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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的礼物太过于高调,一时间惊艳了全场,苏青和孔铭扬准备的紫眼睛极品翡翠,就没敢当众拿出来,而是私下里交给了宋岩。
宋岩接过礼物盒子,稍楞一下,就琢磨出师傅的意思,在宋老爷子应付完客人,在一旁休憩的间隙,拿给了他,说是孔铭扬和苏青送的。
其实,刚刚老爷子并没将小白说沉香木是在林中捡的话当真,只是以为是这两人给他准备的,可眼下,这两人又另外准备了一份礼物,难不成小白的话是真的?
念头一闪后就过去了,低头打开了礼品盒,霎时,一阵耀眼的紫色光芒,突然闪现出来,连房间都被映衬为紫色。
爷孙俩的眼睛刹那间被盒中强烈的紫色光芒充斥,仿佛身在深紫色的星球一般,好一会儿,眼睛才逐渐适应,看清楚,盒中是一枚没有打磨过的紫眼睛翡翠,拳头大小,晶莹剔透,纯净无暇,一点杂质都不含。
“好强的灵气!”宋岩瞪直了眼睛,忍不住惊呼,就仿佛身在温暖的海洋之中,惬意无比。
宋老爷子也愣神了半天,热烈地目光,盯着盒中之物老半天,才叹了口气,说道;“你师傅还真是用心了,知道我正处在晋级的关键阶段,就送了蕴含浓郁灵气的紫眼睛翡翠过来,帮助我晋级。这分天大的人情难还啊!”
古武修行者,随着功力的加深,寿命也会相应地延长,而宋老爷子停留在目前的功力已经很多年了,若这次再晋级无望,那剩下的日子,可就有数了。
人老了,难免一死,可关键是,宋家之所以能在京市有现今的地位,一大部分是因为有他坐镇,才没人敢上门挑衅。
若是他去了,宋家的下一代,宋岩的老爹,功力平凡,震慑力不够,而宋岩虽然资质上佳,功力在现如今的古武界,也是佼佼者,算是出挑了,可毕竟还年轻,撑不起整个家族。
别看宋家现在风风光光,宋老爷子在外面也是意气风发,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而宋家难念的经就是处在青黄不接的时期,他有一天撒手去了,下面没有一人能扛得起他的担子。
所以,就想着自己能多活几年,最起码能撑到宋岩成熟起来,可功力不是说涨就涨的,这些年,托苏青的福,好东西没少得,功力也有所精进,但想要晋级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可现下,苏青送来这块蕴含浓郁灵气的翡翠,让他对晋级多了几份底气,一时间激动不已。
宋岩一开始也不知道盒子中装的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紫色翡翠,这会儿也看花了眼,听到爷爷的话,不以为然地说:“还什么人情?师傅要是图这个,就不会送了,现在京市谁不知道,宋家跟孔家是一条船上,一个阵营的,宋家势力强悍,不就相当于孔家也强了吗?这帮的都是自己,又不是外人。”
宋老爷子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这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啊,气的直瞪眼,可宋岩压根就没注意,心思全在盒子里的翡翠上了。
宋老爷子有气无力,你说这傻小子,有一天他要是走了,就这脑容量,能撑得起宋家?未雨绸缪,还是要紧靠孔家这棵大树啊,以便他走了之后,孔家能关照些宋家。
不过,回头想想,这孩子说的也不无道理,话虽然直白,却是说到了正点上。
宋老爷子摇头叹气,“你师傅家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可要上些心,前段时间我听你回来说,孔家的黑市拍卖会上出现了赝品,你们怀疑是有人故意为之,后来这事怎么样了?你跟你师傅说,需要我们家帮忙,吱一声就行。”
宋岩听到爷爷说正事,这才恋恋不舍从盒子里移开目光,“哦,孔二少说上次我拍回来的那件赝品,就是出自崔家。”
“崔家?”宋老爷子疑惑地重复了句。
“就是那才送你青花瓷赏瓶的那女孩,她们家的。”宋岩说道。
