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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外的霓虹在飞驰中形成斑斓绚丽的丝状灯带,从南至北,从广袤无垠的田野至幢幢耸入云霄蛰伏在黑夜中的办公大楼,能够清晰的看到这座城市最直接的变化。
驶入喧闹的市中心,陆盏眠抠了抠身边男人的手掌,眸子看向前座的向威道:“把我放这吧,手机借我打个电话,我让我经纪人来接。”
提起手机,陆盏眠想起被碾碎在车轮胎底下的黑色手机,想到此处,陆盏眠心虚般地回头。
回过头来,只见寇骁那双犀利的眼睛早已锁定她,握住她的手掌也紧上几分,明显就是不想让她走。
车程有些久,发着高烧的寇骁畏冷不说还有些晕车,冷白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绯红,引人担忧。凉薄的唇勾勒出的弧度依旧蛊惑人心,浓黑眉毛下平淡无波的眼睛固执又强硬。
“你还想走到哪里去?”声音比起之前嘶哑得不像话,像是破旧唱片厮磨的动静。
可论威慑力来讲,无人能跟寇骁匹敌,陆盏眠的指尖不由得抠进掌心内。
“天已经很晚了,你回去治你的病,虽然我明天是假期,但汪姐联系不到我会很担心的。”面对没有理智残存的男人,陆盏眠觉得解释都是浪费时间,心里的同情眨间之间飘散如烟。
面对陆盏眠“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式拒绝,寇骁冷哼低嗤,像个倔强的小野兽。
“我可以跟汪小姐联系,说你在寇少这里。”向威瞥过眼来,多嘴的插上一句。
陆盏眠冷冷的目光夹杂着冰凌扫来,向威瞬间心领神会做了个嘴巴拉拉链的动作,示意我真是该死。
闻言,寇骁掀了掀薄薄的眼皮火上浇油夸赞向威,“我觉得这个主意非常好。”
“……”
静默两秒,陆盏眠愤愤地咬住口腔里的软肉,松了松唇,她怒目而视地盯着寇骁,“你要是把我在你这里的消息告诉汪静,我就绝对会把你的脑袋摘下来当球踢。”
眼见着陆盏眠的本性暴露,寇骁邪性满满的唇角扬了扬,他支撑着脑袋目光含着情,声音是醉死人的缠绵,“别说是脑袋给你当球踢,就算是你要尝尝天上月亮的味道,我也保证能让你如愿。”
呸!陆盏眠在心里狠狠地啐了他一下。
汇上他那双雾霭沉沉的眼睛,陆盏眠不由自主地伸手像是摸宠物似的摸了摸怀里男人的脑袋,灼热的温度令陆盏眠咋舌,她顺手捋了捋长发,语气带着责备,“难受你也不哼一声?”
眼前女人生气的时候,平整的眉毛轻蹙,泼墨似的长发落在他的脸颊上,无端端就很可爱。
寇骁深吸着她发丝里的茉莉清香,额头朝陆盏眠怀里蹭了蹭,紧接着他像只慵懒的猫儿似的顺着她道:“哼。”
突兀的语气“哼”带着娇蛮与傲娇劲,令前座的向威忍俊不禁地赶忙捂住笑声。
“……”
完全无招架之力的陆盏眠额角青筋直跳,叹了口气,她决定后退一步道:“先回翡翠园吧,再以这个程度烧下去,怕是要把脑子都给烧坏了。”
听到这句话,寇骁实在忍不住地把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下来,只是握着的手仍然严丝合缝,密不可分。
翡翠园是北城最顶尖的别墅区,寸土寸金,所以无论是交通还是环境都是最上层的,所居住在内的户主不是达官显贵就是商圈内称得上名号的业内名流。独幢园林别墅伫立在半山腰,从内之外散发出老者的气息。
这幢别墅并非是寇骁常待的地方才对,按他的话来说,这里仅是寇家的“避暑山庄”而已。
迈巴赫嚣张地停在路口,带雕花的铁门很快打开,来人趿拉着一双毛绒质朴的玫粉色脱鞋,瞥见车内眼熟的姑娘,她揉了揉眼睛欣喜地喊道:“这是盏眠小姐吧?”
