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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这苗寨之后,我发现在这些人就莫名其妙的多出了各种迷药,连秦时昀这种看起来就正直的富二代,都开始用迷药了。
一路颠簸,脑袋昏沉沉的,这个迷药估计只能够暂时的让人休克,很快就能够恢复过来,我感觉有人在背着我走路,但是身体不由我控制,眼皮也死活的睁不开。
我很想问他到底要带我去哪里,为什么非要把我迷晕?
可是我根本就开不了口,嘴巴发干,身体发热,身体颠簸的差点我想吐出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我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好像是秦时昀在跟谁交谈似的,过了一会,他把我放在了一个平顺的地方,周围很冷,底下全是木板。
眼睛睁不开,但我的意识却特别的清醒,我非常着急,偏偏身体没有办法动弹。
我琢磨半天,突然想到一个办法。
那就是开天眼!
我记得之前几次我开天眼的时候,眼睛是不用睁开的,但是什么都看得非常的清楚,只是后来钟初岚不让我开天眼,说会损害我的身体,但是之前开了几次都没有事,现在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必须要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秦时昀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按照上一次开天眼的办法,缓慢的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了额头处,努力的感受周围的环境,慢慢的我的眼前多出了一些白色的雾气。
我知道自己没有睁开眼睛,但是眼前的这些画面却像是直接传送到了我的脑海一般一样,我屏住呼吸,那些雾气消散了。
渐渐的多出了画面。
我的头顶是一片房梁,四处张灯结彩,我躺着的地方像是一张床,头顶是红色的窗幔,旁边还贴着大红的喜字。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在这个地方?
对了,今天是钟初岚跟沈阿瞒结婚的日子,难道秦时昀把我绑过来真的是为了大闹两人的婚礼?可这到底是为什么呢?不符合逻辑啊,他真的是为了我?如果是为了我,怎么可能把我迷晕,用这么卑劣的手段?
我实在是猜不透他的意图。
不过还好这开了天眼之后,视线极广,正常人看到的画面是从眼睛传送到大脑的,但是此刻的我不一样,就像是脱离了自我视角,变成了上帝视角一样。
我可以看到四周的一切,秦时昀没有在房间里面,屋子里只有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正脱了我的衣服,给我换上了大红的喜袍,然后给我的头发挽成了一个发髻,插了一根形状古怪的发簪到我的头发里面。
我现在的状态跟元神出窍差不多,屋子里面没有别人,我也莫不清楚这些人的意图,为什么要给我穿上喜袍,挽上发髻?难道是想让我代替沈阿瞒?可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我越发感觉匪夷所思起来,于是我视线放远,来到了屋子外面,发现外面站着一个人正是之前迷晕我的秦时昀,他脸色十分的严肃,正在跟人交谈,而他交谈的那个人竟然是我妈!不对,现在应该是般若鬼女了。
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我一点也听不清楚,开了天眼之后,有一点好处是视野变宽了,但是坏处也很明显,只有映像没有声音,所以我只看到秦时昀十分的生气,似乎想要找般若理论。
然而般若却根本不看他,挥手一道黑色的雾气就钻入了秦时昀的眉心当中,很快秦时昀便没有之前那么激动了,表情平静的站在屋子外面,看了里屋一眼走开了。
我心里着急得要命,这下就算没有声音我也能够脑补出来了,这秦时昀是被般若控制了,所以才对我下手的,该死的,这下怎么办?我该怎么通知岚哥他们?
我的视线往屋子外面移去,发现有好多的人都围在院子里面,四处支起了火把,一些穿着苗族服侍的人围着火圈里面跳舞,场面十分的宏大。
我看了一会,发现有几个戴着特质的鬼脸面具的人走到了火把中间,用刀子割破了自己的手腕,滴在了一个罐子里面,那个罐子里面蠕动着一些恶心的虫子。
就这样滴了五六个人之后,那罐子叫到了一个戴着白色鬼脸面具的男人手上。
这个男人的面具跟之前的有所不同整个发着青色的白,青面獠牙,瞳大如铃,只是看了一眼,就心生畏惧,但是这男人身体修长,穿着一身暗红色的衣服,有人递上来一把刀子,示意他也割破手腕。
男人顿了顿,才接过那刀子。
黑色的血液一点一点的从他的手臂上流了下来。
我看到之前见过的长老和苗疆众人都紧紧的盯着这一幕,那血液只流了两滴在那罐子里面。
其中一个长老就迫不及待的跪在地上接过了那个罐子。
嘴里叽里咕噜的不知道在说什么,我看了半天,才依稀的认出几个词语,类似于,保佑,寨子,封印之类的东西。
说这是一场婚礼,其实更像是某一种奇怪家族的血腥祭祀。
我实在看不懂,四处寻找钟初岚的身影,但是却都看不见,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我还想四处窥探,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戴着白色鬼脸面具的人,突然看向了我的方向,一个凌厉的眼神瞬间盯向了我。
嘴里冒出两个字。
“回去!”