“原来是她家。”宋老爷子深思道。
“宋老啊,你怎么躲到这里来了,今天可是你的寿诞,不能光躲着不露面啊,不会是年纪大了,身体撑不住了吧。”李老找了过来,进门就开始笑着调侃。
宋老爷子撇嘴反击,“你放心吧,我这身体,还能蹦跶几年呢,你不能动的时候,我都还能跳呢。”
“咦,你这手里捧的是什么?怎么这么亮?”李老眼尖地瞅见似乎有紫色的亮光不断地从盒子内发出。
“没什么?孩子们送的礼物。”宋老爷子一愣,下意识地就咔嚓合上了盒子,不动声色地藏了起来。
盯着宋老爷子的手,李老眼中闪过若有所思的精光,也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两个老头又斗了一会嘴,就走了出去。
跟随者宋老爷子出来的李老,心里活络开了,这老家伙似乎藏了不少的好东西,看来以后要多来走动走动了,紧接着随意地问道:“你不是说,要给我介绍送你花卉的人吗?我可是一直等着呢。”
宋老爷子一听,捂嘴干咳了声,眼神躲闪,然后强自镇定,“那人今天有事耽搁了来不了了,反正礼物送到了,心意也到了,来不来都无所谓,不能耽误人家的正事,你说是不是。”
一块沉香木,你就扒上小家伙不放,再让你知道,这花卉是出自他家,你还不缠着人家不放啊,今天他算是见识到了这老头子没有下限的节操,那是说什么也不能告诉他。
李老颇为失望,总觉得这老家伙有些不对劲,像是隐瞒了什么,可是人家不愿说,他也不能强逼人家不是。
苏青他们这一桌,没坐外人,也就是孔铭扬的几个兄弟,虽然还有几个空位,但是来客一看他们这桌的人,立马很识趣地去了别的桌子,想要攀交认识是可以,可要人家讨厌,却是要适得其反的。
“媳妇,你多喝点汤,宋家的大厨,煲汤的技术还是不错的,鲜美又不至于油腻。”孔铭扬喝了一口汤,发现味道不错,很符合媳妇的口味,站起身,就将桌子中间的,那盆还没怎么动的汤给挪到了自己和媳妇的面前,给媳妇喝一碗冷一碗,紧接着眼光扫见旁边吃的满嘴流油的小家伙,又盛了一碗放到儿子的面前,拍拍他的小脑袋,嘱咐道:“吃饭前先喝汤,别光顾着吃肉。”
“我都吃了大半天了。”小白头也不抬地说,那意思就是说他老子现在才想起他有个儿子。
“臭小子,让你喝就喝呗,那那么多话。”孔铭扬训斥了一句。
小白抬起油污的小手,拿过汤碗吸溜了一小口,又去啃骨头去了。
而杜翰东他们汤还没喝一口呢,就被孔二少给吃独食了,而且吃的还理所当然,一点都不羞愧,瞪着眼腹诽,你大家公子的风范呢?餐桌礼仪呢?都学到狗肚子去了?
那汤看起来很不错,他们也想喝吗?
勺子碰了下汤碗,看着殷勤伺候媳妇的孔二少,终于开口道:“二少啊,你这太过分了,明显的就是重色轻友。”
孔铭扬抬眼,说:“我当然重色轻友了,你这不是废话吗,兄弟和老婆相比,我当然跟老婆亲了。”
杜翰东气结,这人根本就不在乎那层脸皮,你说你跟他有什么可理论的。
拿起筷子,就去夹菜,筷子还没到盘子边,突然就见盘子被整个端走了,抬眼一看,就见那孔二少温柔体贴地说;“这菜做的不错,酸辣可口,媳妇,你多吃点。”
杜翰东举着筷子,瞪着对面的一家人,半天没说一句话,这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一旁的周放跟他二哥说,“二哥,给我碗汤吧。”
孔铭扬这次倒没有拒绝,“你再等会儿,她不喝了,就给你。”合着这苏青要是能喝的完,那就没他什么事了。
宋岩有点苦笑不得,赶紧让人又上了一份汤。
可大家喝着碗里的汤,就觉得没有孔二少放到苏青面前的那盆香,哎,人的心理作怪。
“老爸,鸡腿我够不着。”小白看着远处的鸡腿喊道。
孔老爸二话没说,身子都没起来,伸出长臂,端起那盘鸡腿,放到了儿子的面前。
小白又开始埋头苦干起来。
过一会儿,小白又喊开了,“老爸那盘狮子头,我够不着。”
孩子他爸正准备伸胳膊呢,就见离狮子头最近的杜翰东,主动将盘子端到了小家伙的面前。
“谢谢,干爹。”小家伙总算给了一句谢,原本郁卒的杜翰东好像有些治愈,没那么难过了。
一桌子没吃好的人,打定注意,宴会结束后,就到四合院蹭饭去,太欺负人了。
