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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接嘛接嘛~”
“我在外面。”
“没事,你看着我就好啦~”
家汇觉得她比方晓棠还要骚,接下来的可塑性很强,想到这里,他理了把头发,端坐好,才点了接听,那边苏朵看到藏在阴影中的他,高兴地合不拢嘴,接着像献宝似地把书房的一幅相框展示到了他面前。
家汇睁大眼睛,才看清楚,是他穿着骑服在马场练习的照片,看着,像是几年前拍的,他还很嫩,怀里抱着一个小女孩。
家汇后知后觉,“这个是你吗?”
“嗯啊。”苏朵向他比心,“学长都把我忘了,我那天第一次去骑马,很害怕,还被爸爸骂了,是你过来带的我,你好有耐心把我保护得很好,学长,我真的太喜欢你了,回去后就开始打听你,但爸爸不让我转学,这次还是考了年级第一他才同意的。”
家汇不想告诉她,他对所有漂亮的女生都很体贴入微温柔似水,腼腆一笑,他说:“还有很多有意义的事情等着你做,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不值得你这么喜欢……”
“值得的!”苏朵打断他的话,“学长是我的信仰,我接下来会努力变得更加优秀,因为想要和学长这种厉害的大人物交往!”
事已至此,家汇好像只能勉为其难地把人收下了,不然,小妹妹可能会伤心。
“对了,学长,你怎么都不去参加宴会?”苏朵问出自己的疑惑,“我次次都去了,就没看到你,否则,在你和柳学姐之前,就该注意到我的。”
“上海本地的我小时候去的次数太多,没意思,还不如在家玩游戏。”
苏朵皱眉,“原来我没有游戏好玩啊~”
家汇笑出声,还想说什么,可看着司机已经把车开进庭院,他怕徐盛年发现他的手机,只得提前中断通话,发了条耐人寻味的话。
“目前我觉得游戏比较好玩。”
另一层意思是:你好不好玩,我要玩过后才知道。
苏朵看到他的这条消息,激动地回了条:“学长不然试一试?”
家汇目前对方晓棠已经有点腻歪了,或许这个苏朵可以成为下一个。
他眉眼含笑,把手机塞回裤袋,在玄关处换好鞋,看着书房灯还亮着,他有意去问爸爸一声,看他选哪所学校,却听见徐盛年大谈起了二哥的婚事。
“他非要娶那个日本女人,你向我施压有什么用?”
方毓不接受他这种说词,“凡事要讲先来后到,阿琅和他是打小定的娃娃亲,他娶了别人,那她要嫁给谁?”
家汇怔在原地,一脸不可置信,阿琅和二哥?
徐盛年烦不胜烦,拍桌道:“这婚事也不是我定下的,我让她享受到了和家汇一样的衣食住行已经是仁至义尽,你可千万别魔怔了,她不是你的女儿,将来能找个什么样的人家要看她自己的造化,这三个不争气的儿子就够我糟心了,我哪有精力再去管一个外人?”
“徐盛年,她是我的乖囡囡,你要是不好好待她,给她一个交待,我跟你没完!”方毓气得砸了他的烟灰缸,转身走出来,看到家汇呆呆地站在门口,她没有半分好脸色,“给我让开!”
第22章 二哥也不可以【微修】 阿琅是他的……
这晚,家汇又做了一个梦。
梦里面没有确切的时间概念,他窝在秋千上睡觉,再醒来,泳池变成了温泉,白天也成了黑夜。
四周水汽氤氲,让他的视线受阻,看不清楚前方的具体景象。
身后“沙沙”声作响,他低下头,一条紫黑色的巨蟒迅速从他脚边滑过,往水中钻了进去。
家汇庆幸它没有咬自己,隐约之间又听见有人在喊救命,要是换作男孩子,他绝对扭头就走,可对方明显是个女孩,她的哭声叫家汇心软,不得不冒险下水循声救人。
到了水池中央,他看着对方那片被泉水浸润过的身躯,很想问她那条蛇在哪,可话到了嘴边,又被她那张鲜红欲滴的双唇打断了思绪,她的嘴一张一阖,明显是在叫他“家汇哥哥”。
家汇心头一颤,这个世界上,只有阿琅才会这样叫他。
他笑了笑,得亏过来了,否则她要出事了他会自责死的。
往前想把人抱上岸,可视线却不受控制地停在了她胸前,明知不该看,却不舍得闭上眼睛,贪婪的他欲走上前继续一探究竟时,盘旋在她双腿处的蟒蛇突然冒出头来,从下至上将她包得严严实实,末了,还对着他吐了吐蛇信子,以此来展示自己的主权。
家汇气愤,这个小赤佬,它凭什么拦着他?
