轿都自家做,而不想用别人坐过的呢?”
“是啊是啊,看到那从白家到杜家那条路没,那群官兵竟然把一条路的两边全部用红绸拉了出来,新郎新娘就是闭着眼也能走回去,哈哈哈!“
“对,我还听人说,宫里那个什么公公来着,就那天传旨那个,竟然是皇上派来帮助白家办喜事的,干起了大管家的职责,里里外外一把抓,把白家的喜事安排的井井有条,中午在杜家吃完,晚上我们去白家吃。”
“那是肯定得,我媳妇早晨礼金还都准备的是双份,虽然不多,也是心意,两家人都很好,我们来往着总没错的!”
“那倒是,就怕我们去了,白家会嫌弃,如今村长可是世子了,他娘也是公主啊,真是没想到!”
“不会不会,村长那天晚上还去我们家了,说以前咋样还咋样,他是咱们村的人,永远都是,外祖家给的身份,只是身份而已。”
“真的?村长真这么说?太好了,那我一会跟我媳妇说说去,也去准备一份礼金,晚上去白家,咱也见识一下这宫里的公公布置的场子,听说很好看。对了,你们准备多少礼金?”
“一百文吧,再多拿不出来,再少了也不好看。一百文,正好一串,拿出来也好看。”
“对对对,你这个说法和我媳妇的说法一样!”
.......
这些,都是凌沙听到院子里的几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她轻笑,嘴角勾起,这些村民们,很淳朴,很可爱。
“爹,这几天你腰不舒服,要不一会我背小妹出门吧!”是大郎的声音。
“是啊,爹,也没谁规定非得爹背,哥哥这么多呢,要不我来也行,或者老三也在啊!”是二郎的声音。
“没事,你们赶紧去忙,爹就这么一个女儿,这次不背,爹哪还会有机会?爹的腰没事,等你妹妹回门回来时,给爹扎几针就没事了。”是自己爹的声音。
“那好吧,幸好咱妹不重。”二郎笑哈哈的道。
盖头下的凌沙沉默了,可能是这几天办事宴上的东西,爹操劳忙碌的厉害,累到的,凌沙心里叹息一声。
这要是在现代多好,一切都定在酒店里,家里人也不用这么忙碌,这么操劳了。
主屋的外厅里,时家主和时夫人也被安排的陪着来娶亲的这些人,杜老爷子和老太太也在坐。
时傲挨着白宴冰坐着,看着他这一身红,其实,他是有些羡慕的,什么时候,自己才能成亲呢?
环视了一圈,没看到黄小义,估计是去陪凌沙去了。
“一会你过去那边吗?”白宴冰问。
“去啊,不过我爹娘会在这边,不过去了,听说那个狗县令来了?”时傲靠近他,低声问道。
“是啊,还要留下来吃晚饭。”白宴冰无语道。
“许松是不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时傲笑眯眯的问道。
“嗯。对了,一会去了我家,要装作不认识表姐的样子,他和表姐不是一起来的,装陌生人。”白宴冰嘱咐他。
时傲明白其中的道理,点了点头。
“村长啊,吉时快要到了,我们得准备接了新娘子回家了!”喜婆刘婶进来,喊白宴冰。
一听这话,白宴冰激动了,赶紧站了起来,心里顿时紧张起来。
外面喜乐又开始演奏了起来,白宴冰往门外走时,脚步都有些凌乱了,
时傲看着,闷笑不已,这小子也有这么不淡定的时候?
凌沙的屋内,此时也坐着好几个长辈,你一句我一句的嘱咐凌沙以后怎么与婆婆相处,怎么与相公相处,好好过日子的话。
幸好凌沙不用说话,只要乖乖的听着,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就好。
卢氏和杜老二此时却只是静静的坐着,听长辈们说。这也是姑娘们出嫁前的一道程序,叮咛,由一些新娘家平日来往的一些长辈们,在姑娘出门前,叮嘱传授一些孝敬公婆,相夫教子的经验和道理。这些话,也算是金玉良言了,毕竟是活了五六十年的长辈们一辈子快要活下来的经验总结。
这个程序,进行了一炷香的时间,凌沙也足足的听着这些长辈们念叨了一炷香时间,合成现在的时间,就是半小时左右。
而外面的喜乐也足足吹了有一炷香的时间了,就是在催女方家,该送姑娘出来了。
老村长在院子里看到凌沙这边还没动静,赶紧过来催,“长顺,春花,吉时快到了,该送沙儿上花轿了!”
