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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不出去就当老姑娘呗,对了曹盼军呢?这都快饭点了,他这个寿星哪去了?”
“他一大早载着长缨去公社了,说过会儿回来。”
艾红梅眨了眨眼,“我咋觉得这个过会儿有点长呢。”
作者有话要说:
高建设:真情错付了。
第26章 支持
难得的丰盛饭菜等的凉了也没等到曹盼军。
高建设脸上的笑容越发僵硬, “兴许有什么事耽搁了呢,咱们再等等?”
从中午头等到日暮西山,其他几个知青都耐不住了。
高建设看着嗡嗡叫的苍蝇, “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我去问问看。”
他刚出去,就看到有人过了来。
“对了小高, 我上午去公社的时候公社的同志让我给你们带个话,说是小曹和长缨去了市里头,估摸着明后天才能回来, 让你们别等他了,你们等他干什么呀?我这一忙活就忘了,没耽误你们什么事吧?”
知青大院里的其他几个知青听到苦笑不已。
高建设连连笑着说道:“没事没事,我们能有什么事, 谢谢万顺大哥。”
洪万顺笑着回家去,留下高建设站在那里愣怔发呆。
郭春燕过来喊人, “寿星公跑路了,要不咱们先吃着, 不然也忒浪费了,这可都是农民大哥的一番心血呀。”
高建设看到那张笑脸咬着牙说道:“吃,咱们菜汤都不给他们剩下。”
白瞎了他傻傻等了一天。
郭春燕听到这话轻咳了声, “那个高建设你也别那么生气, 兴许是有什么急事,他也不是故意的, 这样好了,等曹盼军回来了, 让他请咱们大伙儿搓一顿, 咱们狠狠宰这个有钱人,怎么样?”
“好, 把他的血都吸干。”
郭春燕:“……”听着有点狠呢。
“对了,长缨和老曹去市里了,他们一块去的,不是长缨去公社打电话吗,怎么就打到市里去了?”
距离入冬还有段时间,这菜凉着吃也没什么,有热馒头就行。
杂面窝头就着吃,格外的香喷。
艾红梅咬着窝头一肚子好奇,“他俩在搞什么?”
这件事郭春燕稍微知道一些内情,“是造纸坊的事情吧,长缨最近忙活着想要把高岭土给弄进纸浆槽里,我看她实验了很多次,可能是去市里的造纸厂找老工人解决这个问题了。”
提到造纸坊,知青队伍里多少有些想法,“长缨那法子行吗?这下是发动了全村人,村里人这下可是把箱底都掏出来,要是弄不出来纸,长缨拿什么跟村里人交代?”
县里、市里头都打了申请,不过得到的拨款少之又少,县里只给了一千,市里头倒是大方,给了五千块。
但六千块钱做一个造纸坊,做梦呢。
之前买材料的钱都是傅国胜垫的,还没给人呢。
大湾村的村民们不免要掏钱出来。
可是穷苦的农民能有几个钱?
真是把家里钱掏的差不多了,这一百零八户人家一共凑了不到九千块。
长缨自己又是拿到了傅爷爷一千块钱的支持,再加上她自己的那点小金库。
这是一共凑成一万五千块来搞这个造纸坊。
“虽然说不上倾家荡产,可村里人也是把家底掏空,长缨这是不是太冒险了?”
“是挺冒险的,可是富贵险中求嘛,不然靠种地你看地里的收成都养不活一家子,这要是遇上个灾荒年,都要饿死人的。我觉得长缨现在这样也挺好,积极发动人民群众的智慧嘛。你们怎么学习的中央文件?历史是人民群众推动创造的,我们要和农民同志们打成一团,发挥我们的学识,积极的带领他们改造农村,这才是我们下乡的目的嘛。”
郭春燕的慷慨陈词让其他一群人都看呆了。
有知青推了推高建设的胳膊,“你觉得她像不像傅长缨?”
何止是像。
这一番发言,简直就是傅长缨第二。
高建设忍不住的感慨,“这简直就是近墨者黑。”
这换来了郭老师的一拳头,“你胡说什么,分明是近朱者赤。你看你说这话,还想当记者?”
被埋汰了的高建设讪讪一笑,“吃饭吃饭,菜渣都不给他们剩。”
被念叨着的俩知青这会儿正坐在去省城的火车上,在餐车里吃着五毛钱一份的盒饭。
“就这值五毛钱?”
