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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情好像对茶很有研究。我们坐的这个桌子上摆了个大茶海,旁边有不少的茶叶罐子。原先这里泡了一壶普洱。我和叶凝还有汉莎喝的就是那个。顾惜情来了后,他又从茶海旁拿了一个盖碗,然后自作主张地取了茶罐里的茶叶。一样样的试,
叶凝性子直,且我看她好像也挺烦这人的,她就皱了眉说了一句:"你家的东西吗?拿的这么心安理得。"
顾惜情听这话他摇了下头:"这位美女呀,你说这费家也不给我工钱,只供一顿饭。可为这一顿饭,我搭上的是一条命呀。今天晚上,搞不好,可能就得死这儿了。"
说了这话顾惜情两眼一失神,面上竟抹上了一层淡淡的哀怨之色。
叶凝:"呸。不吉利。"
顾惜情却不理会,而是一边泡茶一边跟我说:"关仁,我听说过你,可能你不知道我。我也没什么名气。但今晚过后,我要是死了,你要是能活,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我说:"什么事?"
顾惜情叹了叹说:"你带着我的骨灰去南京,然后把这骨灰交给我的小潘西......"
我一听身上抖起一层鸡皮疙瘩。
小潘西?
小楼是南京人,我知道那边有个说法是管二十岁以下的年轻姑娘叫小潘西。取的意呢,还挺雅的,是诗经里边,美目盼兮的一个谐音的意。
我说兄台也是南京人吗?
顾惜情点了下头复又说:"老家南京那疙瘩的!"
我瞪了他一眼,这货明显学我东北口音。
顾惜情接着说:"那女孩儿姓段。叫段月儿。在南京开了一家玉器店。我若死了,你能帮我了这个愿吗?"
我一怔,末了我说:"顾老弟,你说的这话我不明白,人活着为什么想死的事情呢?那段月儿既然与你有情,你何不好好活下去,到南京亲自找她呢?"
顾惜情摇头一笑,末了又自顾喝茶不再说话了。
叶凝白了他一眼。说了一声:"怪人!"
喝茶间,天儿就黑了。
汉莎用对讲跟外边人联络一下,大意就是一切正常,只是附近来了几个搞电缆施工的人员。
汉莎让她的伙伴盯紧那些人。
吩咐完了后,费家的管家阿汉叔就叫我们过去吃饭了。
饭是分桌吃的,我们吃的时候,好像没跟别的人在一块儿。东西很丰盛。海鲜,鲍鱼,还有一个装在陶罐子里的海鲜大杂烩。我用小碗装了一些,尝几口感觉这东西很好吃,而叶凝则告诉我,这就是传说中的佛跳墙。
这饭这么丰盛,今儿晚上,难不成真让我们卖命?
我不解之余。眼见天儿越来越黑了。
这个大宅子附近也没个什么社区,就是孤单单的一个大宅子,宅子的前边,后边都是大海还有荒山。
这地势挺霸道啊。
我思忖之余,冷不丁抬了一下头。
然后我就看到一轮挂了血色的满月,正赫然浮现在天空上。
跟着又有一抹乌云鬼一般的飘过来,唰......悄没声儿地就给血月挡住了。又过了不大一会儿,小风儿嗖,嗖......吹过几道之后,天就下起雨来喽。
我再没见到费家老爷子还有那些个高人,出来的只是阿汉,这个老管家同样也没有让我们进屋儿的意思,只一个劲地说辛苦了。然后支了一个大大的凉伞,让我们就坐在这下边避雨。
我们一个个都坐着,然后闭了眼,不说话,专心去感知四周。
渐渐,我听到了雨声儿,然后放开感知,我发现屋子里的高人们也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一动不动地跟我一样感知着。最终,我继续放大感知,我又感到了一股极端恐慌的情绪。它,来自费家的家人。
就这么过了二十分钟。
同样也是艾莎跟外边联络完毕的十分钟。
唰......
一道风吹来,我突然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进来了,急忙一抬头,然后我见到在细密的雨幕中,一个纸扎的风筝人,斜斜的,就飞到了费家的院子。
汉莎猛啊,东西一进来,她嗖的一下就遁过去,然后伸手就从身上取出了一把枪!