抬腿想去踹它几脚,那蛇却不给他机会,一个甩尾把他拍上了岸。
家汇火冒三丈,捡了两块石头,再次下水冲过去,就发现那蛇变成了二哥的模样,正搂着阿琅难分难舍。
脑中那则消息告诉他,现在阿琅已同二哥成婚,她是他的二嫂,可她却不忘偷偷向他招手求救,说明她非常痛苦,她爱的人是他,不是二哥,造成这一局面根源的人就是爷爷,都怪他瞎撮合!
这亲要定也是他和她定,二哥比他们大五岁,来凑什么热闹?是脑子有病吧!等爸爸死了,他将来非得去把他的坟刨了不可!
眼看着二哥要把人彻底占有,家汇握紧双拳,不知从哪里借来的勇气,大步朝两人冲了过去,把那个不知道是二哥还是蟒蛇的怪物踹开,他可不管什么亲不亲婚不婚的,都是狗屎,滚吧,要多远滚多远,阿琅是他的,就算是二哥,也不可以!
徐盛年昨天忙于公事,没空搭理他,今早收到学校那边的邮件,正要好好对他择校的事商讨一番,没想到这不孝子,还没开口把他叫醒,就被他猛地一个抬腿踹得面色发白。
“这个混账东西!”徐盛年抚着肚子缓了缓,上前照着他光着的屁股就是几巴掌,家汇疼得泪花直冒,还以为是那条蛇又来了,他心情处在愤怒与恐惧之中,待看清楚爸爸那张放大的脸庞,他这才发觉自己是在做梦,忙地敛神,好不无辜地拿被子捂住身子,急声道:“爸爸,你打我干嘛啊?我最近不是很听话吗?”
徐盛年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道:“快点给我滚起来!”
家汇拿起闹钟,才六点五十,他一脸生无可恋,“爸爸,我九点才上课呢!”
“那又怎样?植物人还24小时不用起床呢,你要不要来当?”
家汇黏在枕头上不肯动,又怕他待会拿皮带来,一阵长吁短叹后才不情不愿地走进试衣间,今天周三是自由日,可以不用穿校服,他挑了件淡蓝色的缎面衬衣,将衣摆塞在白色的休闲短裤中,踩思怡送给他的nike air mag。
自觉整个学校再也没有人比他更帅之后,这才拎着书包走出房门。
这个点,连太阳都还没出来多少,只能在屋子里头用餐。
爸爸妈妈已经就位,他坐下来没过两分钟,阿琅也抱着书包小跑下楼。
她穿的是一件量身定制的黑色修身连衣裙,走到水晶灯下,本来白得耀眼的她通身泛着珠光。
家汇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香港不愧是个养人的地方,阿琅比他交往过的女朋友都要好看。
啧,他好不容易把二哥赶跑,还没确定她对自己的心意呢,爸爸就将他打醒了,也不知道她是喜欢他还是不喜欢他。
“家汇哥哥早上好。”她这样说,人却是在方毓和徐盛年的手背上各亲了一口。
“早上好。”家汇看着她的双唇,也想让她亲,可每次她都不亲。
徐盛年把手中的报纸放在一旁,拿出两份资料递给他们,“这是你们导师根据你们的综合指数给出的方向,如果想上,就必须凭自己的本事通过国际高考,至于那些加分项,我可以聘请私教帮你们加强。”
方毓不愿他将这两人混为一谈,“阿琅的我看了,伯克利不是问题,正好那里离家珣也不远,可以让他帮忙照看照看。”
家汇听到二哥就不高兴,首次逆了她的心意,“妈妈,你要看阿琅将来想从事哪一方面的工作,不是说伯克利就伯克利,这太武断了。”
方毓翻了个白眼,半搂住阿琅的肩膀,“她是我的女儿,你没资格说话。”
“阿琅还是我的妹妹呢,我怎么没有?”家汇态度强硬,他实在不希望她去美国,二哥就在那,万一他看到她,答应要和她结婚那他该怎么办?明明是他先认识的她!
方毓被他戳中痛处,眼神怨毒地瞪向他,“你的妹妹?你的妹妹不是早就被你杀死了吗?”
家汇眨了眨巴眼,气势不禁低了许多,阿琅在桌底下握住他的手,以示安慰,他回过神,不服气地说:“那你有本事就让她杀掉我啊,她没本事她就得认着!”
