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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不知名的愧疚之心, 康熙觉得爱妃伺候他都快两年了,总不好一直在嫔位上待着, 是时候给个妃位了。

全然把自己当初对皇后说她们位份升的不要太快这些话忘到了后脑勺。

听到康熙的话,李思思人都傻了。

“这怎么可以呢?皇上,臣妾伺候您才两年,都没惠贵人和荣贵人伴驾的时间长,她们俩还诞育有功,臣妾至今可是连个喜信儿都没传出来的。再说了, 救驾之功这回事儿,您也给臣妾接连升了两次, 这要是再升到妃位……是不是太说不过去呀?”

搁这儿跟她扯什么犊子呢?

皇后还没嗝屁呢,给她升到妃位,遭了皇后的眼不说,到时候皇后没了,两位继后以妃位空降入宫,二人连手的,能给她好果子吃?

果然, 康熙听到爱妃这么说, 脸上的表情更放松了。

其实他方才也就是激动的时候那么一说,虽然遵从本心, 可话说出口后心里也是有些后悔的,只是不好出尔反尔。

李思思那眼神多利索啊!

仔细一瞧,内心呸了一句苟皇帝,转而伏在他胸膛,笑道:“其实话说回来, 臣妾也知道宫外佟家您表妹, 还有钮祜禄家的姑娘也都是要进宫的。别的不说, 她们俩进宫难不成还能比臣妾的位分更低?臣妾出身低微,若是升了妃位,她们二人进宫,岂不是贵妃之位才会不丢了两个家族的脸面?真要是这样,那皇后娘娘又如何树立自己的威信?后宫若是乱了起来,皇上您也会心烦不是?臣妾真的不在乎这个,只要皇上心里有臣妾,臣妾觉得一个嫔位就知足了。”

“爱妃果真善解人意,朕没有疼错你。其实说实话,朕是真的想让爱妃当那个除了皇后之外独一无二的……不过仔细想想,你说的也有道理,有些事儿啊,朕这个皇帝也是身不由己。不过爱妃你放心,朕绝不会亏待了你!”

“能伺候皇上是臣妾的福分,怎么能叫亏待呢?”

康熙心说爱妃这么懂事贴心,他怎么能叫爱妃一直在嫔位上待着呢?

又说了几句好话,把人哄走后,李思思可算是松了一口气。

宋嬷嬷一直当个隐形人,待皇上走了,这才迟疑着开了口:“主子,皇上有这个意思,您为何不愿意?”

她家主子可是这后宫中第一个当嫔的,若是能第一个当妃,那这宠妃的名头坐实了,谁也不敢小瞧了去。

“嬷嬷啊,有些事不能只看眼前的。”她不好说知道皇后没几年好活,便用别的法子解释:“宫里谁不知道钮祜禄氏和佟佳氏是要进宫的?一个是皇上的嫡亲表妹,一个是遏必隆之女,这两位要是进宫与我平起平坐了,你说她们脸面上能过得去?能不针对我?”

“奴婢觉得应当不至于,有皇上护着您呢。”

李思思又道:“那就不是一码事,像现如今,皇后娘娘是正宫大妇,端庄贤淑又要脸面,我这长春宫除了皇上的宠爱,身后娘家势力没有,孩子也没有,她也犯不上对付我。其他的吧,位份都没有我高,可以说是除了皇后之外,我在宫里横着走都没问题。”

“这几年,佟家越发的得势,谁不知道佟家的姑娘放出话来说要效仿姑母的?这位主儿进来,宫里能消停的了?还有钮祜禄氏,当初她姐没争过皇后,这心里头能没点念想?她俩进宫了,你说她们是先对付我这个皇上宠妃呢,还是心里抱有念想,去跟皇后争一争呢?”

宋嬷嬷也算得上是她的心腹了,有些事也该跟她解释清楚。

她记不清皇后到底是哪一年死的,但知道皇后是因为怀上后世的皇太子难产而亡的。

而这中间,继后与皇太子出生日期间隔了两三年,那俩进宫绝对是奔着继后的位置来的,到时候她俩斗个你死我活的,自己苟着不香吗?

