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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具体经过是这样的。
三个月前, 是宗越新戏杀青的日子。不是整个剧组杀青,是他的戏份先行结束, 他在这里面出演男三, 戏份并不多,番位也不靠前,但却是他演艺生涯中最重视的一部戏, 杀青时剧组给他办了个小型庆祝饭局, 他在饭局上挨个敬酒,最后喝高了, 抱着导演哭得稀里哗啦。
弄得五十来岁的导演哭笑不得, 有点尴尬也有点感动地拍着他的背:“行了行了, 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 哭什么哭!”
宗越哭得嗷呜嗷呜的:“谢谢导演和剧组的所有工作人员对我的帮助!没有你们就没有我的今天!我谢谢你们十八辈子……”
真是让人觉得承受不能的谢意。大家都知道他喝多了, 也都不和他计较用词的事, 俱都笑呵呵的,七嘴八舌地对他说:“进步挺大的宗越,很有潜力, 以后继续加油。”
一定!宗越用力点点头, 胡乱地擦了把眼泪, 心中满是感激。他是喝多了没错, 但此时的痛哭和激动的情绪完全是发自内心的真情流露, 绝无半点虚假的成分。
这一年来, 他承受的压力不可谓不大。去年年初, 他秉承着为爱发电的心拍摄的萌宠电影《喵皇驾到》,一不小心就放了个卫星,叫好又叫座, 成为了春节档的最大黑马。
简家的孩子都是他的福星, 和大宝一起拍的电影让他成就加身,和小宝的话题度和热搜让他瞬间拥有了国民度。票房,奖项,热度,天时地利人和,三方齐齐发力,推着他一举挤入一线小生队列,其蹿红速度之快,让半个娱乐圈的男明星都眼红。
他要是真的有实力坐稳这个位置,面对的压力也不会这么大。但大家都很清楚,他的大爆上位完全是一种偶然,就算成为一线小生,演技还是捉急得不行,人气什么的也都很虚,现在走的人设定位死忠粉还并不能打。他的公司照着路线复制都捧不出一个新的宗越来。
虽然圈里常年说着小红靠捧大红靠命,但这种纯靠狗屎运上位的人也难免让人说酸话,忍不住暗地里使点绊子。他这一年的资源就是如此,之前走的偶像剧路线突然就很难走得下去,他咖位的提升,让他的片酬也跟着上涨,演技又摆在那儿,对剧有点儿追求的剧组都不会优先考虑他。
而完全没追求的剧组,他看不上,金璇也不会允许他接。既然是靠着电影大爆上位的,那接下来也只能闭着眼睛闷头往电影圈里冲。尽管前途一片渺茫,但他也着实没有退路。
然而电影圈又哪是那么好进的。这一年,外人看着他风风光光,都说他处于事业上升期,春风得意,只有他和他的团队明白他们是打落牙齿和血吞,破釜沉舟,胜败就在这两年。
偶像剧路线走不了也是好事。金璇对他说,宗越,以后别想着自己靠着这张脸上天赏饭吃了。忘了你长什么样,在剧组好好去学怎么表演。
这话听着有点轻飘飘不疼不痒,他不是科班毕业,又在偶像剧里混了好几年,被教了一套瞪眼张鼻孔的花瓶演技,就算有这份上进心,又哪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事。但他知道金璇是为了自己好,郑重地答应下来,咬着牙要做出一番成绩,一定要把之后的路走顺。
于是金璇就努力搭着人脉,把他推进了这个电影剧组。虽然只有男三,竞争却不可谓不激烈。导演是圈内知名的要求严格,宗越最开始一个礼拜在剧组没能拍成功一场戏,上去表演十分钟,连续ng,被导演忍无可忍地轰下来,让他站旁边看着别人学习,岂是丢人现眼四字能概括得尽的。
但尽管艰苦,他还是咬着牙撑下来了。不知道多少个夜晚都在背剧本,上火上得眼珠子都发红。一天被导演骂十几次也赔着笑,硬是跟在导演后面学习,骂都骂不走。
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后一场杀青的时候导演喊完卡,亲自过来扶起剧情需要被推进雪地里的他,沉声道:“演戏这条路,不能投机取巧。以后别接烂戏,多看多学,孺子可教。”
把宗越感动得当场泪崩,一直哭到了当晚的杀青宴上,抱着导演不撒手,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最后的印象只有他的经纪人进组来接他,他看到了金璇的影子,随即就彻底短片。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早上,他睡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身上只剩一个裤头,头痛欲裂。宗越托着自己的脑袋,疼得直抽冷气,在床上起不来,躺尸了一会儿,看见金璇开门进来。
进来的时候还推着两个大行李箱,摞起来比她还高,统一靠在墙边,看见他醒了,淡定地扫他一眼:“你还能再磨蹭半个小时,半小时后我们出发去赶飞机。”
宗越差点从床上跳起来:“什——半小时?!我东西都还没收拾……”
“等你想起来收拾,黄花菜都凉了。”金璇扯扯嘴角,无语地看他一眼,“你的两只眼睛是用来喘气的吗?不会看看你周围?”
