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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面前的褚裟永远是温文尔雅的,甚至有点书呆子的感觉。
但实际上的褚裟想睡楚凤年,他没别的想法,就是睡一次而已。
楚凤年大概是第一次被男人按在桌子上,有点不习惯,可是褚裟已经解开了他的衬衫,正在他熊前啃食着汝投。
“长乐,你做什么?放开我。”
褚裟按住了楚凤年的双手,用膝盖分开楚凤年的双月退,这样羞耻的姿势会让对方生出许多联想,这么直接的前提是对方对你有好感。
日常翻译洋文的褚裟是暴躁的,他抄起椅子就往地上砸,一边翻译一边骂洋人写这么多书做什么,一边嘲讽军校的一些学员都听不懂这些理论,一边抱怨翻译了一大堆都是白瞎的。
正在整理军校领导要求自己翻译的资本主义相关论的褚裟惊讶的看着楚凤年,“明达,你刚才说了什么?”
“云扬是我儿子,他跟你一个学校,你们不认识吗?”
差点把死对头的父亲上了的褚裟愣住了,此时的他跟楚云扬很不对付,互相找茬,他很难想象楚云扬跟他父亲居然有这么大的性格差距。
在褚裟翻译那本书之前,楚云扬还躺在桌子前,两条月退被分开,身体里还有褚裟的两根手指,整个人都有些局促不安。
“明达,放松下来,我不会伤害你的。”
该说幸好没上吗?褚裟拍了拍心口,他可不想当楚云扬的小后爹。
“你愿意教他这本书吗?他的教员跟我说,他很不喜欢读书。”楚凤年拿出一本书,他是真的喜欢知识,也希望儿子多丰富自己的人生。
“这本书还是可以的。”褚裟没想到自己想睡个人还得教他儿子学不想学的书。
楚云扬在体能训练上是有天赋的,人也是聪明的,可他就是不爱学习,人还跳。
一次把褚裟气的要升天,两次把褚裟气的上火上的牙疼,三次把褚裟气的没脾气了。
聪明的人脑子快,所以很难有个好脾气,褚裟的好脾气只是建立在他独自一人逍遥的前提下。
褚裟也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是要睡个楚凤年,大好时光不上床却给楚云扬开小灶。
但他有诲人不倦的责任心,楚云扬越不想学,他越要让对方知道学习的重要性。
“我们的国家就是休息太久了才会落后,这样的时局,我睡不着。”褚裟揉着手腕,这是典型写字写太久了导致的手腕酸疼。
“那我们便挑灯夜战,我总不会让你一个人。”楚凤年走到书架前找着书,“长乐,你觉得用马克思主义来做动员怎么样?我最近托人弄到的书,看了以后觉得很受启发。”
“我们军校不让。”褚裟想也不想的拒绝了,“我曾经想谈十月革命……还还开始,就被教官罚了。做个慈善动员,说些刺激他们内心深处那点子爱国情操的话就很好,一步步来,把他们的情绪调起来,让他们以为自己是真心要做这件事,而不是受了我的引导。”
“你可要看看这本书?”
“看过了,明达,你可不能告诉云扬。”
他们军校在上政治课的时候,教员会对学员们一遍遍重申两党关系,绝不可背叛党国。
褚裟知晓现下一个家庭里,各成员可能在不同的组织里。
“那我们以后便不谈政治,只谈文学,如何?”
