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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回过身去,并不搭理他。

她已经不想和朝恒玉继续说下去了。

“桑榆,你心里不舒服我知道,但是你不知道晚晚的身世!她原本是人间一家世家大族的大小姐,可是家道中落被流放边疆。要不是我出手相助,她现在指不定在哪里呢!她本就娇气,我不多给些耐心给她,指不定她要如何撒娇闹我。”

看桑榆不为所动,朝恒玉更加慌乱,他皱眉道,“她还小,你就不能让让她吗?!”

“师尊,我们在说的是一个东西吗?”桑榆止住朝恒玉说话的架势,单纯直白地将自己的想法逐条告知他,“我不知道你的年龄算法如何,但无论怎么算,我都并不比晚晚大多少。再说您要是想要达成她的愿望,师尊你可以多花些心思,我没有任何意见,但是如果是要求我来帮小师妹达成她的意愿,要让我代替你完成这样的私事——”

桑榆捂住发疼的太阳穴,直白道,“抱歉,我不太懂这样的想法。”

他怎么又在偷换概念。

桑榆是有些懵懂,但是他有没有在就事论事,她还是知晓的。

她呆呆地看着师尊,眼里盈满不解。可师尊的眼神是那样理所当然,那样理直气壮,正义凛然到让人觉得他是对的。

“小榆,我这还不是为了我们浮屠山好啊。”朝恒玉到底还是觉得桑榆呆呆傻傻的,他这般命令她似乎的确不太近人情。他有些举棋不定,却又放缓了语气,声音温柔得犹如在和寻晚晚说话似的,“你就当是为了我,好不好?”

“幽州境是幽秦长老的故地,马上幽州的使者要来我们这里,我们送些好的东西给他,不也能让他多多照拂你吗?”朝恒玉眉头轻蹙,俊秀的脸庞上笼罩着一抹愁云,“你到底还是年纪小,看不懂师尊的一片苦心。师尊也不逼着你出去,你好自为之。”

他句末的语气听着重了些,像是在忠告更像是在警告。

朝恒玉说完这句话后就等着桑榆主动答应,所以他走得特别慢。可一步两步、他都快走出院子了,桑榆还是半点都没有挽留他的意思。朝恒玉心中不满,刚刚对桑榆升起的那抹怜爱更是烟消云散。

可他拉不下脸转回去。

桑榆要是铁了心的不下山,他就支不走她,那——

“师尊。”

“怎么了。”几乎是瞬间,朝恒玉就接上了桑榆的话。

看吧,她还是会听他话的。

哪怕是耍点小脾气,最后还不是要按照他说的来。

“师尊,门派里最近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您没有和我说?”桑榆直白地问道。

“你瞎想些什么。”朝恒玉没有任何思考,脱口而出,“我怎么会有事瞒着你?之前我们不就说过我们仙堂上下一心,要对彼此坦诚布公吗?”不知道想到什么,他语气忽然低下去,而后又转移话题,生硬地先发制人,“你最近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

桑榆不语。

朝恒玉更觉得是这样。

他皱着眉道,“整个浮屠山,是我看着你长大,也是我带着你踏入仙途的。你也知道我在浮屠山里的处境如何,我也和你说过不要听信他们的话。难道你回来一趟,宁愿听其他堂主挑拨的说辞,也不想相信我?”

可是,你有什么好相信的呢?

桑榆第一次发现,原来真的有人撒谎能脸不红心不跳。

是师尊的脸皮比较厚吗?

