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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不及过多的思考这门的问题,进来之后他便警惕的看着四周,不过除了他们二人,这里面空无一人,只是灯火通明,像是在等着谁一样。
万朝远让他放下剑,然后牵着他,带着他往前走,这里看似都是笔直的路线,可越往前走却处处都是岔口,可万朝远却毫不犹豫的选择其中一条,这让百里珣都不禁问道:“朝远兄,虽说我也不知道路线,但你好歹也该纠结一下吧?”
万朝远笑笑,但脚下一点也没停,“纠结与否我们都是要选择一条路的,那为何我不相信自己的直觉?”
他这句话让百里珣不自觉的想到他还在上学时代的时候的考试,那时候的选择题不会的话他也会去蒙一个答案,可是无论蒙的是哪一个答案,也还是会觉得另外几个也很像正确答案,时常会改来改去。人在面对不可信的答案的时候,通常都会摇摆不定,很难像万朝远这样,根本没给犹豫分出任何的时间。
百里珣也不愿这么想,但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在赶时间,而另一种则是他很清楚这里的地形。
他不愿去猜忌万朝远,更何况此时他俩也算是并肩作战,最忌讳的也是猜疑。他将这个疑惑留在心底,希望终有一日,能够得到答案。
跟着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万朝远才停下脚步,百里珣也默默感叹,这里面究竟是有多大?
他们七绕八绕,才在一个并不起眼的地方停下,若不是万朝远停在这里,想必他是不会注意到这里的。
“这是哪?”百里珣问道。
万朝远没答话,闭眼像是在倾听什么,然后瞬间睁开眼,将百里珣拉到自己身边,双眼直视着前方,黑漆漆的,百里珣跟着看过去却什么也看不到。
他还想问怎么了,只是话还没问出来,他便明白,那地方有双眼睛,也同样在看着他们,更准确些,应当是在看着万朝远的。
或是出于本能,他下意识的将人拉在自己身后,那阴影之下的人也走了出来,百里珣没见过,不知是谁。
那人率先开口,“早听双影提过,百里公子举世无双,百闻不如一见,今日才算是终于见到公子。”
百里珣立刻明白,眼前的人,就是肖逆。
他没接话,他不确定此刻肖逆出现在这里的目的,更不确定自己能否打得过他,他紧握着腰间的初心,另一只手把万朝远牢牢护住,死死的盯着肖逆。
肖逆大笑:“要说还是你有本事,让百里公子能如此护着你,可他知道你此行的目的吗?”说罢,他还无意间看向他不起眼的屋子,“若不是跟着你们进来,我倒是当真找不到这里来。”
万朝远道:“你当真觉得你赢了吗?”
“不然呢?”肖逆不屑道,“你当你能活着离开这里?哦,百里公子倒是可以,或者,成为我的部下?”
百里珣想都不想的拒绝道:“做梦吧你!”
肖逆也不生气,“那就没办法了,既然活着不行,那就去死吧。”
他冲了过来,百里珣都做好打起来的准备,他却一脚踹开他身旁那不起眼的屋子的门,百里珣紧皱眉头,不明白他此举的意义,只是门开的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头疼欲裂,甚至有些抓不住手里的初心。
如若不是万朝远扶住他,他应该撑不到现在。
肖逆的脸上也终于淡去笑容,他终于觉察出不对劲,“怎么会?”
这次换成万朝远笑了起来,“是我才终于明白,当初误会了师父,他找到了其压制的办法,你休想得逞。”
“呵,那你以为你们能逃的出去?我能轻易的将你们放进来?”肖逆脸上的从容淡去很多,甚至连额头都有了青筋,他原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却早已被万朝远看破,那此时,他便成了任人宰割的绵羊。
不过,在他天衣无缝的计划里,其中最关键的,也是最大的变数就是百里珣。等他知道的时候,百里珣的身边的位置早就被万朝远占去,他想插进去,实在不易。
颜灵被他派了出去却也能轻易被蛊惑,双影也是屡屡战败,若不是她还擅长用蛊,下场怕是比颜灵还要惨些。
除了狡猾,肖逆想不到别的词来形容。
而此时被肖逆形容成狡猾的人还在费心的跟心魔做着战斗,如果说以前还是因为有个原因什么的,今日就是毫无征兆,却又来势凶猛。
初心发着血红的颜色,只是百里珣没看到,他的剑和屋内像是有着感应,是戾气也好,是妖气也罢,总之他的剑和这些浊气呼应着,他们渴望着重生。
万朝远最先反应过来,他想将门关上却来不及了,他刚刚松开百里珣,百里珣就支撑不住,晕了过去,不过在下一秒便睁开双眼,眼眸染上和初心同样的血色,在这样漆黑的环境下更显恐怖。
万朝远终于把门关上,但即使这样也没办法阻止浊气的外流,门上本是有着封印,那封印已经被肖逆一脚踹破,区区一道门又如何能阻挡住这百年甚至更久的怨气呢?
