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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定地看着老高叔,把手伸到他面前,掌心冲上,等着他把黄纸给我。
老高叔眼中的犹豫很快就消失了,他冲我笑笑,“对对,应该给你,那是自然的!你回去后就把这黄纸烧了啊。”
我冲他点点头,把黄纸折好,连同那个荷包一起放进了兜里。
转身看一眼狼藉的坟坑,“叔,这坟你打算怎么办?”
老高叔眼神露出一丝冷漠,“走吧。不用管。”
“啊?不太好吧?不管怎么说,也是对死者太不敬了……”
他把手搭在我肩膀上,拍了拍,“哎,你这孩子就是太善良了!你差点当了她的替死鬼,还管什么敬不敬的!大晚上的,也别挖什么草药了”
老高叔推着我的后背往前走去。
“那铁锨,叔,你不拿着啊?”
“不要了,都挖过坟了,晦气!”他说完头也不回地就拽着我要离开。
我扭头往霖子的方向看了看,然后跟着老高叔走出了古葬场。
荒地外面的公路上停着两辆车,一辆是我和霖子租的,离得比较远,另一辆是老高叔的,旧桑塔纳。
据他说,他的车买的很便宜,都不知道是几手的了。
上车后,老高叔看了一眼停在远处的车,表情里闪过一丝怀疑,“那是你开来的?”
我摇摇头,“嘿嘿,叔,我还没驾照呢!”
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自言自语地嘟囔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清。
坐着老高叔的车,我回到了医院值班室。
打开灯,掏出荷包,抽出黄纸,拿到台灯下面,我又仔细看了一遍上面的内容。
纸条上写的字都是繁体字,生辰也是用大写的数字代替,看起来确实是我的生辰不错,但又总觉得哪不对劲。
用指肚捏了捏这张纸,我发现它比普通的纸张要厚很多,就像三层粘在一起似的。
看了半天,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但我也不会把这东西烧掉,就先放在柜子里,用衣服压到柜子底部。
我的眼皮终于开始打架,迷迷糊糊地倒在床上打盹。
这时,霖子回来了,一看表,凌晨四点。
他比我狼狈,脸出汗后又沾上一层土,弄得特别脏。
“我有话想问你。”我们两个几乎同时说出了这句话。
霖子让我先问。
“王月的坟,你填上了没?”
他撇我一眼,没好气地点了点头,“还说呢!那个老高让你走,你居然真的走了!害的我一个人在那种鬼地方埋死人,简直要命!”
我赶紧给他赔不是,然后又问霖子,老高叔说的话,他怎么看。
其实我现在对王颖已经没有任何信任了,不管是不是要害我,她的行为古怪,实在不能不疑心。
“我也正想跟你说这件事。那张黄纸你烧了没?”
我摇摇头,告诉他放在了柜子里。
他好像松了口气,“那就好,先别烧毁,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因为小颖不会害你。”
“为什么不会?”我看着他。
“我相信小颖是真心拿你当朋友的,不会对你做这种事。”
我提醒他,王颖让我去埋葬她姐姐的时候,还没把我当朋友。况且,她认识我不到一个月,我这样的朋友,和她挚爱的姐姐相比,恐怕没什么分量。
霖子眼睛里就像烧起了一团火,“强子,你信不信我?”
“信。”
“好,我以我的人格向你担保,王颖绝对不是要害你,这一切都是老高捏造出来的!”
他郑重其事地讲完,我淡淡地哦了一声。
“霖子,你刚才为什么不出来见老高叔,还有上次他来太平间找我,你也回避了,但你们好像又早就认识,你不打算给我解释解释?”
霖子不耐烦地叹了口气,“你还是不相信我。我跟你说过的,他这个人信不过,看他的面相就知道他的为人了。。”
他巧妙地绕过了我的问题,只字未提刚才为什么不见老高叔。
“对了。”霖子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刚才我把坟填起来的时候,好像看见尸体的手指头动了一下。”
“然后呢?”我连忙问他。
“然后我很害怕,就快速把她彻底埋住了啊!我总不能一直坐在那等着她诈尸吧?”
之后霖子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说自己困了,也没顾上洗把脸,在地上打好地铺,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霖子说他值上午班,我下午再开始就行,然后就去太平间给司机刘哥交接尸体了。
我睡到上午十一点,起来后就去宾馆看望小雪了。
见到小雪后,跟她说我已经把坠楼的医生葬了。
她听完长松了口气,“我这两天一直提心吊胆的,生怕你去埋葬那个坠楼医生的时候出事,没事就好。”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问我:“强子,我已经身体好了,你什么时候带我去找叔叔的遗体啊?”
她再次提起这件事,我心里突然有种隐隐的不安,“再等等吧,你的状态还没有好到那种程度。”
小雪郁闷地点了点头。
下午我照常回去上班,并且答应小雪,晚上会来陪她。
我一个人在太平间一直忙到快下班的时候,霖子突然慌里慌张地跑进来,手里拿着他自己的手机。
“强子,小巴来电话了!”
“小巴?小巴是谁?”
霖子急的直跺脚,“哎呀,小巴就是那个小警官,昨天把麻醉师带走的那个!”
“他说什么了?那麻醉师自杀了?”我就怕听到这个消息。
霖子摇摇头,“那倒是没有,但是那麻醉师病了!好像还得做手术!”
麻醉师在这个时候突然病倒,肯定没那么简单。
“你先带我去找小巴!”我边说边往外走。
霖子连忙说,“不用了,麻醉师已经被送回医院了,小巴也在医院,现在正在做手术呢!”
我二话没说,跟着霖子朝手术室走去。
小巴还有麻醉师的两位家属也在手术室外面等着。
我把小巴拽到一边,小声问他,“巴警官,那麻醉师到底怎么了?”
“今天中午他突发急性阑尾,正在里面做手术呢!”
阑尾炎不是什么大病,我心里稍微踏实了一点。
这时张姨来了,从眼神里能看出她的慌张,但她在竭力控制着,远远地冲我点了点头,也没说话。
之后,张姨来到家属面前,安抚了一会儿,说了几句话,家属就跟着她离开了。
手术一直持续到了晚上八点钟,医生和护士们才走了出来。
我赶紧走上前去问医生,关于麻醉师的情况,谁知他们一个个呆若木鸡,目光涣散,好像根本没有听见我说话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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