也是。

好像比海兽的皮还要厚些。

……

朝恒玉头一次有了搞不定桑榆的念头。

她太过执着,认定的事不会因为别人而改变,曾经他最喜欢桑榆这点。可如今,他发现这点太让他头疼。

他不想就这样回去,可也不想再拉下面子和桑榆说话。

思来想去,他索性走到一旁的角落去,背对着桑榆也不看她。

……

“桑榆!你听说了吗!我们马上要举行门内选拔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风风火火地冲进桑榆的院子,直接忽略了角落里的黑影。

石焱一把按住桑榆的肩膀,不停地摇晃她,仿佛她身中剧毒不省人事了一样,“桑榆,机会来了!!马上幽洲境的使者就要来浮屠山,掌门会选最厉害的弟子前去幽洲境和其他门派的人比试,你可一定要冲冲冲啊!我可是咱们浮屠山第一个得知这个消息的人,这消息还是热乎的我就捧过来送给你了,怎么样,大哥够仗义吧!”

桑榆有点听不明白,她疑惑地皱起眉头。

“你明白我意思吗!!”石焱晃动桑榆的肩膀,激动之情难以言表,“这可是千年难得一次的好机会。我们门派只有你有资格出去!其他人连藏风岛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你可是在那穷凶极恶的地方呆了两年的人!!”

“以后发达了,可要常回来看看我啊!我想想哈……你以后也许会成为幽洲长老的侍奉者、说不定还能去风洲,再或者直接成为五长老之一也未可知!只是可惜你估计不会再回来了,我们才刚认识没几天呢!哎呀你快抓紧时间给我讲讲怎么对付海兽的,让我再学两招!!”

石焱自说自话热闹得很。

其实他的反映也不难理解。

他是炼石堂的弟子,他们仙堂最讲究用实力说话。仙堂内部包括师兄师弟的排名,也是按修为来论资排辈,门派上下都是绝对的追逐强者的心态。

桑榆重新回到门派的那一刻开始,整个炼石堂就对她印象改观——

绝对的实力才能有绝对的话语权。

虽然桑榆没有和他比试过,但石焱和海兽比试过啊。

只是他连一根海兽的骨头都没能带回来罢了。

也正因为他们用实力说话的门派风格,炼石堂的弟子们都很向往能够出了门派和别的宗门弟子切磋!如果不是桑榆,这个名额肯定落到他头上。石焱对自己的修为有很客观的认知,他的实力足以碾压剑宗的其余弟子。

但是若是名额给桑榆,他到也不觉得不甘心。

“我是真的很想去,但是我觉得你更厉害。”他道,“我估计只能撑到幽洲境,下一关考验过的可能性很小……但你不一样,难道外面的那些人,他们的骨头有海兽硬吗?!”

桑榆:……

“掌门肯定马上就会宣布你代表门派出战,快些收拾东西吧!”

桑榆看了看角落里的人,认真道,“可是师尊并未宣布有什么比试。”

“那是因为掌门的消息慢啦!”石焱信心百倍道,“我今日去隔壁青城山送灵剑,他们已经选拔完了。幽洲的使者已经到他们那地方领人了,下一步就是我们这里。”

朝恒玉闻言一惊,这么快吗?

桑榆看了看角落,面色没有变化。倒是石焱,两次三番的观察之下,他终于看到了角落的朝恒玉。

但看到了也就看到了。

他的师尊烙印堂主是朝恒玉的师叔,按道理他和朝恒玉平辈。所以见到他,石焱也没那么多忌讳。

“掌门,我们何时送桑榆出门呀?要不要先摆一桌酒践行啊?我师尊知道这个消息,也说要来看看桑榆嘱咐她两句呢。”

消息居然传的这么快吗?

朝恒玉皱起眉头。

他本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寻晚晚送出去,哪怕几个长老知道了,那也是后话。毕竟幽洲的使者只通知了他一人,选拔弟子这事,只有他与寻晚晚知道。

可谁知道偏偏出来了个石焱,这帮炼石头的小子只知道打打杀杀。遇上什么比试啊切磋啊比谁都开心,怪不得使劲传消息。

“好了,我知道了。此事要从长计议。”朝恒玉淡淡回应,话说的玄而又玄。

石焱“啊?”了一声,挠了挠脑袋。

朝恒玉的反映怎么不对啊?