百里珣,其实也可以说是初心,它越来越强,对宿体的占用需求也就越高,简单的来说,时间越久,它会掏空百里珣的身体,然后再去找下一个宿主。
这原本就是初心的生存之道。
原本这把剑问世,起名初心的意思也是不忘初心的含义,只是现在却有些事与愿违。
百里珣早就分不出眼前的人是谁,于初心来说,它沾染越多的罪恶,它就越强。
他毫无章法,只是这一剑劈下来谁也招架不住,万朝远离他更近,他自然选择更近的目标进攻,肖逆站在远处倒是乐得自在,甚至管不住自己的嘴还要嘲讽两句,“你不是跟他好吗?怎么?众叛亲离了?可真有意思,当年月纥他不要你,现在轮到百里珣也不要你,这是你的宿命,你要是乖一点,就趁早让出这个位置来,也能死得痛快些,你说呢?”
万朝远哪里会去理会他,虽然在与百里珣缠斗着,他的拘束却很多,百里珣招招致命,他却只能小心的躲避着,他不想伤到百里珣,很快便占了下风,咬牙对肖逆道:“你以为他杀了我就不会杀你了吗?你若是傻站在那里看着也不过是晚点死罢了。”
肖逆乐了,“我当然有我的办法,我现在巴不得你们互相残杀呢!”他笑的声音很大,百里珣借助机会,将自己隐匿起来,百里珣没了目标,一下便被肖逆的笑声吸引过去,同肖逆缠斗在一起。
万朝远了解肖逆,纵使他这些年都没待在这里,也不可能让肖逆在这里如此嚣张,他必定是打不过这样的百里珣的,如此一来,也给万朝远时间来寻找出口和办法。
这大殿内虽说他带着百里珣走了接近半个时辰,但其实这里并没有那么大,说是障眼法其实也并没有那么玄乎,可以说是简单的阵法,若是仔细些,百里珣也定然能参透其中的玄机,不过……他只是很信任的跟着万朝远。
这里是月纥封住的,困住肖逆的并非这阵法,而是大殿的那道门。那门可以说是故意防着他们所有人的,这里,也是整座宫殿的禁区,这就是“那里面”。
不过不像刚刚那俩人所说的白骨满地,但这里阴森森的,纵使门前灯火辉煌,可此处却是截然不同。
肖逆一来就落了下风,几招过后他便招架不住百里珣,他不愿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他和万朝远还是有差距的。
不过就算如此,他也不愿意求饶,整个院子还不够他跑的,百里珣冲追不舍,仿佛不会累一样。
万朝远紧皱眉头,虽然从表面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只是这么耗下去,百里珣迟早会被初心累垮。
他也不是神人,面对这样的情况也会一筹莫展,越是逼迫自己想出一个办法,脑子里就越是一片空白。
他们的战场从地面已经转移到了屋顶,飞上飞下,肖逆都有些气喘吁吁,百里珣的怀里忽然掉出本什么东西来,万朝远立刻捡起来,笔迹过于熟悉,是本清心的心法。
他站在原地研究起来,肖逆累得不行,瞧着万朝远如此淡然更是上火,口不择言道:“你这心上人若是真杀了人你就控制不住了,刚刚的话我还给你,我若是死了,你也别想活着出去!”
不过仍然没有得到万朝远的回答,他一目十行的瞧着那心法,然后跟着念了出来,这其中夹杂着他的内力,足够精心,就在肖逆支撑不住百里珣这一剑的千钧一发之际,那剑稳稳的停在他咽喉前,只需再往前一分,他便会命丧于初心之下。
说不怕那是假的,谁在真正死亡的时候能保持如此从容,纵使在刀尖上走过的人,也会是有一刻是怕的。
剑真稳稳的停住时,肖逆大喘几口粗气,才忍不住的暴上一句粗口,骂骂咧咧道:“你他妈的就看着我被追成狗一样的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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