那瞬间我脑海刺痛了一下,周围瞬间漆黑一片,之前的一切都看不清楚了,意识慢慢转醒,身体似乎能动了,我努力的睁开眼睛,却只能够睁开一条细细的缝隙。
屋子里面半个人都没有,大红色的蜡烛在桌子上燃烧着,火焰四处摇曳。
咯吱一声,房门被人推开。
之前我开天眼的时候看到的那个戴着白色鬼脸面具的男人推门走了进来,然后又转身关了房门。
屋子外面还是十分的吵闹。
但是此刻我却心如明镜,周围似乎安静的一根针掉在地上我都能够听到。
我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声,听到自己缓慢而富有节奏的心脏跳动声,在此刻显得如此的明显。
我紧张的僵硬着身体,看着鬼脸面具的男人朝着我走了进来,最后站在了床边,定定的看着我。
然后他伸手摘了自己脸上的面具,露出了一张英俊的容颜。
是钟初岚。
我松了一口气,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认出是他来,明明两个人曾经那么熟悉的,可能是分别太久了吧?我心里有点委屈,毕竟今晚是他跟沈阿瞒结婚典礼。
也不知道之前他的伤怎么样了?现在看起来像跟个没事人一样。
他坐到了床边,因为我脸上戴了面具,他应该不知道我是谁,我想开口告诉他,但是嗓子无论如何都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我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他试探的伸出手背,放到了我的脖子上,慢慢的,用手背碰触着我脖子那边的肌。肤。
若即若离的触碰,手上传来的冰凉体温,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和轻微的颤抖。
他慢悠悠的,就像一只慵懒优雅的猫玩弄自己到手的猎物一般,斜斜的瞥着眼看着躺在床上的我,剑眉如发,眉眼含春,一张朱唇分分合合引人遐想。
我暗自呸了一声,妖孽,祸水,垃圾!
他知不知道躺在床上的人是我!万一躺在床上的人是沈阿瞒呢!人家肯定早就忍不住扑上去吃干抹净了,这个贱男人,竟然背着我勾引别的女人,幸好我今天阴差阳错的来了,不然还指不定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呢
他的手指把玩了一会我的脖子之后,便轻轻的说道:“时候不早了,不如我们就直接进入正题如何?”
进入正题?进入什么正题?!钟初岚尼玛给我说清楚,等老子能动了我一定要弄死你!
他说话间,一挥衣袖,那桌上的烛火瞬间摇曳熄灭,他也顺势的躺在了我的身边,将我一把搂入怀中。
他的怀里面并不冰冷,而是那种正好舒适的温凉感觉,灭掉了我身体里面大半的燥热,他的嘴唇就在我的耳边,我似乎稍微动了那么一下,就能够感觉到他的嘴唇碰到了我的耳垂。
我脸红得吓人,还好天黑,这时他却故意挑。逗似的轻轻张嘴,一口就含住了我的耳垂,我瞪大眼睛,差点就喊出声来。
这家伙!真的是!
我又气又恼,这人真是无可救药了,种马,下。半.身动物,见个女人就上,他是不是对沈阿瞒也有意思?
他含着我的耳垂百般舔弄,一会轻轻的用牙齿咬着,一会用力允吸,不消片刻我就被他逗弄得身体发软,怎么都使不上劲来。
感觉身体里面压抑着的某种渴望都在顷刻之间被释放了出来。
他却在这个时候放过了我的耳朵,伸出细长的手指摩。挲着我脸上的面具,然后顺势摘了下来,捧着我的脸,嘴唇便贴上了我的嘴唇,灵巧的舌头撬开了我的嘴唇,与我的舌头亲密追逐嬉戏。
我偏不如他所愿,努力的推拒着他,却没有想到他更加锲而不舍。
他眼力比我好,黑暗中视物完全没有问题,我本来还想看看他摘掉我的面具之后该如何的慌乱吃惊,却没有想到他一点反应都没有,还主动的吻了上来?!
这家伙几个意思?
终于在我发呆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舌头被人咬了一口,他抬起头来,在黑暗中看着我,明亮入宝石一般的眼睛神采奕奕的看着我,似乎还带着笑意。
“跟我接吻,还敢不专心?莫非还想着那张栾锦?”
“你……”话一出口我才发现自己竟然能够发出声音了。
他却没有给我继续说下去的机会,捧着我的头,嘴唇再一次的紧密相贴起来,他的指尖插入了我的发丝,吻得十分投入又热烈,不消半刻,两人都已经气喘吁吁。
我被他逗得又痒又惹。
伸出手想要锤他,无奈双手被他抓住,只能抬起头,一口就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隔着衣服咬不到他的肉来,但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你刚刚是不是就想跟沈阿瞒洞房了?我就知道,你们男人说的话,没有一句是真的!”
他一边咬着我的肌。肤,一边抬头看着我轻轻的喘息道。
“我该怎么证明,我是一眼就认出你了呢?什么沈阿瞒在我的眼里跟男人无疑,我现在只有你。”
“听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可信不得。”
“那我们做完了,在床下我再说一遍,你可相信?”
“我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抱歉,我是鬼,不是人,就算厚颜无耻,那也是因为你对我的吸引力太大,所以我才足够厚颜无耻。”他埋在我的脖间低声说道。
声音压抑而又磁性。
我还是忍不住伸手推开他道:“别闹了,外面那么多人,刚刚我看到了你们是不是在进行什么仪式?”
“这事你别管,自然有人会处理,今晚,你是属于我的。”
他抬起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用力的抱紧了我,两人衣服很快被他一手褪去,紧密相贴之间,他褪下我的裤子,温柔的进入,手指与我十指相扣,我却还是忍不住痛呼了一声。
皱着眉头,用指甲在他的后背上抓了几条血痕出来。
不得不说,钟初岚调情技术确实是高,就不知道是找谁练出来的,想想这个我都生气。
凭什么他想睡就睡,想分手就分手?他以为自己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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