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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马车,许以之就跟蔫儿了的小白菜燕差不多,什么神气也没了。
沈亭鹤耷拉个脸直直坐在她对面,她现在摆出这幅样子是想做什么,给他脸色看?不说话便不说话,看谁憋得住。
然后两人加在一起三十多岁的人,做出了比谁先说话的幼稚举动。
一路沉默,马车里静悄悄的,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侯爷夫人,你们回来了?”孙庄见两人回来笑着喊了一句,谁知这两人一人也没回应他。吵架了?这次似乎还吵地比较严重?
进屋后,许以之自顾自上了榻,被子一拉盖住自己,留给沈亭鹤一个“不理你”的后脑勺。
沈亭鹤冷着脸站在床榻前,他头一次觉得不会说话不是件好事,他要跟白莫也一样舌灿莲花,估计这会儿他们也不会吵架了,更不会让她生闷气。
“四皇子在那儿,我不敢让你待太久。”他忽然开口。
许以之拉着被子的手一紧,好,他认输了,她赢了。
既然他主动示好,她当然也要找台阶下。
许以之掀开被子起身,正对沈亭鹤,“为什么不早说,你跟我解释我也就不生气了。你是不是还有事情要做?得去跟太子商量什么什么事,如果你有事情的话先去忙吧,不用在这里哄我浪费时间。”
她这么善解人意,沈亭鹤忽又觉得自己方才的行为太过。她不过是想去闹洞房,没什么错,因为她本就是爱热闹的性子。
“那我先去了,你在房里等我。不过我可能会回来地比较晚。你不愿等的话就自己先睡。”他站在烛光里看她,眼神明暗不定,昏黄的烛光照在他俊美的脸上,透着几分不安。
“嗯,去吧。”
许以之无聊地踢着自己的裙摆,看着它荡起弧度。按照她的性格她当然想去闹洞房,但是现在她不是一个人了,她不能任性。
好吧,既然不能出去,那她找水芙进来聊天。
她最近一直在忙着蔺遇兮和燕凌弃的事,都没时间和她说话。现在好不容易有点时间,她要好好理理她的事,她最近和那个医馆的大夫走地近,那她就撮合他们俩。毕竟她也是自己关心的人,她幸福她就开心。
许以之笑着拿出脖子里的瓶子,这一看倒是把她惊讶到了。
瓶子里的红点居然全满了。那这不就意味着她的任务都完成了吗?第三桩任务不是她和沈亭鹤么,完成任务了?
他们俩互相表白就成?
“233,我是不是完成任务了?”
“是的,宿主,你完成牵线任务了。宿主想现在回去吗?我可以随时送你。”233的声音依旧那么机械,不带一点感情。
现在回去?
许以之一愣。
现在回去当然是个好时候,沈亭鹤不在,而她又是一个人在这房间里。但她就这么走了,一句话也不和他说,他一定会难过。
“我先问个问题,我现在是必须在几天之内回去吗?还是可以在这里再待一段时间?”
“完成任务之后你什么时候想回去都可以,将你送回去以后我才会去带下一个宿主。”
许以之捏紧了手里的瓶子,那她也不能待太久,“哦,你放心,我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
“我又没生命,时间对于我来说不存在的。”
“嗯,谢谢,你可以离开了,我想静静。”
“是。”
“水芙,你在外头吗?”许以之扬声喊了一句,既然要告别,那就一个一个来。
“小姐怎么了?侯爷不是在房里么?”水芙进屋看了眼四周,侯爷怎么又不在了。
“有事出去了,你坐。”许以之笑着看向水芙,几日不见,在爱情的滋养下,她变了不少,水灵灵的,确实该嫁人了。
水芙在许以之面前坐坐还成,但如果沈亭鹤在,她一定不会坐。
“小姐可是好几天没找奴婢了,今晚上姑爷不在才叫奴婢过来,当真是有异性没人性。”
许以之被她说笑了,想不到这几天不见,她的嘴皮子利索多了。一定是跟那个医生学的,说起来她倒是想见见那个大夫,也是个有趣的人。
“哟,看你这张嘴说的。是不是几天不见想嫁人啦?如果你想嫁人的话尽管跟我说,我随时可以把你嫁出去,还会给你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
水芙一听立马红了脸,嗔道:“小姐再这样说话,奴婢就不陪你了。”
“你好大的胆子啊,居然敢不陪我,是谁教你这样说话的,是不是那个给我配补药的大夫,看起来像七老八十七实际上只有二十几岁的大夫,老实回答。”许以之挑眉。
水芙一听这话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满脸通红,视线渐渐垂下,怎一个娇羞了得,“小姐,我……”
“你什么你,想说的就说。你要嫁人我绝对举双手赞成。而且你要是嫁给了他,他以后来看我不是更方便,说不定还不要钱呐。等等,我倒是觉得,你要是真嫁给他了,说不定就想问我要钱了,对不对?”