要是顶着个皇上宠妃的名头身居高位,指不定还能代理宫权,说不定那俩心一横,先齐心合力把自己这个宠妃搞下去,然后再去争继后的位置。

真要是被她俩搞得嗝屁了,那不白死了吗?

宋嬷嬷听了觉得有道理,心说自家主子不愧为后宫第一宠,这脸蛋、身段和心智,果真是缺一不可。

把人都糊弄了过去,李思思拍了拍扑通跳的小心口,心说当皇上的,果真想一出是一出。

这要是真心的也就罢了,当上妃位,难就难了点,苟住小命还是没问题的。

可这丫的压根就不是真心的,说完脸上就露出后悔之色,这不明摆着叫她这个善解人意的爱妃去拒绝吗?

许是康熙也觉得自己这番举动过于明显,不大好说自己的不是,转头就叫人从乾清宫搬了一箱箱的好东西往长春宫去。

看着宋嬷嬷将东西登记造册之后,李思思觉得这茬算是过去了。

只她过得去,别人可过不去。

皇后且不说了,她那边一举一动都叫皇上给盯着,没心思管这个。

就说三个最郁闷的吧。

一个是荣贵人,她虽叫婉嫔救了上来,但本身也是属于被婉嫔连累的人,听说后,她这心里能舒坦了?

好在她本身就怀着娃,旁边还有人宽慰说别去计较这个,一切等皇嗣出生了再说。

还有就是滑雪式降级的梅常在和恢复封号的敬贵人了。

这俩本来就一块儿住在储秀宫,虽说也掐得跟乌鸡眼似的,但这回可是齐心协力,坐一块儿吐槽老天不公了。

梅常在想到自己跟削皮似的被皇上削了下来,心中对长春宫的恨意达到了巅峰。

敬贵人也是,虽然自己小产不是婉嫔害的,可话说回来,当初要不是婉嫔跟自个儿说去跟皇上撒娇,她会因为皇上的嫌弃而去减肥吗?

减得脱了相之后,要不是皇上说她婉嫔这样圆润的可爱,她能暴饮暴食吗?

再有,自个儿在她长春宫出了事,虽说不是她干的,可是管理不善的名头总该有的吧?

结果皇上不仅没罚她,还给她送了一堆的好东西,反观自己,也就恢复了封号,得了些补身子的药材,旁的却什么都没有。

对比的也太惨烈了好吗!

梅常在现在觉得俩人同病相怜,过来的时候就宽慰她:“你别生气啊,气坏了身子,皇上也不会心疼。”

敬贵人同样不待见她,嗤笑:“梅常在过来做什么?不去慈宁宫伺候太皇太后了?”

梅常在叫她噎了一下,缓口气,说:“姐姐何必这么刺人?你看咱们二人,不都是那婉嫔害的?我就不提了,说句大不敬的话,有太皇太后在,早晚得升上去,可是姐姐你呢?”

“你什么意思!”敬贵人炸毛了。

“也没什么意思,就是劝姐姐想想惠贵人,上回惠贵人因着三皇子一事可是得了皇上的怜惜的。同为皇嗣,姐姐你当初那个孩儿也是皇上的血脉,再加上你还是在长春宫出的事,不如学着惠贵人,捏着鼻子哄哄婉嫔,也好再怀上一个。”

敬贵人小月子刚做完,听完虽心动,可还是不信她:“你有这么好心?”

梅常在这些日子也将心机练上来了,就道:“我好不好心的又能怎样?姐姐你比我年岁大,等我到伺候皇上的时候,还得四五年,咱们这储秀宫的主位,无论如何都落不到我的头上,你难道就不心动?”

敬贵人狐疑的看着她:“李氏比我出身高,你怎么不找她去?”

“嗐!”梅常在甩甩帕子:“皇上不是说了绿贵人终身不得晋封?再说了,你好歹替皇上怀过,怜惜总该有的,我不找你找谁?”