这里说明一下,汉莎她们身上有枪,只不过枪都加了消音装置。
取出枪后,那个纸人扑搭一声,就掉到了地上。
汉莎跑过去,然后我借院子里的惨白灯光,发现她脸很白,很白。
"先生......这,这是什么呀。"
我不动声色,起身同时,叶凝将一把阿汉叔交给她的伞拿出来撑开给我打着。我很牛X地负了手走过去低头一看。
我看着这玩意儿,感觉这帮人的手段怎么跟鬼庐似的呢?
这是个纸人,扎的工艺很好,但却是扁平化风格,非立体三维的。它仰面朝天,嘴咧大大的,涂了很多的红色东西,然后在它的胸口赫然写了一行通红的血字。
"百鬼夜行,冲宅吞命,不交遗宝,满门横死!"
呼!
我正看的出神,突然身后传来风声,我一拧头,就见瘦高三人组中的一个中年人,冲过来后一旋的功夫,拿了这纸人,呼!又冲回了宅子。
砰!
漂亮的橡木大门又紧紧锁死了。
我和叶凝面面相觑。
叶凝说:"什么意思啊,这是让咱们在外面挡鬼吗?"
我沉声说:"挡什么鬼呀,这伙子人的手段就是擅长装神弄鬼,这是摆明了搞攻心计,先制造恐慌,跟着他们应该有更高明的手段才对,然后是借这个来转移我们视线。"
我这话音一落,汉莎对讲响了。
跟着强尼在那边说,他看到有一伙人正在距离这宅子五十米外的一处空地上往地面钉一个古怪的东西。
汉莎又问那古怪东西是什么?
强尼说他看不清,但他感觉那像是一个很大的金属柱子。
金属柱子,钉在五十米外的空地上。
我脑子一个激灵,瞬间就想起了应前辈的一些话。他说过,道门中有一些术法是布阵。布阵的原理是通过人为手段改变一定区域内的磁场,又或是制造出一种共振。这样再借助天气的变化,从而实现对人大脑的一些干扰。
古代诸葛亮先生的八阵图,应用的就是这个原理。
在此之前,我不信这个,但天山一行,我经历了迷失峡谷和风峡之后,我知道大自然能生成这样的力量。那么古代的道人,肯定会对其进行研究,然后通过道家的手段来实现这种力量。
他们做的,或许没有大自然形成的那么霸道。但一样能模似出那个力量!
百鬼夜行!他们根本没有鬼,但是若让他们布了阵,干扰了人的大脑后,我担心这帮子家伙吓坏费家的小孩子!
那里面,可有躺在婴儿车里的小婴儿呀!
不行!
我对叶凝和汉莎说:"你们守在这宅子里哪也不要去,我要出去看看。"
叶凝说:"你小心!对讲开着。"
我回了一个好的同时,突然,嗖......
那个没想着活着回去的顾惜情突然就跟一枝箭似的遁过来了。
他的速度这么快?
真的就像一枝箭,破开雨幕就来了。
不仅来了,他手里还提了一个细长的好像军刺,但把手却又是古香古色实木做成的不知名兵器。
这东西套在一个牛皮的套子里,他拿在手中后,又把用皮套上的绑带系在了肩上。
"关仁,带我一个。"
顾惜情这时脸上全无病态了,有的是一道比冰还要冷的意志!
这意志太冷了,以致他的脸都有些发青。
我终于明白顾惜情身上为啥来的那么大阴气了,他修的一定是一门极为阴冷的功夫。正因如此,他身上的阴气才浓郁。只不过,阴是阴阳那个阴,而不是阴邪的阴。说起来,他这路子也不算是邪道!
我看着顾惜情说:"好,跟紧了。"
顾惜情:"放心,我不会落下。"
刚说到这儿,我腰上的对讲响了。
"关仁,关仁吗?我和西北方向,道生,你徒弟和艾沫跟人交手了。不好!有人奔我来了!"
我说:"稳住,我马上到!"
说了这话,我抬脚就奔大门冲去了。
门锁了。
却见顾惜情冲到近处突然一抬头,跟着嗖,一道抹蓝汪汪的针芒状的东西往锁眼上一撞,喀,嘣!
锁废了。
跟着他一探肩出来一撞。
砰!
大门敞开了的同时,我忽然暗道了一声不好,伸手对准他就是一拉。
顾惜情跟着我的去势一拧身。
嗖嗖嗖......
三枝由复合弓射出来的箭,就从我们的身边一掠而过了。
我俩掩在门后边的墙壁上,我对顾惜情说:"知道箭哪儿射来的吗?"
