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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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男和水门都同时对方的要害而攻而去，双方即将接触的一瞬间，水门最先占得先机，他的苦无刺进了面具男的手臂。

（果然，又是虚化状态……）与水门所料的不差，苦无切进对方手臂中没有感受到任何触碰到实体的感觉，（对方只有在发起攻击的一瞬间才是实体状态吗？）

水门突然想起了三代火影付出巨大代价后得来的情报，再结合水门自己的判断，情报的准确性不再存疑了。

（既然这样……）苦无斩过面具男的身体到完全掠过面具男的身体，只是极短暂的一瞬间而已。

这时，水门的苦无处于面具男手臂和身体之间，有较长一段距离，而面具前伸的手臂已经触碰上水门的衣服了。

不是虚化，水门胸口的衣服有被触压的形变。

百分之一秒，甚至更短暂的时间，（就是现在！！）

水门突然以飞雷神之术转移至面具男的身后，手中的螺旋丸迅速成形，狠狠地砸在了面具男的背后。

这一击打实了一半，面具男身体实体化的瞬间，被螺旋丸巨大的螺旋力道砸在了地上，衣服破碎。

然后，水门持着螺旋丸继续砸下，螺旋丸却透过对方身体而过。

空间再次扭曲了，面具男出现在了水门身后很远，“通过飞雷神之术瞬间转移到了我的身后。飞雷神术式是在切断我和九尾的联系的那个封印术式同时完成的吗？”面具男已听不到了九尾破坏木叶忍村的声音了，他目光冷冷的看着波风水门，“真不愧是黄色闪光啊。”

面具男嗬嗬的笑着，“看来让九尾摧毁木叶的行动失败了。”

“不过，这并不是结束。”面具男声音低沉又狂妄，“木叶必将毁灭，而我，则是必将统治世界的人。”

面具男消失了，再也感知不到对方的任何气息了。

（离开了吗？）水门喘着粗气，擦去额头的汗水，面具男临走时所说的话，让他感到不安。

“那家伙，完全不像说大话的样子。”

隐藏在暗处的幕后黑手要摧毁木叶，水门心情沉重，他决不允许这件事发生。

水门的身形消失了，他与面具男鏖战的那片林地，只一阵风声掠过，再无其他动静了。

——

上原他可要累死了，第一次觉得，打人也是很累的，打九尾这种畜牲更累。

水门抱着小鸣人，搀扶着玖辛奈循着九尾的气息来到九尾所在地时，是在木叶忍村之外。

情况比水门所预料到的早好的多，木叶只有一小部分遭受的破坏，而且绝大多数战斗痕迹是在村子之外的。

“上原大哥，感谢你替木叶拦下九尾。”

“现在我要封印九尾，你该离开了。”

“什么？”上原气喘吁吁的，一时没听清。

等他反应过来时，坚固的空间结界已把他和九尾分割开来了。

（哎卧槽，搞什么啊？）上原愕然，怎么还是这个剧情啊。

“喂，水门，你听我说……”

水门能听上原的话就早听了，于空间结界之外，任凭上原怎么说水门都把他无视了。

于是，上原默默的掏出了录像机，他在极近的距离，亲眼目睹了原著中本就发生的一幕。

“水门，”玖辛奈用最后的查克拉施展封印术，强力的封印锁链自玖辛奈身体中伸出，紧紧的缠住九尾，玖辛奈目露痛苦之色，可她一脸坚毅，“在这种状态施展了这个术，我一定会死的。”

诀别了，玖辛奈笑着，“想象一下，未来我们一家三人一起生活的未来……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

水门眼睛里噙着的泪水立刻脱眶而出。

“只是，要说还有什么遗憾的话，就是真的很想看看长大成人的鸣人啊。”

辛久奈承受了痛苦，让水门感同身受，水门的神情变得坚毅起来。

作为人柱力，尾兽离体会死去的。是漩涡一族特殊的体质让玖辛奈支撑到了现在。

玖辛奈说，她唯一的遗憾是想看看鸣人长大的样子。

“玖辛奈，把你最后的查克拉封印在鸣人体内，为日后相见使用吧。”

玖辛奈最后的愿望，水门一定要满足。

“把你最后的查克拉封印于鸣人体内，与八卦封印相组合。”

“然后，九尾交给我来解决。”

水门眼神冷冽的看着被锁链束缚起来的九尾，“非人柱力的我所能使用的能把九尾封印起来的术式就是……尸鬼封尽。”

尸鬼封尽这个术，精通封印术的玖辛奈如何会不明白。

“水门！这个术式会杀死你的！”玖辛奈大叫着想阻拦水门。

要奔赴战斗时，玖辛奈也无法劝阻水门的想法。

“还有一点，我只能封印九尾一半的查克拉。”

“理论上讲，这么庞大的查克拉是无法彻底封印的。战略上也是不可能的。”

“九尾的封印有玖辛奈你的查克拉参与，如果九尾复活前人柱力不在而导致尾兽平衡的崩溃，就不妙了。”

“使用尸鬼封尽只能把九尾的一半的查克拉和我封印在一起，所以，九尾的另一半。”

水门看向了怀中抱着的鸣人，这时，水门想起了自来也老师的预言，（鸣人，说不定，你就是传说中的预言之子。）

水门慈爱的亲吻了襁褓中的鸣人，在玖辛奈的泪水之中，水门施展了尸鬼封印之术。

巨大的死神虚影出现在了水门身后，以水门生命为代价，死神的虚影伸出手臂抓住九尾抓进向水门胸口的封印中。

“如此沉重的查克拉……”尸鬼封尽完成，九尾一半的查克拉已经让水门不堪重负，他面部扭曲着，痛苦的捂着腹部。

——

为了防止九尾逃脱，和岩隐村土影的搅局，水门施展了强力的结界把九尾与外界隔离了起来。

“八卦——空掌！！”

日向汢的空掌击在结界上，巨大的反震力量差点又让日向汢胸前的伤口崩开了。

“可恶，这结界太坚固了。”

“九尾的体型变小了很多。”日向汢紧张的用白眼观察着结界中的情况。他看到九尾的查克拉被拖进了四代火影的身体之中。

“接下来，九尾要被封印成功了吗？”日向汢松口气。

“不，”一声无力的叹息在日向汢耳边响起，“接下来，水门和玖辛奈，会为了保护小鸣人，被九尾指甲贯穿身体，双双死掉。”

上原话音刚落，日向汢惊骇的眼神中，这一幕发生了。

九尾在要被完全封印住时，垂死挣扎向襁褓中的鸣人发起攻击，水门夫妇用身体挡住了九尾的利爪，九尾巨大的指甲贯穿了两人的身体，鲜血喷涌。

九尾的指甲离小鸣人十几公分的距离时，生生止住了。水门玖辛奈两人以脆弱的身体守护住了鸣人，在身体被穿透的巨大的痛苦中，两人看着祭台上的小鸣人，脸上露出了慈爱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