秦姨直勾勾地盯着陆盏眠看,右手慌乱地拍向威的肩膀,声音与手指都是发颤的。
对视着秦姨,陆盏眠莞尔一笑,算起来,她与秦姨确实有三年多的时间没有见面了。
“除了盏眠小姐谁还能上寇少的车?”向威随意吐槽了声,紧接着忙不迭跳下车推搡着自己秦姨道:“妈,你就别待在这碍事了,赶紧地回楼上放洗澡水去。”
以为自家少爷又喝醉了的秦姨赶忙转身,慌乱之中又听见向威喊住她说:“隔壁院的沈医生过来了吗?”
“没听见摁门铃的声儿啊。”秦姨皱着眉,摇了摇头。
向威握了握拳头,轻轻啧了一声。情急之下,他喊住秦姨道:“妈,你跟陆小姐先把少爷扶进去吧,那老头就是个聋子!我现在就是把他拖出来!”
眼见着秦姨满口答应,陆盏眠仍是满头雾水,可向威的背影却越来越远,直至消失在夜色中。
寇骁的鼻息温热烘得她手有些濡湿,有长辈在面前她们牵着手奇奇怪怪,陆盏眠用劲想撤回自己的手,奈何撼动不了半分。她带着警告意味在他耳侧教育,威逼胁迫满满,“给你一秒钟撒开手!”
“要不然……要不然我就……”
还没等她的话说完,昏昏沉沉间醒来的寇骁唇角轻扯,似是嘲讽,“就放雪球咬我吗?”
双方的这个互动在秦姨眼里看来早已见怪不怪,只是……
雪球早已不再,于寇骁来说,这是他心里的一道疤。
寇骁的黑眸里有自己的小像倒影,这种与往昔场景重合的味道很奇妙。
渐渐地,陆盏眠醒悟般地抽回视线,她咬字清晰,“要不然我就告诉你我究竟是不是吃素的!”
事实证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寇骁再次捏紧了他的手准备誓死不撒开,正当陆盏眠挣扎之际,寇骁突然间剧烈的猛咳起来,眼角的生理性泪水与右手突然猛攥住胸口倒不像是伪装出来的。
“车里闷,得赶紧出来。”秦姨在旁边呼喊着,看到寇骁那面如金纸的脸她急忙碎碎念,“这到底还要不要命了呀,前段日子撒疯喝酒,现在起热高烧,要是没有病怕是都地折腾出病来不可!”
寇骁的心脏问题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本身应该在他七八岁的时候就应该做手术的,可正逢上他双亲亡故。后来寇老太找有名的医生想给他治,寇骁愣是不愿意,他觉得自己身上有颗定时炸.弹挺舒坦的。
他不愿做手术,寇老太也没法强行摁着他的头去做,只得安排医生日日照料他的身体。
为他的那颗定时炸.弹时不时地检测究竟什么时候会炸开来。
也不知道这些年他的手术到底有没有做,陆盏眠听从秦姨的意思,赶忙站起跟在寇骁身后像个连体婴儿似的走。高跟鞋不翼而飞,莹润的玉足令寇骁皱眉,他嘱咐秦姨,“把我旁边那双拖鞋拿给她。”
闻言,秦姨眉开眼笑地点点头,唇角漾着甜滋味。
瞅着秦姨乐开花的表情,陆盏眠歪了歪头看向寇骁,她疑惑万分。
走进玄关内,简约风的家具陈设一览无余,瞥见秦姨手中的那双粉色拖鞋,陆盏眠眸子轻眨,嫌弃之语信手拈来,“谁要跟你穿情侣鞋?”
气氛有瞬间的凝滞,秦姨拿着鞋的手不知该往哪里放。
寇骁攥住她的手,虚浮的脚步轻晃,他撒开手摁着女人的肩膀示意他坐下。
这样像是被摆弄布娃娃的感觉令陆盏眠十分不爽,可他的态度强硬,最终陆盏眠无奈落座。
紧接着,寇骁突然蹲下身来,他右手执起姑娘满是灰尘的脚放在名贵的西服上擦了擦。
“你不用这样。”陆盏眠的耳廓发红,她伸手拍掉他穿鞋的手,自顾自主动穿。
秦姨见他们之间的互动,立马先行挪至客厅,她才不要当电灯泡。
可还没走出多远的距离,身后传来陆盏眠的惊呼——
“寇骁!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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