想着太皇太后的话,梅常在觉得有道理,自己这个脑子是别指望跟人斗了,那就听身边嬷嬷的话,挑拨着别人去斗!

等别人斗成了乌鸡眼,她也就长大了,正好叫皇上看看她是一个多么单纯不做作的好女子!

敬贵人叫她给说动了,但想着太医对她的诊断,到底不敢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足足坐了两个月的小月子,才出了储秀宫,打算先去堵皇上。

毕竟对长春宫有膈应,她决定堵不到皇上再去讨好婉嫔。介于上回的阴差阳错,她这回决定了,婉嫔的话,她都要反着来听!

就很可惜,帝踪难寻。

没办法,敬贵人只能捏着鼻子去了长春宫。

对于敬贵人,李思思还是有着一些愧疚的,毕竟对方瞎折腾也是听了她的话,所以今儿人来,她是以最高规格接待的。

哪晓得敬贵人对她早就生了警惕之心,说咱们也不扯那些虚的了,我这身子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娘娘你,所以你是不是该有点表示什么的?

李思思就说了:“那你想要什么?”

敬贵人抿了一口茶水:“婉嫔娘娘看着办就是。”

李思思想了想,叫宋嬷嬷去库里拿了些好东西:“入口的许是你也不敢要,这些珠宝布料我都没用过,妹妹不嫌弃就拿去吧。”

敬贵人还真不嫌弃,毕竟这些东西不是惯常份例,都是皇上赏的,皇上赏的东西总不会差了,再说她主要的目的也不在这个地方。

“妾还有一事想麻烦娘娘,”敬贵人走到门口又回了头,“娘娘昨儿是如何伺候皇上的?”

“这……”李思思犹豫了,“这个不大好吧?”

闺房之趣,怎么能说给外人听呢?

敬贵人就道:“妾只想知道这个,往后再不来烦缠娘娘了。”

“行吧,”李思思闭了闭眼,有些羞涩的说了:“皇上昨儿绑了本宫的手脚,还堵了嘴……”

敬贵人:“!!!”

该死的狐媚子!!

敬贵人脸上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妾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娘娘今日可否劝皇上去储秀宫?若是事成,上回那事儿,咱们之间就清了。”

哇!还有这好事儿啊!

卖一回皇帝,就能免了良心的谴责?

李思思果断的应了,说:“你放心,这事儿包在本宫的身上!”

敬贵人叫她这浪荡样儿气的狠了,回了储秀宫,咕咚灌下去一壶茶,才叫心腹去准备了。

不过——

她内心冷笑,婉嫔你这回休想糊弄我!

果然,夜色暗下来之时,康熙来了储秀宫。

另外两个也赶紧的过来露脸,可敬贵人为了这一遭可是下了不少的力气的,怎么会叫别的小贱人来摘桃子?

就是吧,康熙觉得婉嫔说得有道理,敬贵人好歹失了孩子,心里正难受着,他于情于理都该来看看,所以就没想干别的。

但是敬贵人做了那么多准备了都,能眼睁睁的看着皇上守身如玉?

于是——

于是第二日,储秀宫的绿贵人救驾有功,皇上感念其忠君之心,给她换了封号,又成了安贵人。

至于敬贵人?

嗐!别提了,人跟梅常在作伴儿去了,直接削成了王佳常在,连封号都没捞着。

听说储秀宫昨儿夜里请了太医,又见里头位份大摆动,李思思琢磨着自个儿昨儿也没干啥啊,这王佳常在得多蠢才能搞砸好好的侍寝一事啊?

搞不明白就去看,就没想到,刚踏进去,王佳常在就是一个瓷杯砸了过来:“婉嫔你丧尽天良不是人!我都这么惨了,孩子都没了,你还来坑害我!”

李思思抬眼扫去:“哇!”

这一夜不见,王佳常在的脸上怎么好似被人怼了好几拳似的?

见她这样,王佳常在更气了:“你那般对不住我了,做什么还要坑害我!”