卢氏和杜老二的眼睛瞬间就有些红了,幸好凌沙盖着盖头,没看到。
“沙儿......爹背你出门......”杜老二只说出这一句话来,就再说不出一个字,赶紧闭上了嘴。
凌沙轻轻的点了点头,田喜珠和杨柳儿两个一左一右的伸过手来扶着凌沙趴到了杜老二的背上。
卢氏用手捂着嘴,泪眼朦胧的看着,养了十六年的女儿,就这么给了别人家了,此时,她突然有些理解自己出嫁时自己娘嚎啕大哭的心情了。
杜老二背着凌沙出门,卢氏是不能出门去送的,只能一个默默的坐在凌沙的屋子里抹眼泪。
院子里,娶亲的和送亲的亲戚们已经都帮着带好了凌沙的一些随身物品在院子里等着。
小弟是要去送凌沙的,肩上背着凌沙的药箱子,药箱今日也被二郎和小弟给装饰了一番,戴了一朵大红花,贴了个大喜字。
兄弟几个此时看到小弟这造型,忍不住笑出声。
见到杜老二背着凌沙出来了,兄弟几个赶紧迎了上去,帮着扶着。
几个人一边向大门口走,一边嘱咐凌沙。
大郎:“沙儿,以后在婆家要是受了气,记得回来跟哥哥们说,有哥哥们给你撑腰。”
二郎:“对,记住你是有娘家有哥哥的人,受了气,不用怕,他一个,我们可是四个,打的过!”
三郎:“你们说错了,五个,还有时傲呢,看看,他都瞪眼睛了。”
小弟:“就是,姐姐,虽然我才十一岁,但是我很厉害的,时傲哥哥和刘哥哥有时候会教我武功,我们几个,一定能保护的了姐姐的。”
杜老二听的眼睛又红了。
盖头下,凌沙此时已经是泪流满面了,只有默默的点头。
原本,她是不想哭的,她觉得,成亲是个开开心心的事情,是喜事,大家都应该开心才对,可她此时即便看不到,也知道屋内,娘正哭的稀里哗啦,而背着自己的爹,也是眼眶里有泪。
好在,几个哥哥还算坚强,可听听一个个说的这话,凌沙想不哭都不行,眼泪自个钻出来,往下掉。
刘婶安顿好外面的白宴冰后,又进来看看,一进大门,就看到了杜家所有的男人一起出来送杜凌沙。
刘婶无语翻白眼,杜家果然是把这个女儿宠的没边了,看看,这出嫁,杜家五个大男人一起出来送。
幸好女婿是他们自己情投意合的,不然,换个不熟悉他家的女婿,还不得被这样的阵仗吓个半死?
按本地的风俗,迎亲的轿子就是在大门口等着的,白宴冰也被媒婆带出了大门外,站在花轿边等着。
当白宴冰看到杜家父子几个一起出来送凌沙时,他突然间紧张的忘记了要说什么。
还是禁卫军的小伙子们机灵,赶紧在他们面前铺开一条大红毯。
兄弟几个帮着杜老二把凌沙放在了红毯上,杜老二双眼沉沉的看向了有些傻乎乎的白宴冰。
喜婆一看,赶紧低声提醒她,“村长,和新娘子一起给岳家人鞠一躬,然后把新娘子抱上花轿。”
白宴冰老脸一红,赶紧伸手轻轻的牵住凌沙的手,恭敬的一起给杜老二和杜家兄弟几个鞠了一躬。
杜老二看了他好几眼,最后只憋出一句话来,“以后对她好点。”
大郎兄弟几个也是,只大郎代表说了一句话,“别让她哭鼻子,不然,让我们知道,你会后悔做我们家女婿的。”
白宴冰赶紧郑重的拱手一礼,“请岳父岳母和哥哥们放心,沙儿就是我的命,我一定会好好珍惜她,不会让她伤心难过的。”
杜老二点了点头,“走吧!”