按照其他门派的掌门状况,自己门内有弟子有资格去参加这种比试,肯定是开心都来不及。怎么会像他这样呢云淡风轻呢?

“掌门,你不会不让桑榆去吧?”

“此事我自有打算。”

石焱还想说什么,脖子上的灵石却亮了亮。宗门有事找他,他只得简单和两人道了别,速速离开。

他走之后,现场又只剩下桑榆和朝恒玉两人。

两人沉默良久,而后同时问道——

“师尊为何不告知我这事?”

“你和炼石堂的那小子很熟悉?”

桑榆直接忽略了他的疑问,语气直白又坚决,“我要去参加洲域大会。”

“不行!”几乎是同时间的,朝恒玉也立刻回绝,“你懂什么洲域大会?那些人你连名字都没听说过,到时候人家抱团寒暄,你形单影只,只会让人笑话!”

这是重点吗?

朝恒玉和她说的是一回事吗?

比试靠能力取胜,难道是说谁会寒暄客套,谁就能夺得第一?如果是那样,桑榆必定将那样的人斩于马下!她不会让那样的人有机会进入仙域。

“桑榆,你不要以为你身上有了点小小的成就,就忘记自己是谁了。”朝恒玉的话语很轻慢,但是说出来的方式却又是一副“我为你好”的语重心长的架势,“那些能够进入到幽洲境内参与选拔的,哪一个不是仙界的世家子弟?你来历不明,能力有限,去了也是会让我们浮屠山白白被人笑话罢了。”

“而且我看你有还在喝药,你是不是还有伤口未愈?”朝恒玉这会儿才想起来观察桑榆哪里受伤了,可他又看不出来她哪里不对劲,便硬着头皮道,“去了也是浪费机会不是吗,这样的机会又不是只有一次,我记得你以前可不是这样争啊抢啊——”

“师尊。”桑榆已经彻底没有耐心听下去了,说来说去他说总是这几句。

她相信自己的实力。莫说身上有伤,她即便灵骨也没有恢复,要赢得门内弟子的比试也不是难事。她真的、真的已经不想再听朝恒玉絮絮叨叨了。

她已经足够难受了。

“我是一定会去的,石焱师哥刚才说会有其他掌门来督战,我必定参与比试。”桑榆看了看他,眼里平静无波,语气却又坚定十足,“我一定赢得胜利,无论是花费什么代价,在所不惜。”

“……嘶”朝恒玉倒吸一口凉气。

桑榆这样笃定的眼神他是见过的。

当时他被心疾所困,整日整夜痛彻心扉噩梦连连,他告诉桑榆幽冥海底有灵药,可以解百毒。那时候的桑榆的眼神便也是像现在这般笃定!

她说,“我一定帮师尊拿回灵药。”

后来也不知道她历经了怎样的困难,再次回到他身边的时候,桑榆真的拿到解药了。只是她整个人看起来命悬一线,可她既不和他说明情况,又不和他讲解拿药的过程有多凶险,只是自己闷在房间里治疗……

朝恒玉忽然觉得心烦意乱。

烦的是他最不想回忆起的往事又被她激得回忆起来了,乱的是他不知道该怎么稳住桑榆,让她心甘情愿放弃参与这场比试。

说到底,他对桑榆是还是了解的。

她的性格太单纯易懂,从来不说假话,向来所言既所想。认定的事情贯彻到底,谁来劝都没用。

往常她是站在他这一边,朝恒玉自然不用去纠正桑榆这种非黑即白的偏执想法。

但是如今她已经不站在他这边了,这种强大的力量不再为他所用,朝恒玉只觉得莫名烦闷。

“你就这样想离开浮屠山?!”这样想离开我?!

后面半句话他想说,但是他忍着没有说。以前的经验告诉他只要他没有说破,事情就有回转的余地。

毕竟他对桑榆曾经的爱慕和喜欢,他也是点到即止,从未直白的说明。后来寻晚晚出现,他越发觉得还好当时没有对桑榆把话说得太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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