李思思回过神,站的离她远了些:“常在这话从何说起?本宫是珠宝布料都给了,得宠的法子也说了,甚至还在自个儿侍寝的日子劝了皇上去你那儿,你这话说的,也太忘恩负义了吧!”

“你还说!你还说!”王佳常在顶着两个黑眼圈,哭的鼻涕泡都出来了:“要不是你说皇上前儿对你……对你那般!我如何会这样!”

遭了这样的大罪,就别指望她还顾忌什么尊卑之分了。

“啊?”李思思惊呆了:“皇上不是那般辣手摧花之人吧?”

这是闺房之趣啊,玩个趣儿而已,至于把人家小美人给捣成熊猫眼吗?

啧,皇上可真不是个东西!

可是不对啊,康熙他看着也不是那种人啊!

李思思觉得这里头肯定有误会,便替她的无脑吹辩解:“本宫跟你说的可都没骗你!若是骗你,我就天打——”

“主子!”宋嬷嬷赶紧捂住她的嘴:“佛祖莫怪佛祖莫怪!”

李思思点头:“嬷嬷没事,我真没有骗王佳常在。”她还好奇的问了一句:“本宫就不是个藏私的人,谁想知道争宠的法子,只要本宫用过觉得有效,本宫都会如实说的!”

没想到王佳常在听完更悲愤了:“前头叫你坑了两遭!我敢认真听你的话吗?所以我昨儿才反着来的!”

“反、反着?”李思思瞪圆了眼睛,后退两步,双臂开始哆嗦起来,舌头更是打结:“你,你别告诉本宫,你的反着……是绑了皇上?”

王佳常在眼泪刷刷的:“对!”

牛逼啊姐妹!

王佳常在哭的更大声了:“皇上昨儿没有要我伺候的意思,所以我想着你说的话,就得反着来!还特地准备好了绳子和布条儿,趁着皇上熟睡的时候,绑的结结实实的!”

李思思一噎,搓了搓发麻的胳膊,心说你这绑的结结实实的,不知道还以为你要谋杀皇上了!

就听王佳常在继续:“谁知道李氏那个小贱人不睡觉,大晚上的在院子里头乱逛啊!”她呜呜啊啊的嚎叫,委屈的快窒息了:“本来皇上醒过来我可以解释的,谁知道李氏她会突然闯进门啊!”

她那会儿脱得特别的风情,身姿曼妙的,正准备给皇上体验一把新鲜的,结果李氏那贱人操起门边的铜壶就砸了过来!

铜壶啊!

结结实实的兜了她的眼珠子啊!

不仅如此,那贱人还冲过来,给她另一只眼睛又来了一拳啊!

最关键的是,遭了那么大的罪,皇上还削了她!

还把李氏那贱人给升了!

说好的终身不得晋封的呢?

人家是君无戏言,你这是金口在放屁!

王佳常在心痛的嗷嗷叫,心说姓李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门口听了半天的安贵人忍不住了,跳了进来,不顾形象的呸了一口:“好你个王佳氏!竟敢在背后编排我!”

她委屈的看着李思思:“娘娘,昨儿妾确实是醋了,您说皇上来了,点了她伺候不点妾伺候,妾能不醋吗?能不难受吗?”

她有理有据的:“这难受了,晚上可不就睡不着觉吗?”

“您说妾这大晚上的,正对月伤怀着,猛不丁的听到了皇上的惊呼,能不害怕的赶过去救驾吗?”这要是运气好的复制了婉嫔的晋升之路,那完全就是赚翻了啊!

“谁想到啊!”安贵人呵了一声:“妾冲进去就看到皇上的手脚被王佳氏给绑住了!绑的可结实了!刺客都没她那么敬业!她手里还拿着白布条靠近皇上的脑袋!”

她夸张的比划了一下对方当时的动作:“那么长的布条!眼瞧着就往皇上的脖子上去了,妾能不救驾吗!”

当时可把她给吓坏了,这孩子还没怀过,并不想当寡妇!

“你放屁!”王家常在哭的撕心裂肺:“我是想堵住皇上的嘴!”

