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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去行刑司,要贵喜将孔令慈放出来。

贵喜不敢,跪在地上,冒着冷汗,求贵妃娘娘饶命。

贵妃娘娘偏偏坐到了椅子上,低头喝茶,并不肯饶他的狗命。

早有小太监去告诉了副吏李进忠。

李进忠闻言,右左为难。

两个拿冷静的银子,少说也有上万两,若真不依着她,这娘们一翻脸,他哥俩就是个死,可若就这么放了孔令慈,私放犯人的罪然,等他们俩个的也是个死。

左是死右也是死,两条腿迈哪条腿也都是死,真正叫人无从选择了。

李进忠恨恨的将兜中的银子掷到地上,都是这玩意害的人,若不是因为贪它,何至于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伺候他的小太监小禄子跪在地上捡起银子,放到桌子上,低低的开口:“头儿,你也别烦恼,瞧贵妃娘娘那意思,今儿是定要带犯人走的。

这案子拖了这么些天,内侍监也一直在推诿不肯好好查,十有八九又是个无头公案,不了了之的结尾。

依贵妃娘娘以前的为人,怕不会无缘无故来为难咱们,难道是听了圣意要放人不成?何不趁此机会去问问皇上的意思?

若皇上肯放,可就没咱们什么事了,横竖是他们母子夫妻之间的家务事了。”

李进忠翻着死鱼眼,露出些解脱的眼白来,连连点头:“好孩子,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你素与初公公交好,快替老子跑一趟,去探探皇上的口风罢。”

小禄子答应着,自去办事。

且说冷静在椅子上坐够了,在桌子上拿了两个果子,径起身走到关押孔令慈的监牢外面,倚着牢门坐下,将手中的果子递给孔令慈一个。

孔令慈咬了一口,吃一半,呜咽起来。

“哭什么,今儿一定能出去,你放心罢。”冷静道。

“你这是存心找死,我也不拦着,大不了跟你一块儿去死。”孔令慈狠狠的咬一口果子,说道。

“死不成的,以前不想死,现在更不想死了。”冷静仰望着屋顶,幽幽说道。

孔令慈冷笑一声,报复似的将口中的果子嚼的吱吱响,喷着口水道:“难道你的梦想成真的么?”

“也不是,只不过我现在移情别恋,爱上了一个花匠。”冷静笑道。

孔令慈被果子汁呛了喉咙,大声咳嗽起来,边咳边尖叫:“你疯了。”

“也许罢,不疯不成魔,幸好还有你这个朋友可以说说心事,否则一直憋在肚子里,我会很痛苦。”冷静咬了一口脆甜的果子,又想起司马南曾经的承诺,种一片桃树,春天赏花儿,夏天吃果子,像无所事事的狗一样在花丛中徜徉,像午后慵懒的猫一样躲在树阴下睡觉。。。。。。

孔令慈默默吃着果子,不再讲话。

其实现在冷静说什么她都信。

她不断的犯错儿,若论罪,她那颗脑袋不知道要被砍多少次,可一直到现在还好好长在颈子,也真是个让她不能够不叹服的奇事一件。

可是对于她爱上花匠这件事,孔令慈却觉得有些不能接受。

根本不可能的事!

若是她想爱上一个花匠,又何必进后宫来受这份搓磨,浣衣局里也不是没有花匠,若找一个,现在也该有五六七八个孩子了。

“那个花匠长的很像司马南?”孔令慈试着问道。

冷静摇头:“他长的很丑,丑的你看了一眼,绝对不想再看第二眼。”

“那他学问很好,能与你对诗谈词?”孔令慈瞪大双眼。

冷静摇头:“他又聋又哑。”

“你去再拿几个果子给你吃,嗓子干。”孔令慈指挥她,已经是一肚子气,怕自己实在压不住,会骂她水性扬花,不如吃几个果子压一压。

“因为他不是长的像司马南,而是因为他就是司马南。”冷静慢慢的又说一句。

孔令慈一屁股蹲坐到地上,张大嘴巴,半天没反应过来。

“我不知道司马南为什么会变的那么丑陋不堪,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的又聋又哑,更不知道他为什么看见我一点反应都没有,可我确定,他就是司马南,他怕我深宫寂寞,就算知道宫内危险重重,也要进来陪我。”

冷静面带微笑的说道。

孔令慈从牢门的栅栏空隙中伸出手来,摸摸冷静的额头,叹气:“冷静,听说此番去江南,带了个厉害的御医回来,你该让他好好给你瞧瞧,你这是病,得好好治。”

冷静将头埋到膝盖间,呻吟:“我也希望我是病了。”

两人正说着,只见贵喜一脸欢喜的跑过来,撩衣跪下,先呼了声娘娘千岁千千岁,方才起身过来开牢门。

冷静从地上爬起来,拍着身上的尘土,冷声道:“谁给了你胆量了?不是不敢放人么?”

