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仙法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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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远比想象的可怕。

日向汢误以为上原死了，他很伤心。

金字塔顶，视野开阔，高高的站着，用白眼也无法察觉到半点上原遗留的痕迹。

“上原！”日向汢放声大叫，怎么可能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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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上原悠悠醒来，他只觉得冻的发抖，身下冰冰凉凉的，是积雪。

“日向汢，我们现在是在哪？”

本来还很伤心的日向汢揉了揉眼睛，活见鬼一般，他看到了一脸茫然的上原。

“你这家伙……”上原无语的指了指日向汢的鼻子，“你这家伙……是在哭？”

他肯定在哭，鼻涕都快被冰给冻住了。

“上……上原，”日向汢有点结巴，“我看到你炸掉了……”

我咋炸了？什么鬼？上原更迷茫了。

看上原似乎一副完全记不起东西的样子，日向汢有些怀疑，这家伙不会是假的吧？

“八卦—破山击！”

尽量用了最轻的力量，一掌把上原拍进了雪层中，日向汢开始严肃的拷问起来，“有一个能发出光线红色巨人一般的怪物，怎么说呢，可能比尾兽还要恐怖。”

日向汢拙劣的画工之下，上原勉为其难的看懂了他画的什么，“这……你画的难道是奥特曼不成？”

奥特曼，什么鬼名字……上原既然能看懂画的什么，那就存在上原不是怪物的可能性。

跟上原一样，日向汢也觉得，还是不把他杀掉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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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费的不长时间，上原他搞懂了自己在哪--富士山。

到了富士山下，上原却发现，有战争迷雾一样的东西阻挡他们继续寻找下去。

（是了，本大爷又不是日本人。富士山只看过照片，富士山下是什么，既然我不知道，那个怪物也不知道，呵呵。）

随后，上原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日向汢。

“怪物在窃取上原你的记忆，而我们，也渐渐根据情报能猜测到怪物能力的极限，”日向汢皱眉思索着，“这样莫名其妙的情况下，情报工作依然很重要啊。”

“不管那个怪物有多可怕，上原。我们总能打败他的。”

“嗯。”上原不置可否。

富士山有吃的，全是苹果。

大概这是因为在上原更深层次的记忆中，他很容易把苹果和富士山两个词连接起来。

果树违和的长在冰天雪地里，红红的苹果挂满了枝头，摘下一个，汁水淋漓，香脆可口。

“嗯，真好吃！”日向汢一个接着一个吃个不停，好没见过世面。

（连味道也如此真实……）与日向汢不同，上原在小口小口的在吃着，味觉也是感知的一种，同样能获取情报，如果是比无限月读还可怕的环境，这也太真实了。

莫名其妙的，上原顿了片刻。

“汢，我可以送你离开了。”上原笑着，“跟那个怪物相比，我没有胜算，不必再麻烦汢你了，”

“忍者世界不缺少我一个，缺了日向汢，会很遗憾。”有漆黑的巨大黑影在上原背后出现。

“上原，你背后……”日向汢大急，白眼无用，他看不清那如迷雾一般的黑影是什么。

“怪物的能力肯定有限，如果它能轻易得到我的记忆，就不用那么麻烦的把日向汢也抓来吧。”

黑雾如同隔绝世界的屏障一般，把皑皑白雪分成两端，任凭日向汢如何狂猛地攻击，无法撼动迷雾半分。

“怪物能察觉人内心的弱点，它把日向汢你也抓来了，答案，似乎很明显。”

“可以攻破我内心破绽的，是同伴啊。”

在黑雾中，怪物终于露出了身形，与极乐之箱之外的’悟’一模一样，它黑色的羽翼张开，如同牢笼，把上原围拢在内。

“同伴这个词，是那个怪物觉得让让我妥协的东西，”望去，眼前的黑雾越来越重，几乎要看不清日向汢，“有些不可思议，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然真正成为忍者世界的人了。”

上原交代遗言一般，语气淡然的让日向汢感到恐惧。

“只是一想到（或许可以跟怪物做平等的交易），这个想法，怪物立刻就出现了。”