“看看,看看,你自己承认了吧!”安贵人鄙夷的看了她一眼:“皇上对你那么好,你心可真毒!”

“我没有!我就是想堵住皇上的嘴!跟皇上来一下闺房之趣!”王佳常在控诉:“婉嫔这样教我的!”

李思思摸了摸鼻子:“我是说被捆的对象是女子。”

安贵人眼睛一亮,顾不得羞涩:“娘娘,皇上好这一口?”

李思思额了一声:“还是别了吧,有了昨儿晚上这事,皇上估计不好这口了。”

安贵人有些可惜,王佳氏这个棒槌,好好的争宠的法子,硬生生叫她断了!

太他娘的可惜了啊!

她可惜的是好好的法子搞没了,可王佳常在不行啊,她得去找皇上解释啊,要不然比当初不得翻身的绿贵人更惨!

等俩眼珠子能见人之后,王佳常在愁的那叫一个弱柳扶风,御花园蹲了半个月,终于蹲到皇上了。

“皇上,您听妾解释好不好?妾知道您没有怪妾,要不然妾现在也不会站在这儿与您说话了。”

“你想说什么?”康熙脸色有些黑。

他其实是不大介意婉嫔教别的人来讨好他的,毕竟这事儿享受的也是他,只是没想到啊,先是马佳氏,再是张氏,现在又有王佳氏,一个两个的,蠢的照着模子描都能描的叫他这个皇帝心死啊!

这他要不是个大肚能容的,这仨不都得去见阎王爷啊?

“皇上您就饶了妾吧!妾真的只是想很卑微很卑微的在您身边,默默的伺候您!”

康熙叫她这话说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会不会说人话?”

王佳常在一噎,心说这苟皇帝怎么回事?

明明上回婉嫔说想当个阿猫阿狗的陪在君侧就满足时,他脸上的表情是很享受的啊!

“妾……”

康熙就叹气,说:“王佳氏,你呢,伺候过朕,上回那事,若不是朕明白你没那个胆子,你以为你还能活着?安安稳稳的收着心吧,学不来婉嫔就不学,省得哪天小命都给学没了。”

王佳常在这回是真哭了:“皇上,妾只是喜欢您……”

“喜欢什么喜欢!回去抄写经书静静心去!这种词儿也是能乱说的?”

“……”王佳常在:“???”

婉嫔上回在御花园说爱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回她的!

康熙哼了一声,嫌她碍事,叫人给她禁了足,美滋滋的去了他爱妃的地盘。

可怜王佳常在,原本是想来卖一波可怜,顺便真切的模仿婉嫔那叫人恶心欲呕的强调来向皇上表明心意,企图复宠。

就没想到,皇上他对待女人的甜言蜜语,那是分人的。

具体表现在他爱妃放屁都是香的,别人?

啥?别的是人?

哪怕是已经接连几回惨遭皇上的双标毒打,可王佳常在还是不想承认是自个儿不行。

她多惨呐!

为了争宠,折腾坏了身子骨,留不住孩子,现在还被皇上禁了足……对,禁了足!

王佳常在眼睛一亮,回去就找了梅常在:“咱们是好姐妹吧?我不行了,你上啊,你总不想看着李氏那个贱人压你一头吧?”

谁知道梅常在瞥了她一眼:“我年纪还小呢。”

看得着吃不着,瞎折腾什么?

-

康熙可不管王佳常在自闭成了什么模样,回头去了长春宫,他搂着爱妃一脸的尽兴:“马上到年关,爱妃你的脸蛋儿是不是长开了?朕瞧着比前两年更出色了。”

李思思笑颜如花:“皇上真是这么想的?”

“那是自然,朕要不是真心这么想的,能经常来你这儿?”

李思思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那可不,荣贵人这个月生了四皇子,下个月惠贵人也该生了吧?”

“爱妃这话说的,朕在你身上也没少使劲儿,你这怀不上,朕也没辙不是?”