许以之问地水芙没了话说,她拿了桌子上的茶壶就想出门。
“水芙,我说真的,我没有在跟你开玩笑。我留在这里的时间不多了,所以我想尽早将你嫁出去。你不要这么看着我,我留在这里的时间不多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你有一个能照顾你,对你好的人,这样我走地放心。”
水芙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她面前,说哭便哭,“什么走地放心,小姐要去哪儿?”
“傻姑娘,我的任务完成了,我得回自己的家乡。我这里有很多放不下的人,你就是其中一个,所以我希望你能找到一个对你好的人,在我走之前,你成全我吧?”许以之轻轻擦了她的眼泪,顺便捏了一把水芙柔软的脸蛋。
“小姐……”水芙哭地停不下来,泪珠一滴滴从眼角溢出,如碧落的雨。
许以之叹了口气,她一哭,惹地她也想哭了,“别哭,哭什么啊,我回去是件高兴的事。趁着我现在还没回去,我得把你和任大夫的婚事给定了吧。你不好意思说我去说,反正做媒都做这么久了,我觉得自己也算有点经验。”
水芙哽咽道:“奴婢不想离开小姐,奴婢想一辈子留在小姐身边伺候小姐。小姐说的那个地方远不远,能不能把奴婢也带去?”
“那地方只有我一个人人能去,如果能带人的话我肯定带沈亭鹤去了。”
“小姐……”
*
王府。
蔺遇兮与燕凌弃两个人早早去了新房,蔺遇兮才不管别人怎么想,他只想跟自己的新娘子弥补前几日错过的时光,这两天他为了演戏和她分开太久。今晚一刻也不分离。
喜宴上,府内坐满了宾客,大大小小几十桌,其中一桌坐的太子和几位皇子,这张桌上的人各怀心思。
“大哥,听说前几日你遇刺了,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我宫里倒是有位医术十分了得的大夫,可以给你瞧瞧。”蔺起政率先开口,嘴上说地好听,可他眼中的关心浮于表面。
蔺湦温润地笑着,出口的话却是在质问,“孤遇刺的消息只有身侧之人才知道,四弟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孤不记得自己有告诉过你,莫不是你一早便知道?”
他这么一问,二皇子三皇子两人一起看起了戏,他们两人是一母所出,关系自然要比这两人好一些。太子看着是谦谦君子待人温和有礼,但实际上什么性子,谁知道呢。
皇家的兄弟情可不值几个钱,皇位对于人的诱惑力太大了。
蔺起政被蔺湦说地面上一僵,他起头起错了。
“皇兄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如何会知道,自然是你的贴身公公说的,就在前几日,我在花园里遇上了他。我若是一早便知道,又怎会来问你?”
蔺湦依旧在笑,笑地淳风拂面。然而他身边的姜淳却急了,他并没遇见过四皇子,也没同他说过四皇子的事。
“原来如此,是孤错怪四弟了。多谢关心,孤没事,只是受了点皮外伤。”
“那便好,毕竟皇兄是未来皇位的继承人,受伤了怎么成。你以后得多加小心,尤其是近日,想必要害你的人必定只多不少。”他说这句话倒是意有所指,目光不经意间掠过了二皇子和三皇子。
二皇子冷哼:“四弟,我怎么觉得你话中有话呢。”
三皇子跟着道:“大概是有人想洗清自己害人的清白,先把自己先摘出去吧。”
蔺湦什么话也没说,默默看他们斗嘴,不说话也不否认。
蔺起政回道:“二皇兄和三皇兄这话,我也同样送一句给你们,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
“我宫里还有事便不和你们聊了,先走一步,祝几位皇兄待会儿玩得尽兴。”
蔺起政这个人向来心高气傲,在他眼里,这桌上的人都不如他,他也懒得和他们斗嘴浪费口舌。
坐在另一桌的刘允兆见蔺起政离开,趁着白莫也不注意的时候也离开了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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