“李进忠那小子在御花园遇上了初公公,初公公正要来宣皇上口喻,放了孔司珍呢,奴才也真是多事,该打,贵妃娘娘叫放人,那指定是有皇上的旨意,是奴才糊涂了。”

贵喜躬着腰,满脸陪笑,自己扇了自己几个耳括子。

冷静不理他,拉着孔令慈的手走出监牢。

孔令慈抬着望着蔚蓝的天空,嘘口气:“这辈子能认识你,也不知是走运还是不走运,不过倒是让我的人生变的格外的跌宕起伏倒是真的。”

“我带你去见那个花匠。”冷静拉着她的手,走的急。

孔令慈却住了脚步,重重的干咳一声,冷静回过头,不解的望着她。

“冷静,你已经征服了皇上,这一次又是先斩后奏罢?先到行刑司来要人,逼着贵喜去找皇上对不对?”

孔令慈严肃了面色。

冷静坐到一边的栏杆上,兴冲冲的面色变的寡淡。

“冷静,俗语说的好,花无百日红,皇上现在宠着你,凡事都听你的,就算如此无理也会由着你,过了这百日呢?这些事岂不都成了他治你的把柄?

别任性而为了,这里虽然不见刀光剑影,可也是个战场,你若大意,必遭别人暗算,你明不明白?”孔令慈痛心疾首的说道。

冷静长叹一声:“你们都一个腔调,没有人肯跟我分享我的喜悦,我以为你会,可是你也跟南由一样,只会劝我认命。”

“不认命,你想怎么样?又能怎么样?此去江南一月有余,我不信你还是清白的。”孔令慈说道。

冷静立起身来,走进萧瑟的秋风里,声音有些悲凉:“那你觉得司马南会因为我不再清白,就不爱我了么?”

孔令慈一时无语凝噎。

“如果真是那样,那你说,男人爱女人,究竟是爱她什么?是爱她那一层膜么?”冷静的声音低下去。

孔令慈无言以对。

“老孔,我送你回尚宫局。”冷静又说道。

孔令慈咽了口口水,低声道:“还是先去看看那个花匠罢,我倒要看看一向眼高于顶的贵妃娘娘喜欢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大人物。”

冷静脸上露出孩子般的笑容人:“老孔,你错了,他不是大人物,他就是司马南。”

孔令慈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冰凉,没有一丝温度,这样的天气里,她又披着野鸭子毛的斗篷,她的手本不该这么凉。

“冷静,你是不是病了?”孔令慈伤心的问道。

“没有,我没病,健康着呢,先前手腕倒是折了,不过新来那个朱长懋是个治骨折的高手,现在好的也差不多了。”冷静一本正经的回答。

孔令慈瞧她的眼神溶进了深深的伤痛。

思念一个人究竟有多苦?时间长了,是不是会跟冷静这样,把一个又聋又哑的花匠当成自己的爱人?

孔令慈不知道,她的恋爱是那样的偏执而无望,她曾经以为没有了先帝,她会去死,可她现在活的很好,并且已经差不多把先帝的模样都忘了个干净。

两个人来到凤栖宫的后院。

花匠不在。

冷静的神色一下子紧张起来,几乎歇斯底里的大声叫吼着南由和大用。

大用连滚带爬的从前殿奔了过来,一脸惊恐的跪到地上,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花匠呢?本宫明明让他在这里种花,他为什么不在?”冷静揪起大用的衣领,嘶声问道。

“奴,奴才不知道,不知道他,他去哪儿了,上半晌奴才进来,他人还在。”大用结结巴巴的回道。

“快去找啊!”冷静耸着他,拼命摇晃。

大用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出去找人。

冷静在原地转圈,孔令慈站在一边冷眼瞧着她。

转了第十个圈,孔令慈开口:“冷静,够了,你演的太过了。”

冷静泄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到树下的摇椅里,抱着头,不语。

“冷静,这一个月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不管发生了什么,也不会让一个冷静的像冰块一样的人变成现在这样癫狂的人,你究竟为什么要演这样的戏?

为了让皇上嫉妒?还是为了早点去死和司马南团圆?”孔令慈冷声道。

“老孔,我很过分么?我已经尽量让自己冷静如冰块了,可是看上去还是很过分么?”冷静抬起头,可怜兮兮的模样,嘶哑的声音问孔令慈。

孔令慈怔住。

冷静正要开口,只见大用正飞奔过来。

她起身迎上去,不待他开口,便问道:“找到人了?”

“娘娘,吴,吴妃娘娘薨了!”大用气喘嘘嘘的说道。

冷静的面色一下子沉寂下来,后退一步,变成孔令慈口中的冰块。

“怎么会这样,不是母子平安么?”孔令慈忙问道。她在牢中倒是也听说了吴妃产子,冷静救命这件事。

“听承欢殿的人说,说是主子给吴妃下了蛊,所以才。。。。。。”大用嗫嚅道,一脸悲伤的望向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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