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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整个盖住的床单被好无半点温柔的粗鲁扯开了,花样少女的微笑甜美而邪恶——
“I.K,我真没见过像你这么淫乱的病人,你真个奇特的男人。”
“不过,今天我们不能陪你玩了,因为迩纯先生新请的医生要来给你检查,不过……”
白衣天使依旧微笑着,她们用冰冷的手指在他裸露而巨痛的身体上肆意爬行,而就算是这样的挑逗,他的身体也会兴奋的渴望,他恨透这种被驯养出来的本能,可他又能怎么样?
“你放心,我们会让你以最佳的姿态去见医生的,嘻……”
护士笑着,从医药箱里,拿出了一排注射器,将透明的药物注入I.K的身体,那不是静脉,也不是动脉——
“呜……恩……恩……”
他胸前红樱被两个护士分别用针尖刺入、挑起,针剂被推入所带来的痛感让I.K连泪都快要流出来了,注射过得乳头立刻红肿起来,如一颗小巧的宝石,亮晶晶的……慢慢的胸部在难耐的涨痛中也渐渐的出现了水肿,只是被轻轻碰几下,就会全身颤抖。
“啊……恩……啊……”
已经憔悴得连呼吸都困难的I.K根本就无力阻止,他只能这样在两个有着天真面孔的小女孩面前,卖弄他的放荡,每到这样的时候,他便想死,可现在的他,八成自杀也会被人救活,并且,他连自杀的力气都不再有了……很快……他也不再能思考……小护士们用压舌的竹片狠狠的敲打着他肿胀的胸脯,惩罚着他使他不断发出猥亵的声音,以便让那些天使们得到对他进行惩罚的更多借口——
“看来他很喜欢呢,连叫声都这么淫荡,就算是我跟男友,也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呵呵。”
“那我们不如让他更快乐些,反正他不就是这种人吗?这可是维生素针,伤不到他的”
“呜啊……啊……啊……啊……啊————啊……恩…………”
就这样,I.K的身体今天受到了格外的优待,维生素试剂被两位可爱的小护士分别在他活跃的蜜蕾、两颗红丸、玉茎的顶端、大腿的根部注射,之后,那个年长一点的护士又要他吃了类似媚药的东西,并且含有一些麻醉剂,他便被放在那里,在半梦半醒之间忍受着来自每一处敏感部位的折磨,媚药使得他不断渴望,而那却成了最痛苦的摧残,焚身的欲火刺激着肿痛的加剧煎熬着他已经伤痕累累的身心,使得他在一个个由昏迷与不支的高烧而带来的噩梦及对那段魔障般的往事的梦魇中艰难的挣扎着,沉重的身体最终连呼吸的力气几乎都失去了,他真希望自己就这样死了,而那样的话,迩纯怕是再见不到活着的他了……
“你们怎么从护理学校毕业的?病人一直在痛苦的呻吟你们听不出来吗?怎么还在这儿看漫画?”
不知是什么时间,一个似曾相识的男中音冷冷的训斥着,随后,虚汗连连的I.K被那位好心的医生扶了起来,当他的头自然的偏向医生的胸前,他烧得滚烫的下巴却被医生挑了起来,那人笑了:
“竟然真的是你?这世界真小。”
恍惚的,I.K睁开了似灌了铅的双眼,那一刹那,他竟真的有了种死亡的感觉。
“记得我吗?我是……”
不等医生将话说完,颤栗着的I.K已被黑暗所捕获,他失去了最后的意识昏了过去。
嘟——嘟——
声音来自医生的衣袋,将手机放在耳边,医生端详着失去知觉的I.K,笑盈盈的与听筒那一边的人讲着话——
“迩纯吗?是的,我到了,他很虚弱,我会仔细帮他检查的。”
[那非常感谢,老头子现在在动大手术,那些老人家都在,我脱不了身,你帮我好好照顾他,我尽快回去。]
“别这么客气,您和我们的国王殿下是朋友,我当然会尽力。”
[那太谢谢你了,Judas侯爵。他如果醒了,你告诉他,我很担心他。]
“好的,再见。”
二十五
所有的艺术家都是疯子,他把一切看做是一种艺术,俗世中的伦理道德已不能约束他迷狂舒展的翅膀,他就像那宽广海洋中独游的蛟龙,他便是那梧桐真火的烈焰中涅盘重生的凤,他是魔高一丈兴风作浪的妖,他为光芒万丈超然众生的神,他把自己看得如骄阳旭日,他的法眼之内,已再入不了一切的世俗与喧嚣——他完美吗?不,他只是个可怜的囚犯,他挣不开那条无形的锁链,即便是他冲上九重天,也脱逃不了命运的枷锁——佛理说,此乃报应,因果横亘而生,一报还一报。
“真没想到,你会在这儿。”
午后,在豪门的会客厅一角,迩纯与那位衣着华丽得犹如从欧洲中世纪的名画中走出来的俊朗贵族攀谈着——老头子仍然没有脱离危险,他的心脏出了大问题,手术进行了九个小时,情况很不乐观。其实,这对迩纯,是件无所谓的事,当医生知道他是老头子唯一的儿子,这样对他说时,他只说了一句话:我什么时候能回家。他很担心I.K,那两个小护士似乎I.K很排斥她们,希望Judas可以帮上一些忙,他是个不错的医生。
“呵呵,我也是刚到,没想到就出了这种事,这次我是来办些私事的,没有以国王的身份访问。”
俊朗的贵族这样说着,他的确有些私事,其实他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跑出来的,他的妻子刚刚过世,死于……呵呵,怎么说呢,皇族中的妃嫔们总是红颜薄命的,反正,他也根本对他的妻子没有什么感情,选了这个姑娘,只是他的堂兄Judas侯爵说好而已,倒是迩纯这小东西,听说他的父亲这次大概熬不过去了,本以为他会急成个什么样子,可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这种闲情逸致陪他喝茶——
“你父亲不是病得很严重吗?怎么不陪着?”
“呵,你的妻子不是也刚过世吗?怎么不留在宫里办葬礼呢?”
迩纯辍了口茶淡淡一笑——如果不是那些家族里的老人家硬把他“软禁”在这里,在他的父亲度过危险期前不许他离开,他早就跑回家去睡回笼觉了。他实在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要急成那个样子,生死不过是一眨眼的事,再怎么急也没用,其实,死没什么好怕的,活着受罪的滋味才难受。他的父亲,一生傲视天下、唯我独尊,如果他是那老头子,早就活得够了,这样的人要是长命,那老天也未免太不公平了,如果说,他父亲这一生还有什么没尝过,那八成就是痛苦。
“呵,死了她一个,不是还可以娶新的?”
俊朗的贵族不以为然,生死不过是一眨眼的事,再怎么急也没用,况且,对于那些他不在乎的生命,他又何必假惺惺的去在意呢?他的妻子死得很恐怖,一点都不美,可在他眼里,倒是很艺术,断气时,她紧紧抓着他的手,狠狠的咬下去,最后必须把那只手生生的切下来才能将他的手解脱出来,只是,等那样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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