说是猪肉炖白菜,拢共就三片猪肉,而且这猪肉切的极有水平,都快赶上火锅里的涮羊肉片了。
“有的车就不错了,火车是公共交通工具,等将来你有钱,买飞机,私人飞机,上面想干啥就干啥,谁都管不了你。”
曹盼军看着正在那里吃的香甜的长缨,他有些怀疑,“真这么好吃?”
“还行吧。对了曹盼军,今天你生日是吧?”
长缨想了想,夺过曹盼军手里的筷子插在盒饭上,“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她荒腔走板的吃着,把曹盼军唱的想哭,“你这是祝我生日快乐还是在给我上坟?”
把筷子拿走,曹盼军低头扒饭吃,他是真不想搭理傅长缨。
自己当时一定是脑子抽了,觉得她一个人去市里不安全,就想着陪着一块过来。
她这张嘴,能气死人,哪里不安全了?
关键是去了市里还不够,市地质局这边提供不了帮助,要去省里。
曹盼军吃了两口犯嘀咕,“你说村长该不会以为咱们逃走了吧?”
“咱俩?一起逃走,你咋不说咱俩私奔了呢。”
曹盼军听到这话瞪了长缨一眼,“别胡说。”
他四下里看了下,车上人本来就不多,餐车上人更少,还好没旁人听到,不然自己名声都被傅长缨给毁了。
长缨被曹盼军这话逗乐了,“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适合去说相声呀,你觉得自己有名声这玩意儿?”
曹盼军冷着一张脸,“你有没有点正经样。”
跟二皮脸似的。
他实在不想搭理傅长缨,扒拉完这并不怎么好吃的盒饭离开了餐车。
长缨撇了撇嘴,吃完饭去跟餐车上的服务员闲扯,等到后半夜直接趴在桌上休息。
火车走得很慢,醒来时长缨还有点迷糊,含糊不清的说了句,“到了吗?”
“快了,你先去洗个脸。”一会儿要去省地质局,蓬头垢面的不好。
老绿皮车上的卫生间镜子擦拭的极为干净,长缨看着镜子里的人,拧开水龙头接了一把水泼在脸上,头脑顿时清醒许多。
不到十八岁的姑娘还是一支漂亮的花儿,嫩的能掐出水那种。
这段时间没农忙皮肤又养了回来。
只是太过于白嫩也不好,容易留给人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坏”印象。
回头还得把自己捣鼓成熟点,这样跟人交流的时候更容易取得对方信任。
从火车上下来,曹盼军打算先去吃点东西。
“你还有钱吗?”
这问题可真是问对了。
“没有。”
曹盼军怒了,“那你一脸兴奋做什么?”
他怎么就对傅长缨抱有希望呢,简直是给自己找罪受。
“咱俩去公社的时候谁还带着钱?”
因为要紧急去市里,这还是朝公社那边借了钱。
这不,又花在了火车票上。
“走,姐带你去吃霸王餐。”
曹盼军听到这话有点慌,“你别乱来,这可是省城。”
“省城咋了,我有认识的人。”
“谁呀?”曹盼军好奇了一路,等到了省地质局才知道,傅长缨认识的人是那两个去了大湾村考察的研究员。
而现在,他们就在省地质局的食堂里吃“霸王餐”,准确点是免费的早餐。
“你们小同志动作可真迅速,这个同志有点面生,不是徐立川同志呀。”
长缨给人介绍,“曹盼军,盼望的盼。”
“难不成还是叛徒的叛?”从小到大,因为这名字曹盼军没少被人开玩笑。
他爸妈死活不给改名字,这不又被傅长缨拿来打趣了。
沈研究员笑了笑,“是挺有意思的,有争议的名字让人印象深刻,别人能记住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就像是小傅同志的名字就很好嘛,今日长缨在手,何时缚住苍龙?让人印象深刻。”
长缨笑了起来,“我爷爷给起的名字,听说我爸妈本来是想用樱花的樱。”
“樱花容易凋零寓意不好,你爷爷给你这名字起得极好,很有水准嘛。”
长缨笑着说道:“是呀,这次我们想要做造纸坊,我爷爷也是大力支持,当然也少不了咱们地质局的支持。”
沈正存听到这话笑呵了一句,“你这小同志是真鼓足干劲呀,等你们吃完饭我带你们去看看我们最新的研究成果。”
从大湾村回来后,沈正存一直都在念叨着如何将高岭土应用到造纸上去。
他实验了许久,想法子找到一些国外的研究结果,终于找到了最佳的粒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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