宗越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看了眼周围,发现他在这里待的四个月造就的一团猪窝,已经被收拾完毕,垃圾倒出去,东西收起来,除了床上的一套衣服,只剩下他自己还需要打理。
宗越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心中涌起了无限的自豪感。
看看!这就是他喜欢的人!多么的聪慧、美丽、能干!不愧是他,眼光太好了吧!
宗越喜滋滋地看着金璇,忍不住露出一个傻笑。头发凌乱地躺在床上,抱着白被单,上半身还光着,整体一分诱惑九分搞笑。看得金璇眼角直抽,嫌弃地上前,用被子把他兜头盖住。
“赶紧起来穿衣服!”她没好气地说,“我现在心情很不好,昨晚一整晚都没睡好,被你折腾得快要死了,劝你今天不要挑战我的忍耐底线,不然我就立马把你塞进下一个组里去。”
宗越当然知道金璇是在吓他,这个组都是金璇费了好大力气把他塞进来的,哪那么快找到下一个组。而且别看她嘴上说得凶,实际上对自己的照顾是很周到很体贴的,就像是现在,他在北方的山沟沟里拍戏,天寒地冻快过年了,助理都放假了,只有她千里迢迢地过来接他。
虽然她的理由也很站得住脚,她天生怪力,拿行李走山路这种事,他那个男助理都未必行,而她肯定可以。宗越很感谢她的帮忙,但就算不是在偷偷暗恋她,也不会把这份帮助当作理所应当。人家只是自己的经纪人而已,又不是亲妈,做到这个份上,岂是能用尽心尽力四个字概括完全的。
宗越感动得不行,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对金璇加倍的好,如果有幸追到她,就要让她做最幸福的女人,要是不幸追不上,也要默默地守护她,做她隐形的守护骑士!
老中二病宗越又被自己感动了。
他在被子里蠕动了两下,磨蹭了一下才出来穿衣服。一边穿一边问:“你给我脱的衣服啊?”
金璇飞了他两把眼刀:“不然呢,它们自己跑下来的?”
“哦,那套衣服收起来了吧?”宗越随口问,“我挺喜欢那套衣服的,昨天杀青宴才特意穿的。这次穿没人看见,我决定在另一个重要场合再穿一次。”
他真的只是那么随口一问,觉得以金璇这么细致的性格,肯定已经收拾好了。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金璇动作顿了一下,看了看他,缓缓摇头。
“你昨天的衣服……有点难处理。”金璇说,“扯坏不能穿了,你再买一套吧。”
宗越茫然了一下,随即点点头:“也行,那我再买一套。”
他昨晚干什么激烈的事了,衣服都扯坏了?宗越在心里疑惑地嘀咕了一句,偷眼看看金璇发沉的脸色和眼底隐约的乌青,缩了缩脖子,没敢问。
反正昨晚肯定是麻烦她了。宗越在心里批评了自己两句,扯过被子罩在自己头上,以示自己反思检讨的诚恳。
然而被子拢在头上的一瞬间,宗越眼神突然一直。
他床上……为什么会有血迹?