顾惜情微微低着头,闭了下眼后又沉声说:"正南方向,公路后边林子里一堆石头中。
我想了下说:"撤!踢门!走西北。"
顾惜情砰!
一脚将大门踢过去,跟着我嗖嗖,就这么掠过了叶凝和汉莎的视线,一路奔到西北冲到墙角后顾惜情慢下来了。
"有箭吗?"他问我。
我刚要回答,却突然听到墙外头有人说了一声:"没得箭,快跟我来!"
我一听这声音陌生,心说这是谁呀,顾惜情却已经跃过墙壁了。
我跟着他一起跃过去。
刚落到地面,我就见这墙角停了一辆老旧的电瓶车,然后有个人,正拿了一个破旧的铜罗盘在那不错眼地看着,眼见我们到了,这人一拍我肩说:"快,快去把这阵阵给破了,这,这还差两个角了,这要是布上,那一屋子人吓也给吓死。"
我一抬头,借院子里射来的光线看清楚这人正是那个骑电瓶车的道士。
我说:"你是哪儿来的?什么人?"
道士:"四川的,哎哟,休得啰嗦,这些个人呐,要作死喽!快,快跟我一起,破了那阵阵。"
我说:"你怎么知道这有阵阵,你知道阵阵,你自个儿为啥不破。"
道士:"我不会武功塞,你们能打,会武功,我不会那个,就会看这些个阵阵,罗盘。"
我听了又问:"道长怎么称呼?"
道士:"在下姓史,也没个啥子道号,就叫我史道士就行了。"夹介共才。
我说:"史道士哪座观上修行。"
史道士:"啥子道观哟,道观让人承包搞了旅游开发,没个地方修道了,漫山遍野结庐为观吧,走!快去破了那阵阵!"
我一边往前跑一边问:"这个是什么阵阵?怎么个破法啊?"
史道士:"阵阵就是阵阵,没有见到,我哪里知道是什么阵阵,反正就是吓唬人,不干好事的阵阵呗。"
"快走!那铜柱儿,都已经钉下去了。这会儿他们应该来放一个死人脑壳儿,那脑壳儿放上,等会儿月亮出来一照,然后再一起风,那铜柱儿上的孔孔就鬼哭狼嚎儿一样叫了。"
"这一叫,把人心里惊的慌,跟着眼前就有幻象,然后就吓的魂不附体,就丢了魂儿了,哎呀,有人!"
史道士撒丫子往回就是一折。
不用史道长喊,我也知道有人,眼前突然就出现了三个身强力壮的老外。
这三个老外可不是一般人呐,这全都是练家子,一个个功夫竟然也都是通了暗劲。并且,他们还不是像汉莎那样儿,走的是自已的路,他们走的是正宗国术功夫的路子。
史道士往回折的时候,我和顾惜情已经冲过去了。
到近前,三老外不约而同抬手就奔我们打过来,然后我看到他们的手上竟然都握了一个大大的手撑子。
钢手套,前面有两寸多长,月牙状的锋刃,打在人身上就要一下子,人就完蛋了。这个,化劲高手可都没法挡。除外这两人的胳膊处好像还有异样儿,他们挥拳打的时候,我清楚看到小臂那里全都有钢制的护腕,腕上遍布了一排排的锋利倒刺儿。
香港是法制社会,这些人到这儿来办事儿不可能用枪,枪一响,再小动静也很大,听到了立马有人报警。
但拳脚却不会有人听到。
好,你狠,我就快!
唰!
我加了把劲,一下就冲到正对我那人的身侧,那人一急的功夫,刚要缩手,我一晃肩,砰!一记肩打中了后,我又一低头,而头在低下去的时候,我的肘却翻起来了。
这招儿是我跟泰国那位神打大师学的,标准泰拳架子。
砰!
肘上面刚好撞到了这人的脑门。
人立马倒地了。
我起身,跟着看着顾惜情一脸冷地站在那里,地面上躺了两个胸口冒血的老外。
有兵器就是狠!这么一下子,两人就交待了。
刚放倒这两人,突然,我感觉雨好像不下了,而这时,四周起了一层白蒙蒙的雾气。
史道长看了这雾,又低头看了眼罗盘,跟着他说:"惨死了!惨死了!快,快去,再晚,这阵阵就破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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