康熙见美人脸上出现怒色,忙转移了话题:“宫宴快到了,爱妃你成日待在长春宫也不是事儿,不如去坤宁宫,给皇后分担分担?”

李思思呵呵:“皇上,臣妾可不懂那些,臣妾懂的——”她拖长了尾音:“只是如何伺候皇上罢了。”

跟皇后抢宫权?

活腻歪了?

为了防止康熙给她没事找事,李思思叫了小太监去猫儿房给她抱了只通体雪白,只背部有黄色色块的猫儿来,据说这猫儿叫将军挂印,李思思嫌麻烦,直接取名蛋壳,就开启了窝冬撸猫的生活。

康熙听说爱妃养了猫儿,还亲自设计了猫儿的衣裳,又叫人送了不少猫玩具和吃食过来,务必叫爱妃撸猫撸的高兴。

一时间,养宠物成了后宫的时尚标杆。

仔细数一数,除了有孩子的没动静,其他的,要不养猫,要不养狗,要不养鸟,还有养猴儿和孔雀的。

养猴儿就算了,李思思想知道哪个神人敢去养孔雀。

待知道是储秀宫的梅常在之后,她笑了笑,应下了梅常在说明日去她宫中看孔雀开屏的话。

虽她位份低,但后台有底气,去一去也不妨事。

第二日。

用过午膳之后,李思思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往北走,路上遇着了康熙,立马矫情的靠过去把人挽上。

进了储秀宫的门,梅常在看到皇上来了先是眼睛一亮,紧接着看到皇上的胳膊上搭着婉嫔的手,那眼睛,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皇上,妾进宫的时候,家里伺候的留在了宫外。恰好前些日子说有人送了孔雀,想着这景致难得一见,便邀您过来坐坐。”

梅常在笑的甜美,见人都来了,便叫宫人圈出一块儿地方,然后把笼子抬过来,放出了孔雀。

“妾前几日就看过了一回,不舍得独赏,便叫……”

话没说完,便听到一阵阵惊呼。

李思思拉着康熙往后退:“皇上小心!”

梅常在回头,就见她那刚得到的好宝贝振翅高飞,那锋利的嘴直直的往她这边落,眼瞅着就要怼上脸了,她顺手拉过旁边的人一挡。

“博尔济吉特氏你疯了!”被孔雀嘴啄散了发型的安贵人险些疯了,这要是碰着脸了可咋整?

没等她逃到安全的地方,就听更大的惊呼声响了起来。

李思思一句卧槽脱口而出,双臂如有神助,扯过旁边的桌布,给自己和康熙兜头罩上。

旁边,听到婉嫔惊呼声而下意识找了个景观树躲着的安贵人从缝隙中发现,那身姿优雅的绿孔雀迎风招展,许是被关起来闷坏了,飞跃高空的时候,屁股底下突然出现了青绿色的浑浊物,随着它飞行的轨迹,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妖娆的弧度……

安贵人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的看着那腌臜物落在了婉嫔扯起来的桌布上,若是没有遮挡——看了看方位,她倒抽一口冷气,岂不是落在了皇上的头上?!

该死的,又叫她得了救驾之功啊!

安贵人蠢蠢欲动,正要挪动脚步跑到皇上那边,就听更尖锐的女声响起。

李思思探头一瞧,赶紧的拖着皇上撤,转移了阵地,顺道再扯走一块大桌布。

只见储秀宫后殿的方向,接二连三的又飞出来三四只孔雀,且个个都神态安详,先是飞跃高空,再是高空投物,一个都没落。

只可怜了底下人,运气不好的,兜头就是一脸热乎乎的面膜。

眼见着梅常在被最后一只飞出来的孔雀以肥力浇灌,康熙站在安全包围圈里,终于忍不住了:“博尔济吉特氏!你疯了吧!”

这一幕幕发生的极快,饶是宫人速度再快,也敌不过长翅膀的不是?

待这五只孔雀全部被抓住,康熙顾不得空气中弥漫的奇异气味,几乎是从牙根里挤出了一句话:“你叫朕来,就是为了看这个的?!”