苏青脸皮毕竟没有孔二少的厚,见到这一幕,难免有些尴尬,可无奈肚子不争气,到了饭点不吃,肚子的小家伙就要闹腾了,而且吃的还很多,味道也很重,尤其是酸辣的,情况特殊,苏青在一桌人的目光中硬着头皮,跟小白一样,埋头猛吃。
看着这一大一小胃口极好的孔二爷,脸上喜笑颜开,幸福的直冒粉红泡泡,自己倒是没吃多少。
不光是一桌子人看的目瞪口呆,就是附近的人,都看直了眼睛,这嚣张的活阎王,真没想到会有这么温柔体贴的一面。
当然了,在场的女人,目光不乏羡慕,看着自己的男人,就不那么顺眼了,诸般的挑刺比较起来。
“小白吃好了,我带他去洗洗手,你看看他,吃的满脸都是油。”苏青扛着肚子起身,却被孔铭扬给按在了椅子上,“你不熟悉路,还是我去吧。”
苏青也没跟他争,宋家的院子很大,不熟悉还真有可能找不到地方。
孔铭扬带着儿子走了之后,另外一桌的崔以珊跟身旁的人打了声招呼,也随之起身追着孔二少远去的方向去了。
帮着小白清理了脸上和手上的油污后,小家伙在洗手间里上厕所,而孔铭扬拎着雪貂同志在门口等着。
雪貂似乎很怕小白的老爸,被他这么用手拎着很是难受,却不敢吱一声,耷拉着小脑袋,不时地望着门口,希望小白赶紧出来解救它于水深火热其中。
对于雪貂,孔铭扬谈不上讨厌,但也谈不上喜欢,家里的这些小东西,什么汤圆年糕了,无不分散着媳妇的注意力,你说他能喜欢吗?没暗中欺负就不错了。
崔以珊走进一座小楼,远远看到孔二少修长的身姿靠在墙上,微闭着眼睛,完美精致的轮廓,让人移不开眼睛,慵懒的风情,并没有掩去身上的霸气。
那种霸气,仿佛是与生俱来的,不因为任何的情况而消失,藐视掌控一切的自信,这才是她崔以珊心目中的男人。
举目四望,看到墙边的酒柜,精光一闪,心里有了计较,走过去,开启一瓶红酒,往衣服胸口处倾倒,白色的礼服,被红色的液体侵染成一大片的红色,活色春香毕露。
放下酒瓶,嘴角扯出一抹笑意,当下深呼出了一口气,当下慌里慌张地靠近孔二少,看到人后,突露讶异之色,然后是惊喜,再然后是尴尬地捂着胸口,“原来是孔二少啊,我在这栋楼里找了一圈,一个人都没有……”
听到女人的声音,孔铭扬的眉头紧蹙了一下,貌似很是不耐,跟小白一样修长的睫毛,动了几下,才睁开,扫了一眼眼前的女人,视线落在她那片高耸,低胸的白色礼服,被酒水打湿,隐隐约约,比没穿衣服还要暴漏,眼神顿时泛起一股冷意。
可崔以珊却没发现,看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胸部,更是挺直了几分,她对自己的胸部很有自信,没有几个男人能把持住的,看这人的目光,就知有戏。
男人能抵抗住诱惑的,很是少见,尤其媳妇还是怀了孕的,更是没有不偷腥的道理,崔以珊慢慢地靠近,抬起手就要触碰对方,却听那人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声音冷的仿佛来自冰天雪地,并且还包含严厉的警告意味。
崔以珊的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没想到这人突然会如此,而且对女人丝毫不留情面,尤其那眼神阴森的可怕,忙不迭地抱歉。
“二少,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说,我在这栋楼里,没找见一个人,你看我的衣服不小心泼上了酒水,这样子没法出去,能不能将你的外套,先借给我,我车里有换洗的衣服,等会我再还给你。”
崔以珊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透着一股子性感的魅惑,漂亮出众的脸蛋,确实有自傲的本事,尤其是这高挑苗条的身材,裙下之臣肯定如过江之鲫。
孔铭扬不含丝毫感情的目光打量了一番,那崔以珊被他看的有些发毛。
二爷暗暗冷哼,还真当他二爷是傻子呢,这女人眼中的炽烈和野心,在外面的时候他就发现了,楚楚可怜地借外套?
披着他孔二少的外套出去,别人怎么想?他媳妇怎么想?那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丫的,给二爷玩心眼,他二爷这辈子除了自家媳妇,可从来不懂怜香惜玉。
冷冷的目光瞥了她一眼,“我为什么要借你外套?”