宗越有点反应不过来地看了两秒,突然猛地打了个激灵,从脚底升起一股凉意。
就算他是个处男,但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吗?各种影视剧和文学创作里都明晃晃地把这个现象科普给他了,女孩子的第一次会流血。
……他这是祸害了哪家的姑娘啊?!宗越头上还蒙着被子,身体先于意识,惊恐地蠕动着往后退,靠到床头柜上时依然惊魂未定。
金璇注意到他的异常,朝他看过来:“怎么了?”
宗越猛地扯下头上的被子,惊恐地说;“金璇你听我解释,我昨晚不知道和谁……”
……等等。
昨晚?昨晚应该是金璇把他背回来的吧?他断片之前看到金璇的脸了。
宗越愣了一下,定定地看着金璇,电光石火之间,金璇刚才的话清晰地浮现在他脑海。
她说昨天……被他折腾得要死了……
宗越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神发傻,直勾勾地盯着金璇的脸,在她眼睑下疲惫的青色上定住。
他昨晚……
酒后乱性,当了一把禽兽,把自己暗恋已久的女孩子,霸王硬上弓了。
连衣服都扯坏了,这战况,激烈到不敢想象。
宗越只觉眼前一黑,差点当场就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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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我干出这种混账事,金璇怎么都不找我闹一闹的?”宗越询问简家夫妻俩,眼神纠结,“我前段时间做梦都在梦见金璇提了两把刀追着我砍,叫我对她负责。我在梦里大喊你别追了我愿意负责的啊!然后她说先砍死我,下辈子再给她做牛做马……”
虽然他说得吞吞吐吐、委委屈屈的,但徐瑶依然忍不住笑场了。她身体还没恢复好,笑狠了肚子有点疼,这都没能拦住她对宗越的嘲笑。
宗越对此十分委屈:“瑶瑶姐,余威犹在,你懂吧?就算是在梦里我也不敢冒犯她啊,不然她岂不是会顺着窗户把我扔出去,在梦里想实现这个举动更容易了。”
简升凉飕飕地看了他一眼:“在梦里都不敢冒犯人家,结果现实里借着酒劲就把人家欺负了?”
宗越语塞,张口结舌了一会儿,垂头丧气地垮下肩膀,显出一种很没精气神的颓然来。简升盯着他看了几秒,摇摇头,叹了口气,刚要开口,就听见他委委屈屈,嘀嘀咕咕地小声说:“我怎么知道我怎么酒壮怂人胆的,我甚至怀疑那一晚胆大包天的我可能被人魂穿了……”
玄幻因素都弄出来了。简升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最后摇了摇头,问他:“你那天到底是喝了多少酒?断片断得这么彻底。”
简升自己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极少将自己喝醉,偶尔几次推不开的过量饮酒也不至于完全断片,醒来后发生什么记得清清楚楚,不太能理解别人的酒后乱性行为。
宗越低着头,颤颤巍巍地伸出个手指。
简升愣了一下:“五斤?”
对于不常饮酒的人来说,量确实有点多,如果很多种酒掺在一起的话,确实够把一个酒量不行的成年男人放倒了,断片得不算太冤。
“五瓶……”宗越老老实实地交代,“加起来应该有五瓶了,不过啤酒瓶子也不是谁拿到就只有谁喝,我也不是很确定是不是五瓶整。”
简升:“……”
这下连徐瑶都对他投去鄙视的视线;“你这酒量真的不行,我闺蜜自己都没事干喝着玩都可以喝半打。”
宗越羞愧:“我也知道自己太弱鸡了,这不最近在家闲着,开始有意训练酒量了吗?然后我就天天晚上做噩梦,梦见金璇拿刀砍我,我最近都没怎么睡好,黑眼圈都出来了。”
他把自己的黑眼圈指给简升和徐瑶看,心有戚戚:“我酒后乱性的事还没解决,这下又多出一个有黑眼圈。再这么下去,别说梦里,我怀疑现实里她也会追杀我……”
宗越,压力山大。
“太怂了吧你!”徐瑶设身处地地带入自己,恨铁不成钢地戳着宗越的脑门,“看你这个怂样,现实里还在徘徊就算了,梦里都不敢冲上去把人家抱在怀里哄吗?我没追到简升之前都是敢在梦里对他动手动脚的!”