方毓气得手抖,“不是你爸爸拦着,我早就替她报仇了!”
“方毓!”徐盛年沉着脸拍桌,“你这些年还没闹够吗?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自己放过他?”
“他别和我争阿琅不就行了?”方毓大呼了几口气,哮喘发作,帮佣立马拿来了氧气罩,她吸了几口才勉强平复下心情。
家汇看到她这样也不好受,摇了摇头,软声解释:“妈妈,我没和你争,我只是觉得阿琅又不是傻子,她大脑正常人格独立,不管是妈妈还是我,都无权干涉她自己的选择。”
他这话说得十分在理,方毓不好再反驳,看向阿琅,“囡囡拿主意,妈妈绝对支持你。”
阿琅被他们一番吵闹弄得面色好不尴尬,咬了咬唇,小声说:“我不想离开大家,就在上海读不行么?”
徐盛年的规划中根本就没有这一选项,他的几个孩子,没有必要去接受填鸭式教育,况且真想做学术,国内的氛围也不大合适。
方毓听了倒是很高兴,“当然可以,是舍不得妈妈?”
阿琅笑着点头,这下轮到家汇沉默了,她不去美国说明二哥对她的影响不大,可本地的复旦交大,以他的水平去上,希望微乎其微。
单手翻开手中的资料,约翰逊给他的指南是让他去耶鲁,他天性大胆,性格开朗,班上的同学全都乐意受他指挥,具有一定的领导天赋,适合在一个活跃的氛围中长大。
徐盛年看他将资料翻了好几遍都不说话,还以为他是被方毓伤着了,故意奚落道:“怎么?你这小兔崽子有地方收你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
“让我先考虑考虑。”
“随你,到时候名额没了你别说当大人的没关心你!”徐盛年吃完擦了擦手起身离席。
家汇憋闷得慌,他是想让方延、蔡力、阿琅都跟着他的,现在她留在上海,那他要去了国外,以后岂不是见不到她了?
四年大学还不知道要不要读个研,随便就是六七年,不行,他私下必须说服阿琅和他一起出去。
到时候没了爸妈,他可以带她去全世界玩,要多好玩就有多好玩,反正他不想再和妈妈相处了,妈妈心里根本没有他。
第23章 分手【捉虫】 爱情经不起考验,那友情……
司机将车驶出徐家大宅, 家汇恢复本性,横躺下来,将脑袋枕在了阿琅的腿上, 拎起她的发尾在鼻尖处来回摆动,他很喜欢这种又酥又麻的感觉。
“阿琅, 跟哥哥一起去英国读书好不好?”
阿琅自然不肯,她要进博汇,去了英国,三年复三年,她没这个时间。
动了动唇,她为难地说:“哥哥有静姝姐姐了,不缺我一个。”
家汇完全没想到原因是出在自己身上, 他喜悦万分, 笑问:“阿琅是在吃我的醋吗?”
“没有。”阿琅说着, 同他别开视线, 看向窗外,欲盖弥彰地说:“我是怕、怕惹得你们又吵架……”
家汇打断她的话, “不许说谎,否则鼻子会变长!”
阿琅后怕地捂住鼻子, 颤巍巍地眨了眨巴眼,睫毛扑闪扑闪,这一举动逗得家汇乐不可支地咯笑起来,太单纯了, 她真是把什么都写在脸上, 让他一眼就能看穿。
抬手抚上她的脸颊,家汇各她承诺,“妹妹放心, 哥哥不带她过去。”
阿琅摇头,“我还舍不得妈妈。”
“那就舍得我吗?”家汇不满,他坐起来,把书包里的钱夹打开,卡里定期活期加起来有差不多三千万,他塞到她手中,“你回头想要什么,直接刷就好了,密码是我生日,妈妈能给你的,我全都出双倍!”
阿琅没有接,而是搂住他的胳膊,眼巴巴地看着他,“所以哥哥不能陪我一起留在上海吗?”
家汇有苦难言,他不是没看过应试教育的考题,那些生涩难懂的文言文选叫他眼花缭乱,更别说历史典故政治哲学,名人名物那么多,全都啰里吧嗦,要他看,一天至少得吐八百回,理科的数理化运气好拿六成,加上英语撑死三百多分,勉强能上个大专。
堂堂博汇的三儿子读大专?爸爸绝对会把他剁成肉酱!
车身缓缓停在学校门前,家汇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我去问问方延他们的意思,嗯?”
“好!”阿琅背起书包,牵住他的手,临进校门前又抽了回去。
家汇不解,“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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