“可是看到好书了?”褚裟撕了一张纸,他并不是在写稿子。
“你这是在整理什么?”楚凤年站在褚裟旁边,低头看着他奋笔疾书。
“我要把过去发生的事做个整理,为后人提供一些证据,日本人烧杀抢掠后还要捏造虚假故事,用什么狗屁大东亚共荣来掩盖罪行。明达,我说粗俗之语了,实在是我心中郁愤难当。”
“长乐,我帮你一起整理。”
“好。”
慈善晚宴
楚凤年特意让人通知儿子来,他知道依照儿子的性格一定会发动同学捐款的,而且还能起带头作用。
“长乐,差不多该开始了。不用紧张,我相信你。”
“明达尚且不知道我能不能行,便将此事托付给我,士为知己者死,长乐定不负君望。”
“静一静,诸位都知道我办这宴会的目的,很高兴你们的前来,还有军校的学子们,楚某感激不尽。下面,我想让我的知己好友褚裟跟大家说两句。”楚凤年鼓着掌等褚裟上台,把舞台让给他,自己站在台下认真听着对方铿锵有力饱含深情的演讲。
“谢谢!”褚裟鞠了一躬,回了楚凤年一个笑。
他们的关系发展到此时戛然而止,因为褚裟和楚云扬有了实质性的发展。
楚凤年不知道这件事,但他能感受到褚裟突然间的疏离,他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他们两个原本逐渐暧昧,可褚裟却突然远离了楚凤年。
那件举国震惊的事变发生以后,褚裟越来越忙,很少有时间来楚凤年这里读书,即使来了他的眉眼间尽是疲惫。
“我跟楚云扬的矛盾太多了。”褚裟坐在沙发上拍着额头,他知道楚云扬无意于小家,他也没想着跟对方天长地久,他就是头疼于自己要教那么多理论知识,结果大家还不想学,楚云扬还带头找事。
“长乐,你们要去战场了吗?”
“他们已经有了安排。”褚裟拿起外套,跟楚凤年告别,他只是来还书的,匆匆来匆匆去。
楚凤年左思右想,最后亲自捐给军校一笔钱,甚至去政治部副主任的办公室坐了一下午。
直到,褚裟敲开了办公室的门走进来。
“褚裟,送送楚先生。”
褚裟和楚凤年走在黄土地上,两个人相对无言。
“为什么不来找我了?”
“我对你起了不该有的心思。”褚裟长呼一口气,“如果你是别人还好,可你是云扬的父亲,我怕他打死我。”
“抛开他和我的妻子,只剩我们,做书友不好吗?”
“你们父子挺像的。”褚裟有点想抽烟了,楚云扬多次跟他说他们之间不会有关系却又多次睡在一起让他觉得自己像出来卖的。
这场对话无疾而终。
直到有一天,褚裟压抑着怒火的来了楚凤年的办公室,在翻译完一份洋文合同后,他把楚凤年按在桌子上做了他不该做的一场爱。
那件事后,褚裟再次来看楚凤年,下巴青了一大片,明显跟人起了冲突。
“明达,我有件事要跟你说,我和云扬……我们两个有时候会睡在一起。而且,我把我们两个的事告诉他了。”
所以褚裟才会挨了顿打,他难得没有还手。
他心里是复杂的,他以为在楚云扬心里跟他也不过是无聊时解闷的关系。
楚凤年写字的手抖了一下,他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难过,“云扬没跟我说过。”
“他说他永远都不会和我在一起,就没必要跟你说。”
“是吗?”楚凤年表面上淡定从容,但内心却在翻江倒海,所有的思绪直冲脑海。
“我和他是一个想法。”褚裟发现楚凤年的手在抖,有些不忍心继续说下去了,他大概知道没有哪个父亲会接受自己孩子和男人睡在一起,而且是父子二人先后和一个男人睡了,“他让我跟你说的。”
楚凤年被这个消息惊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既然是儿子想告诉他的,那他就等儿子说清楚这件事。
“小白脸告诉你了?”楚云扬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嗯。”
“我不会成家立业,因为我不知道能不能活着从战场上回来……小白脸肯定会被留下来。我去战场以后,爸,替我照顾他。”楚云扬狠狠的摔了桌子上的杯子,“不准再碰他,懂吗?”
大部分教官和教员奔赴战场后,褚裟和楚云扬肩负起他们的责任,重压之下,两个人矛盾顿生。何况两个人原本就不对付,经常因为一些事吵的不可开交。
楚云扬做好了死在战场上的心理准备,所以他不会和褚裟有感情交集,至少他在内心辩解他们之间只是为了排遣枯燥无味的生活才会有的身体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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