简升:“……”
好一个五十步笑百步的实例,简升转头看了眼自己的太太,徐瑶一无所觉,依然在对着宗越传授经验心得。简升等她口若悬河地介绍完一大段成功经验,才倾身在她耳边,轻声问:“你之前在梦里,对我动手动脚到什么程度?”
徐瑶像是被人猛地攥住了声带,一下闭上嘴,看着简升,没说话,脸却慢慢的红了。
简升扬了下眉,声音里带了些许笑意:“脸红什么,难道梦见过的事情现在还没做过?不能吧,我们孩子都生了两个了。”
眼见他越说越离谱,徐瑶不得不抬起手,将他的脸推远一点,清了清嗓子,佯装正经地大声说话,务必让宗越听清楚:“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呢,我梦里也就是对你字面意义上的动手动脚,你表现得像个木头假人一样随我乱动。”
这才符合他当时清冷淡漠的设定嘛!给当时纯洁的徐瑶插上十个想象力的翅膀,她也想不到这个人实际上是个将她吃干抹净不吐骨头的大尾巴狼。
简升稍稍扬眉:“那梦里的这个我表现不行。”
徐瑶:“……”
徐瑶努力地试图转移话题:“刚才说到哪了宗越?你现在心力交瘁然后呢?接下来要做什么,自己心里有没有什么打算?”
她还没等来宗越的然后,就见简升低垂着眸,给她掩了掩被角。徐瑶心中温暖,刚要开口夸夸老公,就听见他在靠近的时候,用几近耳语的声音,轻声说:“我在梦里对你做的事,比你对我做得要过分多了。”
徐瑶脸色爆红:“……!”
简升手上动作没停,慢悠悠地给她掩了掩被角,就要抽身退开。徐瑶暗暗磨着牙,扣住他的手腕不放他走,自以为凶巴巴地瞪他一眼,实际上双颊生晕,娇蛮的样子也可爱非常。
简升唇角一勾,捏了捏她的脸,只是笑,不说话。徐瑶拍掉他的手,他就又摸上来,两人竟然就这么幼稚没营养地玩了一会儿,还很乐在其中。
宗越搜肠刮肚半天,终于给出了自己的答案:“瑶瑶姐,升哥,我觉得我还是问问金璇的意思吧,不管怎么说,这件事都是我的错,我既要负全责,也要承担起责任来。我想用我的真心融化她心里的坚冰,让她明白我并不是只想曾经拥有,更想天长地久……”
中二少年宗越突然文艺,自我沉浸着唏嘘感慨了一会儿,久久没得到回应,抬头一看,发现简家夫妻俩都没有在看他。
宗越:“?升哥,瑶瑶姐,你们听到我刚才的话了吗?”
简升和徐瑶已经开始了幼稚的抬手摸脸和把手拍掉的游戏,一时没顾得上理他。
宗越:“……”
我在这个家里真的是透明的吗?!
宗越的幽怨程度加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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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又快被简家夫妻俩放的闪光弹晃瞎了,宗越决定先战术撤退一下,反正简小宝已经答应和他一起上综艺了,他今天过来的目的已经顺利达成,解决感情问题只是附带的,他还可以继续纠结一下。
反正……金璇完全没有和他提的意思,是不是?