白宴冰应了一声,弯腰抱起了凌沙,钻进轿子里,轻轻的把她放在了软垫上。
同时他悄悄的从袖袋里顺出两颗红纸包的糖块,悄悄的塞在了凌沙的手里,轻轻的捏了一下她的手心,退出了轿子,放下了帘子。
喜婆喊了一声起轿,喜乐再次奏起,迎亲队伍浩浩荡荡的离开了杜家的门口,绕着另一边的路回白家。
女儿被娶走了,杜家这边并没有热闹的放炮,众人默默的回了院子里,心里多少有些难过。
不过,喜宴也要开始了,杜老二和卢氏整理了一下心情,开始招待客人,忙碌起来。
————
娶亲队伍从杜家离开开始,白家这边就开始忙碌了起来,站在大门口准备迎接着。
凌沙坐在轿子里,入眼的,全部都是一片红色,就连轿子的底板上都铺上了厚厚的红地毯。
凌沙伸手,轻轻的摸了摸轿子,原本的木纹色不见了,全部漆成了红色。慢慢的把白宴冰塞到她手里的东西拿在眼前看,见竟然是两块糖,想来,他是特意给自己带着的吧,是怕自己饿了会难受吗?
悄悄的剥了一颗糖,塞在嘴里,顿时觉得一阵甜。凌沙把糖纸和另外一块糖又悄悄的塞在了自己的袖袋里,偷偷的笑了。
轿子外面,白宴冰与轿子并肩而行着,是与凌沙靠的最近的一个人。黄小义则是在轿子的另一边。
今日的她,是做女子男装打扮的,别人一看,就知道是姑娘,只是为了方便,穿的男装而已。
黄小虎和时傲小弟几个,则是跟在队伍的后面走着。小弟和黄小虎这一上午已经成为了朋友,此时,黄小虎和小弟一边走一边弟弟的聊着什么,看样子很开心。
小弟今日跟着送亲的主要任务,就是给自己姐姐护送那几口大箱子,那里边,都是凌沙贵重的东西,还有一箱子是她娘给女儿悄悄的装了一箱子的东西,连兄弟几个都不知道是什么。
白家,华金凤来了后,也毫不避嫌,外人面前,也依旧叫花氏姑姑,这一下,人们知道,这位夫人,怕也是皇家人呢,只是,不知道是华家的女儿们呢,还是是娶回去的媳妇呢?不管是哪个,都是朱进那几个小官想要迫切打听清楚,弄清楚是哪一家王府的。
能够叫花氏姑姑的,想来,应该是和当今皇上同辈的。那就肯定是某一个王府里的郡主或者县主。
朱进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这位是哪家的,也不敢贸然去打招呼。
主厅有这几位大人,花氏也没把华金凤带那边去,而是带到了自己房里招待。
小玉儿溜出去玩,看到小厅里的几位大人时,好奇的看了好几眼,正要走,被朱进看到了,赶紧招呼了进去,这个小姑娘,好像就是刚才那位夫人带着的,他打算从这小姑娘嘴里问点什么。
许松在一边坐着,神色淡淡的,心里把朱进骂个半死,狗官,想向上爬想疯了吧,竟然能做出来向一个孩子打听消息的举动。
不过,他会想不到这些吗?昨晚上,一家人就对好了台词,来应付今日遇到的各种突然状况,他只是没想到朱进会亲自问自己女儿。
“这位小姑娘,叔叔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可以吗?”朱进笑眯眯的问道。
小玉儿笑呵呵的走了进来,“行啊,那你有糖吗?我想吃糖,可我娘不让吃。”
许松一听,眼前黑了黑,这丫头。
朱县令一听,倒是笑了,“有,有,你看,这边好多呢,那你告诉叔叔,你娘和你是从京城来的吗?”
小玉儿想了想,点头,“嗯,半个月前,我们来的。”
朱县令这回肯定华金凤是皇家人了。
“那叔叔再问你,你家是哪个王府的呢?”朱进又问。
许松眉毛一挑,这个问题,没对过台词,因为他根本想不到许松会这么无耻的向小孩子问这种问题,现在只能靠玉儿的临机应变了。
幸好的是,小玉儿虽然进来就看到自己爹在,可她一眼都没看他,因为她知道爹娘今日要装作陌生人的,不然会暴露爹的身份。
“叔叔,我回答了第一个问题,您还没给糖呢!”玉儿不满的看了朱进一眼。
“噗......咳咳......”许松正好喝的一口茶,被自己女儿的话都逗得喷了。这丫头,随自己,聪明,哈哈!