“啊?”崔以珊没想到他会这么个反应,面对一个打湿了衣服的女子,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也不忍拒绝啊,微楞一下,冻得嘴巴哆嗦了两下,“我只是借用一下,等会就还您了,不会给你弄脏的,你看我这个样子,没法出去啊。”
“你要怎么着跟我有什么关系。”孔铭扬扔出一句话,视线就移开了,他怕自己长针眼,污染自己的眼睛啊。
崔以珊的脸色惨白,很是尴尬,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被这么当面毫不留情地拒绝,咬着下嘴唇,拼命忍耐着颤抖地身子,还想说什么,那人就发飙了。
“真是有够烦的,你怎么着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了。”摆手的动作像赶苍蝇。
崔以珊的脸色,白了红,红了青,牙齿几乎要咬的咔嚓响,即使她心性强大也受不了如此对待,眼睛的泪水都在眼眶打转,松开紧握的手,飞快地向门口走去,抬头见杜翰东双手抱胸靠在门框上,不知道听到了多少。
崔以珊没心情应付他,错开身,就要绕过去,就听杜翰东警告道:“有些东西妄想是没用的,因为他原本就不属于你,不自量力,只会自取凌辱和灭亡。”
杜翰东这话不是危言耸听,优秀的男人,爱慕者自然多,尤其还是像孔二少这样极品的男人,周围更是爬满了苍蝇,可伸出爪子的,无一不是落得个伤痕累累,就像上次游玩时的那姓赵的女孩,听他媳妇说,毁容了不说,还瘸了一跳腿,这就是不自量力的下场。
孔二少出类拔萃,风度不凡,再加上对自己媳妇百依百顺,俯首称臣,就以为二爷对女人温柔,可那也要看对象,除了苏青,他正眼看过那个女人?
这些女人,怎么就非要飞蛾扑火,自寻死路呢。
这个世上,也就苏青那样的人,能驯服他,别的自以为是,就像这女人一样,那点比得上苏青。
人家功力跟孔二爷一样深不可测,还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探测翡翠的异能,很多稀奇古怪的不凡之品,那一样拿出来都够震惊世人呢,只是人家活得低调而已,正将人家当软柿子捏了,杜翰东替苏青打抱不平。
崔以珊冷冷地看了杜翰东一眼,没说什么就离开了,越是这样,她的心里越是不服气,火焰在胸口处不停滴翻涌,眼神极度恶毒,她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杜翰东望着那女人的背影,冷哼了一声,他可是善意的提醒,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举步走近孔铭扬,“我说你真够可以的,上个洗手间,都能给苏青整出一个情敌来,我现在总算是明白,当初人家苏青为什么不待见你了,你说,女人本来就特没安全感,找一个男人,后面还追着一圈苍蝇,搁谁身上,谁也受不了。”
“他们愿意扑上来,我有什么办法,这只能说明二爷有魅力,考研我的洁身自好,可你呢?”拍拍对方的胸腔,挑眉不屑道,“来者不拒,也不怕得病。”说着转身进了洗手间。
“你,什么叫来者不拒?”杜翰东硬着脖子反驳,对上孔铭扬似笑非笑的笑容,干咳了声,“是有那么一点,可那不是以前吗?你看我现在,那些地方,几乎不去了,你以后出去,不能瞎说啊。”
“不能瞎说什么啊?干爹。”小白提上裤子,在老爸的帮助下,洗洗手,抬头问杜翰东。
“没什么?就是说不能撒谎,撒谎就不是好孩子。”杜翰东干巴巴地说道。
孔铭扬看了他一眼,神情无辜,“你是让说实话还是撒谎?”
杜翰东一窒,见孩子在场,不好多说,低声警告,“你要是瞎说,我就把刚才的事情告诉苏青。”
刚才的事情?正擦手的小白眼珠子转了几转,回头问雪貂是再怎么回事。
然后雪貂一阵吱吱声,就把刚才的事情,告诉了小白。
小白一听,心里想,又有人上赶着想当他后妈,当他老爸的小三了。
后妈的孩子像跟草,自小就知道这一点的他,那是跟小三势不两立啊。
孔铭扬才不怕杜翰东告状,一见到媳妇,顿时委屈地不行,诉起苦来,“媳妇,回头回去,你要给我配些消毒的药水,我要把眼睛好好洗洗,要不然会长针眼的。”毫无形象地趴在媳妇的身上撒娇起来。
顿时吸引了不少的目光啊。
苏青满头的黑线,这人能不能有点觉悟啊,这是在外面不是在家里,搂搂抱抱像什么样子,不过,听到刚才的话,心里也不好受,她虽然信任这人,可有女人公然勾引她的男人,她能舒服得了才怪。
没好气地瞪着趴在身上的那人,质问道:“有没有碰你那啊?”
孔铭扬像个忠贞的妇女,忙不迭地摇头,撅着嘴,“她要碰我,给我躲开了,要不是小白还在里面,我肯定抬腿离开,媳妇,她这是生生强了我的眼睛啊。”
苏青仰头望天叹气,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怕他不要脸地继续抽风,只得安慰道;“好了,好了,回家好好给你洗洗眼睛。”
二爷这才作罢。
对面的杜翰东嘴巴张的老大,这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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