没谈过恋爱的大龄单身狗宗越鸵鸟般地想,眼前要是有块沙地,他真恨不得把自己的头埋进去。
他怂怂地推开主卧门出来,低着头,兴趣不高,刚要迈开步子,就见视线前方的地板上有一双属于小孩子的脚。顺着脚从下往上看过去,简小宝正蹲在门口,抬头和他四目相对。
宗越回身关上门,而后才好奇地问:“你在干什么啊小宝?看着鬼鬼祟……呃,这是你家,好像也谈不上鬼鬼祟祟,就是好像不太光明正大的样子。”
“我在听墙角啊宗越哥哥。”简小宝眨了眨眼睛,理所当然地说,“哪有偷听还光明正大的?这件事需要不被人发现的,我又不傻。”
宗越:“……!”
宗越震惊:“你为什么要听墙角?你在听什么?”
“爸爸刚才让我出来喝水。”简小宝淡定地说,“一听这话,我就知道他要把我支开说事了。”
宗越:“……”
这是七岁小孩该懂的事情吗,他的小宝弟弟成精了吧?!
宗越先是惊悚,而后转念一想,成精怎么了,他们家小宝这么聪明,又是简升的孩子,小小年纪成个精还算个事?
这么一想就让人比较容易淡定下来了。宗越呼出口气:“好吧。那小宝刚刚都听到什么了?”
简小宝眼都不眨地回:“听到你馋金璇姐姐的身子,还不打算给她名分。”
宗越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这种成精的程度过分了吧?!宗越一边猛咳,一边扶住旁边的墙,避免自己摔了:“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啊?!不对,你不要乱说……我没有不想负责的意思!我只是……”
“只是还没准备好。”简小宝撇撇嘴,小脸上绷着严肃的神情,对他道,“电视剧里渣男都是这么找借口的。我妈妈说得果然没错,在感情上,大多数男孩子都是笨蛋。”
宗越:“……”
教孩子一点这个年纪需要掌握的知识就可以了瑶瑶姐!宗越在心里呐喊,而后突然想起什么,暗搓搓地问:“瑶瑶姐真的这么说吗,是不是升哥给了她下结论的灵感?她觉得升哥也是笨蛋吗?”
当然不是了。简小宝骄傲地挺起胸膛:“她说只有我爸爸是天才。”
宗越:“……”
宗越觉得他真是自取其辱。
宗越蔫蔫地叹了口气,提不起精神。简小宝绕着他转了一圈:“你是不是不会追人啊宗越哥哥,要不要我帮忙?”
宗越虚虚睨他一眼:“你才七岁呢,能帮什么忙,再过十年你才能帮上忙吧。”
“莫欺少年穷!”简小宝严肃地对他说,“我起码比你有经验吧,凯子哥就是听我的建议才追到我干妈的。”
凯子哥?谈时凯?
宗越一个激灵,火速坐起来,再不敢怠慢小宝:“真的啊?!我倒是听他提起过,但一直以为他是在逗我玩呢……弟弟!大师!小宝大师!!您觉得我应该怎么做才好啊?”
宗越激动之下,对着比自己小二十岁的简小宝,敬语都用上了。
简小宝也不含糊,煞有介事地双手叉腰,站在沙发上指点江山:“听我的,宗越哥哥,喜欢就要去告白,是男人没在怕的!你现在就去找束玫瑰花,冲到金璇姐姐面前单膝跪地,把玫瑰花给她递上去,说你爱她,想要让他做你的女朋友。”
宗越被他说得竟然真的心动了一下,很快理智又让他犹疑起来,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那个……小宝啊,你有所不知,哥哥不小心做了一点错事,如果像你说的那样干的话,她可能并不会答应,反而会很生气,哥哥就死定了。”
简小宝毫不犹豫地将手一挥,气势很足地道:“那你就由单膝跪地改为双膝跪地,抱着金璇姐姐的腿求她原谅嘛!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变通,你这样是追不到女朋友的!”
宗越:“……”
二十七岁的一线当红小生宗越,在感情问题上,被七岁的简旭小朋友说得汗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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