李思思木着一张脸,使劲的掐着大腿,免得因五只孔雀不合时宜的比赛窜稀而笑出来。

旁边的安贵人抖了抖腿,小脸煞白:“娘娘,您想笑就笑吧。”

李思思压下翘起的嘴角:“胡说什么!皇上这么生气了,本宫如何能笑?”

安贵人咬牙:“您若是能忍住,请把手从妾的腰上拿开好吗?”

李思思呀了一声,脸上带着歉意:“不好意思啊安贵人,原来是你的腰啊?嗐,本宫还以为腿长粗了呢!”

腰?

长粗?

安贵人气的耳朵眼儿都在冒气,内涵她矮就算了,怎么还可以说她腰粗!

俩人叽歪完,就见康熙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李思思赶紧跟上,安贵人也随后而出。

“安贵人跟过来干什么?你不是住在储秀宫的?”李思思见她腿都要迈进长春宫了,赶紧拦了。

“妾想跟娘娘说说心里话。”储秀宫现在叫梅常在整的味儿味儿的,她才不去,如果可能,她都想换个宫室了。

康熙这会子心情正不爽着呢,听她这么说,立马阴着脸转头:“你来干什么?朕方才瞧你离博尔济吉特氏挺近的,这会子不赶紧回去收拾洗漱,跟着婉嫔干什么?”

“皇上,妾没有沾上!”

“朕觉得储秀宫都沾上了!”康熙哼了一声:“回去!”

忍到进了长春宫里,他立马抛开爱妃的手,找个地儿就哇哇吐了起来。

李思思倒是坚强,上辈子逛动物园什么没见过啊?

不过贴心解语花的人设不能崩,忍痛掐了一把大腿,掐的小脸发白后,才亲自捧着漱口水端过去:“皇上,您可好些了?”

康熙摆摆手:“朕没事。”似乎觉得吐起来很不男人,挽尊道:“朕农耕狩猎都是有经验的,有些东西也都见过,没那么娇气!”

难受就难受在,他真没见过五只孔雀高空投翔的壮举!

再加上那翔还落在了博尔济吉特氏的脸上……康熙打了个哆嗦,这辈子都不想碰她了!

“梁九功,你去后头说一声,梅常在降为庶妃!”

这是两级降,连答应都给省了。

李思思没接这一茬,哄完了突然降智的皇帝,回头瘫在床上,抱着被子突然就噗嗤噗嗤的笑了起来。

“上回叫人这么忍不住的还是张氏吃火锅,不过这回可不怪我了。”她小声嘀咕了一句。

宋嬷嬷送进来一杯水:“主子,您可别忘了,是您先养猫的。”

养了猫,皇上给了赏,其他人开始跟风。

李思思:“……”

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

翻了年,皇后所出的二皇子病逝,皇后直接病倒了。

该月十四日,延禧宫五皇子出生。

隔了几日,又是钟粹宫四皇子的满月宴。

李思思在钟粹宫碰上木着一张脸没什么表情的梅庶妃时,心里是有些虚的。

梅庶妃扯了扯僵硬的嘴角,过来行了礼,非常的真心实意:“娘娘,以后放过妾可好?”

李思思原本还有些不好意思呢,听她这么一说,那就不乐意了:“本宫什么时候针对过你?”

就算有,那也是你们自个儿乐意学不是?

乐意是乐意,就是康熙的后宫叫她这么几回一忽悠,基本上算是都瘸了。

情敌一瘸,可不就衬得她成了那个最闪亮的崽吗?