朱进轻咳了一声,心里暗骂了一句华家人果然都是老狐狸,连几岁的小屁孩都懂得与人讲条件。
不过,他还是笑呵呵的过去抓了几颗糖过来放在了玉儿的手里。
“谢谢叔叔,你是大好人。你刚才问什么来着?我忘记了。”小玉儿笑眯眯的问道。
“你家是哪个王府的呢?叔叔在京城也有认识的王府哟,没准还认识你爹爹呢?”朱进笑呵呵的问道。
小玉儿想了想,摇了摇头,“我娘说,我们的身份太尊贵了,出来不能随便告诉别人,不然吓坏人就不好了。”
噗......
许松一个没忍住,又喷了!
朱进冷眼看向了许松,“许大人这是被吓到了吗?在孩子面前,注意点形象。你这个样子,被京城踢出来也一点都不奇怪了!”
许松赶紧轻咳了一声,收拾眼前的状况,懒得搭理朱进。
朱进又转回头来,想着怎么问才能问出点东西来呢?
“那,姑娘你见过皇上吗?你管皇上叫什么呢?”朱进又问。
小玉儿想了想,又皱了皱眉,“叔叔,要不,糖我不要了,你问的问题都好难回答哦,我娘不让说我们家的事。”
小玉儿默默的把手里的糖放在桌子上,悄悄的转身,就要出去。
却在看到门口正要进来的人时,笑了,奔跑着跑过去,扑到了那人的怀里,“楼舅舅!”
华重楼带着鱼玉牒和华大夫来了白家,没看到花氏,就直接来这边主厅了。他正好没有碰到在后院安排事情的远之。
门口的禁卫军看到他来了,已经快速的去后面通知远之去了。
华重楼刚到主厅门口,就听到了朱进的问话,眼神顿时就阴沉了下来。
幸好小玉儿聪明,他眼神淡淡的扫了一眼在边边角角坐着的许松一眼,抱起了玉儿,轻声道:“玉儿怎么跟这些不认识的人说话呢,要听你娘的话。你娘在哪呢,带舅舅去找!”
“好,嘿嘿,舅舅你什么时候来的?”玉儿每次回京,都会跟着自己哥哥见这些舅舅们,就认识了,而每次华重楼见她,都会给她带小礼物,所以,她对华重楼很有好感。
“舅舅刚到。”华重楼也没进去,只抱着小玉儿出了主厅,玉儿指着花氏的房间,华重楼就抱着玉儿过去了,后面华大夫和鱼玉牒也一起走向了那边。
朱进被突然出现的这个气度不凡的男子吓了一跳,当听到小玉儿叫楼舅舅后,他顿时浑身一个激灵,愣在了那里。
楼舅舅,莫非是楼世子?华重楼?宣王府的人?
想起上次京城朱家那边的震怒和他的女儿得罪的人,他顿时有些愣怔了,莫非真是那位?
这么说,那位夫人也是宣王府的女儿?想到自己女儿被这位楼世子送到大牢里的事,他暗暗的咬了咬呀,胳膊拧不过大腿,自己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再难受也得忍着。
这会,他倒是把搭上那位夫人这个路子的想法打消了,乖乖的坐回了桌边,静静的喝茶,眼睛里神色莫测,今日,有那位在,还是少惹事吧,把这位冰世子先掌握在手中再说,好歹他马上要参加乡试了,成败可是握在自己手中的。
不过,随即,想起荣王府的泽王来,这会他也想起了白宴冰这次为什么能参考,是因为荣王府下来直接一路安排的结果,自己真实笨啊,那时候就应该想到的。
不由的,他皱起了眉头,有些担心华茹雅找他暗害白宴冰的事情被他们知道。没听到长公主那边出事,想来,那边是出不了问题的吧,真是没想到,那位找自己,竟然是害自己亲妹妹的儿子,这也是他这两日才知道。
不对,从京城百花节之后,长公主那边再没派人来找这边的麻烦,如今这白宴冰被赐了世子了,不会是大长公主那边出事了吧?
想到这个,许松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他有些坐不住了,想赶紧回到两木镇去安排一下,这条线绝对不能出事,不然,自己今天来这里,就是一个笑话了。甚至有可能是自投罗网了。
原本,他并不以为白宴冰他们会知道他那年考不成会与自己有关系,此时却不确定了。
尤其是白宴冰母子的态度,开始他并没多想,此时越想心里越怕,甚至他想到那远之和三十个禁卫军在这里,是不是就是来抓自己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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