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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殿下总想着闯江湖,为此三番两次耍脾气离宫,虽都没能得逞却并无放弃之意,陛下便决定了他这愿,也借此对小殿下加以磨炼。

金尊玉贵的小殿下自小众星捧月,身边没离过人,而江湖危险重重,自然不能真的放任不管,且那张脸太过招摇,若无人相护,必是有来无回。

所以陛下想请她保护小殿下,直到小殿下自愿回京。

陛下子嗣不多,除了嫡长子,只有两位皇子两位公主,而两位皇子尚还年幼,小殿下占了嫡长,又得臣心,暂时就还引不起什么争夺,朝内瞧着一片风平浪静,云宋也在陛下的治理下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所以,她这个国师现在在不在京城好像没有太大的区别。

所以她离京保护小殿下,也不是不行。

只是她很怕麻烦......

若小殿下乖些倒无妨,可显然,小殿下与‘乖’这个字没半点牵扯。

且如今阴差阳错,她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小殿下又如何会乖乖的跟在她身边。

而贺若真怎么也没想到,很快这个问题就迎刃而解。

李凤璟洗漱打扮完,像一只花蝴蝶般殷勤的跑到了她的面前,露出一个分外讨喜的笑容,“姐姐,你是闯江湖的女侠吗,我可以跟着你吗?”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除了那声姐姐,其余的话都很得贺若真的心,她短暂的愣神后,没有第一时间纠正,而是将目光落在了他的脚上,“脚怎么了?”

小殿下朝她跑来的步伐不大对,像是脚受了伤,可段忱今晨检查后没说小殿下脚上有伤,总不能娇嫩到是那几道红痕所致,且方才在屋内气急败坏朝她跑来时,也不见何处不妥。

李凤璟闻言面上的笑容略僵,耳尖泛起一抹异常的红,“刚刚醒来...有些害怕紧张,不小心踩到了东西。”

“嗯?”

贺若真先还没有反应过来,是见小殿下眼神不停的闪烁才了然。

这是在说他醒来后连鞋袜都没来得及穿便跑来骂她一事。

她刚刚可不见他有半点害怕和紧张,只知他张牙舞爪,气势汹汹,原来方才并非平地踉跄,而是光着脚不慎踩到了东西。

见小殿下脸都已开始发红,贺若真才挪开目光,“为何要跟着我?”

李凤璟见她不再深究,松了一口气后就赶紧就着台阶下了,他用一种崇拜的目光看着贺若真道,“不瞒姐姐,我很是向往江湖,可经此一事心有余悸,又见姐姐很是厉害,便想与姐姐结伴而行,不知可否?”

他刚刚仔细琢磨过,恩人言行打扮不似养在深闺的小姐,又手持长剑,路见不平,这不就是说书先生口中的美人女侠么?

若能与她同行,不仅能避开危险,也能长不少见识,何乐而不为呢?

贺若真若有若无的笑了笑,原是将她当成了江湖中人,小殿下这脑袋转的倒挺快,知道为自己寻求庇护,只是,未免太容易信人。

“你怎么认为我就是好人,万一,我也心怀不轨呢?”

李凤璟一愣,沉默好一会儿才认真道,“姐姐会害我吗?”

贺若真等了半晌等来这么一句话,轻叹了声,“不会。”

“那便是了。”

李凤璟笑道,“姐姐这么好看的人,怎么会是坏人。”

贺若真不大想继续跟他就此事聊下去,便正色道,“你若想跟着我,便不能唤我姐姐,若实在要唤,便唤姑姑。”

李凤璟惊奇不已,“?”

“大三岁就得唤姑姑,这是什么道理?”

我是你父皇师妹的道理!

但若她这么说,怕是要将这小殿下震的找不着北。

“没有道理,若不愿,便自行离开。”

贺若真淡淡道。

李凤璟,“......”

他眉头紧紧皱起,无论如何也唤不出那声姑姑,二人就此僵持,直到底下传来一阵异常的吵闹。

“黑心客栈啊,你们还我女儿。”

一对中年夫妻闯进了客栈,哭喊道。

丈夫年约四十,着粗布浅灰短衣,与他那布鞋一样有许多补丁,脸上虽满是沧桑,却隐约能窥见年轻时候的英俊;妻子穿的是一见浅红的棉裙,洗的都快发了白,周身的补丁也不比丈夫少,除了手腕上一个很细的银镯子外,便再无一件首饰,她的双眼已哭的红肿,让本就沾满了岁月痕迹的容颜更显沧桑。

他们虽壮着胆量哭喊着要女儿,但举手投足间却有些拘谨,像是因从未来过这种地方,有些不安,显然,这是一对很平凡,很贫穷的夫妻。

此时正是晚饭时间,一楼有很多人用饭,这对夫妻顷刻间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包括客栈的伙计,其中一伙计见打扰到了客人,忙板着脸上前斥道,“你们在胡说什么?”

妇人瞪着通红的双眼,大着胆子哽咽着与之争辩,“我没有胡说,我女儿就是进了你们这间客栈才失踪的,我就这一个女儿,你们到底把她带到哪里去了啊。”

那伙计听完后,先是皱了皱眉,而后冷笑一声,“原是来诓骗钱财的,那你们可找错了地儿,可知我们东家是谁,竟骗到了我们这处,来人啊,把人轰出去!”

男人忙将妻子护在身后,猩红着眼眶厉声喊道,“有人亲眼看见我女儿进了你们客栈,之后便再也没露过面,别想着抵赖,若是不交人,我们这就去报官!”