于是婉嫔就越发的得宠,恶性循坏之下,她越得宠旁人就越爱学,这越学,就……越容易跑偏儿。

许是因为这一茬茬的打击有点厉害,十一年这一整年,康熙都没敢往后宫纳新人。

老人有老人的好,知情识趣儿,不知情的都叫婉嫔给搞瘸了,安分的缩着。这要是来几个心大的新人,再给他来一回孔雀投翔,他怕是三五个月都不想进后宫。

许是有了十一年的修生养息,到了十二年,后宫就跟送子娘娘大批发似的。

打从五月份荣贵人生了三公主之后,张氏在七月揣上了肚子,紧接着八月时荣贵人刚出月子两个月,又赶着怀了第四胎。

皇后养好身子后,也在九月传出喜信,之后的十月,小透明布常在也诊出了喜脉。

后宫一下子四个人怀上了,可把康熙高兴的不行,连带着的,长春宫来的便不如以往勤。

后宫渐渐有人说婉嫔失宠了,又说她占着皇上这么些年都没动静,可见是不能生的,可把长春宫众人气的不轻。

心腹们替她打抱不平的时候,李思思看着分到自己宫里的宫女,有些窒息的看着宋嬷嬷:“嬷嬷,本宫的长春宫不缺人,她们哪儿来的送哪儿去吧?”

一个是清纯着小脸的乌雅氏,一个是妩媚着身段的万琉哈氏。

一个是四爷的老妈,一个是写错乾隆亲妈名字的十二之母,哪个看起来都不好对啊!

李思思捂了捂心口:“着人与皇后娘娘说一声,本宫的长春宫真不缺人!”

这俩留着,她晚上都睡不着觉。

就是很可惜,皇后送来了俩千娇百媚的小美人,人又病了,不好过于操劳。

没辙,李思思只好暂时把人收下,不过她心眼儿小,除了欠人情,旁的时候,可不会给人送快递。

二人相视一眼,乖顺的跟着长春宫的宫人走了。

同为包衣出身,谁不想复制婉嫔的圣宠之路?再加上她俩长的都不差,虽为包衣,可父亲都有官职,比婉嫔的起点高多了,有什么不可以的?

李思思不知道她俩想的是啥,总归能混进宫的美人就没几个傻子,她自然也是如此。

入了十一月,天儿便凉了起来。

康熙想着这段日子因为皇嗣一事冷落了爱妃,又想着她这么多年都没怀上,怕是心里难过的紧,便叫小太监捧着一匣子的好东西,亲来了长春宫。

他咳嗽一声,先叫人把东西都放下,然后温了声音:“爱妃的手怎的这般凉?朕那边还有好些好皮子,回头叫梁九功送来,给你做几件大氅穿。”

“好些日子没见着皇上了,臣妾哪儿还想得到做衣裳穿?”

“这不是其他人都怀上了吗?朕可是要当个好阿玛的,总归要多看看。”康熙苟的理所当然:“朕早两年还盼着你怀上,生个如爱妃你般的小公主或是小皇子,朕定会宠上天去!这不是……爱妃你怀不上吗?怀不上也没关系,反正朕富有四海,你不生也不用担心没人孝顺。”

李思思叫他给气乐了,什么叫怀不上也没关系?

这旁人生的孩子能来孝顺她?

到底是谁在想屁吃啊!

“皇上这话说的,臣妾怀不上,您就不会叫太医来给臣妾调理调理身子?”

康熙掐上了人的小蛮腰,试了试手感:“其实朕觉得爱妃你现在这样就挺好,虽说荣贵人她们生了孩子辛苦了,但生过的跟没生过的不一样,朕在你这里总感觉比其他地方舒坦。”

“那皇上怎么很少来跟臣妾舒坦?”李思思呵了一声:“今儿,现在,臣妾想舒坦了,您瞧着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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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们分不清,再写一遍哈!

王佳氏→敬贵人→动贵人→敬贵人→王佳常在(面如满月,人间富贵花款儿)

李氏→安贵人→绿贵人→安贵人(脸长,小家碧玉)

博尔济吉特氏→梅嫔→梅贵人→梅常在→梅庶妃(现在才十四岁,在宫内占个坑位)

布常在→兆佳氏→内务府包衣宫女出身,前头提过,皇后提上来伺候皇帝的。

↓↓↓

这仨,都被塞到了储秀宫;

长春宫在西六宫,长春宫北边是咸福宫,长春宫东边是翊坤宫;

咸福宫北边是储秀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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