抬眼，完全是漆黑了。

日向汢的前方，同样漆黑一片，只有上原的声音还在。

“汢，记下来我接下来的话。”

“果然啊，在这种漫画世界，某些设定很老套的……”

“可以被划分为守序邪恶的’悟’……要得到更深层次的记忆……要遵从某些我不知道的契约……”

“日向汢，我为救你而来，代价什么的，无所谓了。”

“汢……契约完成了……一半的自我意识与记忆什么的……可能是我亏了，怪物这么随便就同意了……忘记讲价了……或者，是怪物亏了，它大概遇到了麻烦，急需我的记忆……”

之后，上原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再也听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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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极乐之箱的数次封印全部以失败告终。

直到，云隐不知从哪里弄来了六道仙人曾经用过的忍具，幌金绳七星剑红葫芦芭蕉扇还有琥珀净瓶。

慢慢窃取上原记忆不合适了，因为’悟’很清楚，他自己马上就要被彻底封印。

“蛤蟆老大，这些东西真的有用吗？”六道仙人时代遗留的忍具，妙木山的蛤蟆们比云忍了解的更多。

“不知道。”蛤蟆文太一脸严肃，“总要试过才好。”

“小自来也，虽然不知道悟为什么在这里一动不动，不过这次失败的话，就逃掉吧。”

“仙法封印！！”

“仙法封印！！”

……

蛤蟆山的蛤蟆们来了有十几只，一同发动仙术封印。

以六道仙人的忍具为核心，向极乐之箱的四面门扉和顶部飞去。

大概，能成功吧……蛤蟆们祈祷着。

成功了！悟没有挣扎几下就被吸回去了……

“不对，自来也。有东西飞出来了！！”

不用蛤蟆提醒，是个人都能看到有东西轻飘飘的飘出来了。

门扉轰隆一声彻底关闭，再无一点声息。

封印成功了，没发生意外。

意外的是从极乐之箱里飘出来的日向汢，他现在被一群蛤蟆围着。

“是木叶的小鬼啊，”蛤蟆文太叼着烟斗一番思索，“不过，是从极乐之箱里飞出来的话，还是，杀掉比较好。”

“别闹了蛤蟆老大！”自来也一脸黑线。

（很奇怪呢，）让暗部护送毫无意识的日向汢离开，自来也最后看了一眼极乐之箱，貌似日向汢并不是直直的飞出来的，像是有远程的未知力量操控着一样，神奇的躲开了其他忍村忍者的攻击，（是上原吗？）

各忍者村最后联合完成了最大的一次封印行动，一层又一层强力封印术层层叠叠多到数不清，最后，又由岩隐村发动了大规模土遁忍术把整个鬼灯城全用土遁埋了起来施展最后一重封印术。

一天之后，各忍村协定协同派遣忍者看守鬼灯城禁地；同一天岩隐村发布了特别上忍上原土石死亡的讣告；同天，日向汢苏醒。

被吞噬进极乐之箱最后又完好无损出来，对日向汢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感兴趣的人绝不止一个。

木叶精通精神忍术的山中一族在日向汢还在昏迷时就侵入了他的大脑，得到了记忆最多也直到鬼灯城遭遇攻击之后就戛然而止，毫无极乐之箱之内的记忆片段。

等日向汢苏醒再试过几次，依然这样。其他针对日向汢身体的检查就没有停过，很神奇，日向汢毫无异常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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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异乡的来客，我从你的记忆里得到了不可思议的真相。”

“身份特殊的你，作为两个世界的节点…你…就是另一个世界本身啊……”

极乐之箱以内，上原一半身体漆黑如墨，一半身体正常，如同绝一般滑稽。

他的身体就像镶嵌在两个世界的镜子一样，一边是处于车水马龙的大都市，另一边，是绿树掩映的忍者世界。

“我本以为，怪物是想窃取我的记忆，我猜错了，”上原无奈的看着自己怪异的身体，“怪物，是想把我变成更可怕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