伙计被男人的气势唬住了一瞬,这年头骗子的戏都如此逼真了?

就在此时,管家已下了楼。

“发生了何事?”

那伙计忙折身迎上去,三言两语说了来龙去脉,掌柜的听完脸色暗了几分,他快速的上下打量了那对夫妻一眼,才走上前沉声问,“你们说有人看见你们家闺女进了我们客栈,那人呢?”

那丈夫听了这话忙回头喊了声,“牛娃,快进来。”

在众人的注视下,一个身材瘦小大约七八岁的男孩很是拘束的走进了客栈,他进门前脚还在外蹭了蹭,像是生怕脚上的泥弄脏了人家的地。

牛娃手上还提着一个半旧的竹筐,虽有一块棉布盖着,但隐约能瞧见里头装的是刺绣鞋垫。

“牛娃,你再说一遍,你昨日看到了什么?”

妇人慌忙的将男孩拉到面前,声音沙哑而急切道。

“我...”几十双眼睛直直盯了过来,半大的孩子何曾见过这样的阵仗,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但他很快便强行镇定,条理清晰道,“我昨日生意好,天还没黑就卖完了鞋垫,我想去给娘买几两糖,路过这里,便看见了梨花姐姐提着一筐花进了这家客栈。”

“我当时想,应是梨花姐姐来此处卖花或是给这里头哪位客人送花,我快步追上去后梨花姐姐已经上了楼,我便去对面买了糖等在门外,想着与梨花姐姐结伴回去,可我等了很久都没见梨花姐姐出来,又见天快黑了我便先回了家,想着或许是我看漏了,没有瞧见梨花姐姐出来。”

“我家与梨花姐姐的家一头一尾,隔得远,昨日回去太晚我便没有去问,我早早便睡了,天还没亮就出门来卖鞋垫,直到方才回家才知道梨花姐姐昨夜没有回来。”

牛娃回去后听到梨花昨夜没有回家,便说了他看见梨花进了客栈一事,梨花的父母一听牛娃说昨日见过梨花,便着急忙慌的拉着牛娃来此此处。

牛娃说完,四下的议论声便接连传来。

“听着倒是有条有理的,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啊。”

“是啊,可是这孩子也说了,或许是他看漏了,梨花姑娘或许早就离开客栈了呢?”

“要这么说的话,这孩子瞧着才七八岁吧,说的话不一定能当真啊。”

“我十岁了!”

牛娃板着脸认真道,“我没有说谎。”

“十岁了这么瘦小?瞧着顶多也就八岁吧。”

“这年头啊什么人都有,我上次还遇见一个带着孩子行骗的呢。”

“就是,一个半大孩子的证词如何作数啊。”

“话也别说这么死,万一是真的呢。”

...

众人七嘴八舌道的讨论着。

牛娃抿着唇,提着竹筐的手紧握成拳,似很是委屈和不甘,却又不知该如何与大人争辩。

掌柜的盯着牛娃看了许久,眼里闪过一丝沉疑,他走到牛娃面前半弯下腰,轻声问,“你除了看到梨花姑娘进了我们客栈外,可还有看见其他的?”

掌柜的神色很温和,牛娃紧握的拳头就缓缓松开了些,他想了想后,抬手一指,“我看见梨花姐姐进了那个房间。””

几十双眼睛齐齐望向楼上。

贺若真与李凤璟也偏过头顺着牛娃指的方向看去,然后二人同时一怔。

这不就是李凤璟住的房间么?

掌柜此时神色复杂的看了眼牛娃,“你确定是这间房?”

牛娃坚定道,“我确定。”

掌柜直起身,眼里的温和散了不少,他抬手吩咐伙计,“将名册拿来。”

伙计忙去拿了登记的册子,鄙夷的看了眼梨花父母与牛娃,高声念道,“这是天子一号房,昨日申时入住一对吴姓父子,那吴小公子身患重疾,吴父带他四处求医,他们因赶路于今日辰时离开,一刻钟后,便有一位小公子入住,别说是昨日日入,便是从三天前到今日卯时,这间房住的都是男子,未有女子入住过这间房。”

伙计说完,嗤笑了声,“你可是记错了?”

言下之意便是,诬陷错了。

“虽然那时有人入住,可或许梨花姑娘是来找人的呢。”

“有道理啊,难不成是那吴姓父子与梨花姑娘相识?”

“是啊,你们可认识那姓吴的?”

梨花父母对视一眼,皆摇了摇头,“不认识。”

众人又看向牛娃,“小孩儿,你莫不是记错了?”

“小孩子可不能行这坑蒙拐骗之事,你若真是来骗钱的,就赶紧认个错,掌柜的心善,想必也不会深究。”

“就是啊,莫要等到去了官府...”

牛娃绷着唇,眼神分外坚定,“我没有记错,昨日日入,梨花姐姐进的就是这间房!”

伙计似是没想到这都被拆穿了还敢理直气壮的说谎,顿时就气笑了,“若你说旁的房间也就罢了,可这间房,昨日日入绝不可能进什么女子,我问你,你说梨花姑娘提了一篮花进的这间房?”

牛娃重重点头,“是。”

伙计冷笑道,“这吴小公子不能接触花粉,否则便会呼吸不顺,浑身起疹子,吴父视子如命,怎么可能见提着一篮花的梨花姑娘!”

伙计这话一出,周围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牛娃说梨花是日入进的天字一号房,可日入时分,这房里住的是对花粉过敏吴小公子,绝不可能见卖花的姑娘。

所以一目了然,这就是场坑蒙拐骗的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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