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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们都围着杨志强问长问短,只有孟凛皱着眉打量着假腥腥的李明勇,因为别人看不出来,但孟凛眼睛是揉不进沙子的,李明勇这个动作完全是故意的。
如果在正式比赛中,这个动作也挑不出毛病,不过这是一种意图很明显的恶意身体对抗,在双方身体条件如此悬殊的情况下,李明勇竟然用这种卑鄙的手段,一下就让孟凛对他的好感消失殆尽。
毕竟这场对抗是他自己提出来的,不管输赢如何,作为一个老师都应该坦然对待,再说孟凛也不打算让他输,起码也不会让他丢大脸,可他出现这个动作之后,孟凛的态度完全变了。
气量太小了。
“去医务室看看吧。”孟凛对垂头丧气离开球场的杨志强说着。
这句话不是出自李明勇嘴里,作为老师,他无论如何要这样嘱咐他的学生,但他除了虚情假意的应付,根本就没这个表现。
李明勇回过头来对同学们说道:“他手会没事的,轻微的挫伤罢了,继续吧。”
当然要继续了,孟凛退了一步走回操场,走近他:“发球吧。”
李明勇于是扭过头去找来那个学生。
球赛从被中止的地方开始,这一次孟凛没有再呆在后面了,而是顶在最前面,因为孟凛的介入,李鹤轩跟曹军一下轻松下来,只有李鹤轩在前面扛着,曹军就退回篮板下方协防去了。
那个同学发完球之后,孟凛象箭一般腾空而起!
李明勇根本想不到孟凛的身手会这么快,他更想不到孟凛会比他跳得还高,就在女生们愕然的尖叫声中,孟凛根本就不再给李明勇任何反映机会,在空中身子一扭,单手就把球朝篮框瀼去!
球如此准确,几乎连篮框都没沾就直接穿透篮框下落,进了!
“这…”李明勇惊呆了,因为孟凛在空中夺球并扣篮可谓是一气哈成,就算NBA中的大神,要扣出这种专业扣篮都不太可能。
同学照例发球,孟凛一个健步冲了上去,跟李明勇的身体狠狠的撞了一下,他竟然被孟凛撞得往后一跳,球于是落入孟凛手,孟凛轻轻松松的站在原地,趁他还没调整得了身姿,悠闲的把球往上一送…又进了!
李明勇站在原处,直勾勾的打量着孟凛,半天都一动不动。
“耶!”李鹤轩跳起来挥拳以示庆贺:“孟哥发飚了!”
女生们一起尖叫起来,“孟凛好棒!”
男人就是这样,只有实力才能镇住他们,李明勇变老实了,他愣了好一会,这才拿起哨子用力吹了一下,然后装模作样的看了看表,显然准备下课了。
李明勇匆匆忙忙让同学们集合之后,吩咐大家自由活动,他就闪人不见了。
杨志强十分钟后从医务室回来了,这家伙伤得并不重,只是涂了一点药水,知道五人组赢了之后他高兴坏了。
看来李明勇还是有分寸的,毕竟他是个老师,当然不能下死力弄伤自己学生,不过他这种行为不对,孟凛看不惯他太过狭窄的心胸,所以才让他小小的吃了点苦。
休息课一般都安排在第三节课的,因此下课玲响了之后,同学们回到教室,由许初筠代理烦忙的叶老师交代了几句大伙就放学了。
公开场合下,跟孟凛保持距离的赵浅浅破天荒的留在了后面,孟凛注意到她好像有心事,这时更象有事要跟自己说似的,不过许初筠何解儿还有叶狐菀他们都还在,她可能不想招人注意。
孟凛挺默契的,故意留在后面,等同学们都三三俩俩的走光了之后,这才朝她走去。
“孟凛。”
赵浅浅见四下没人,提起自己书包说道:“你最近不忙吧,有空吗?”
莫非吴月琴一出事你就腾出空想跟我亲热了?
孟凛笑呵呵反问,“要和我偷偷约会?”
赵浅浅红唇一翘,“别胡思乱想!”
孟凛才不想跟她那么正经,吴姐在新加坡受伤可以说天助我也,要不趁这机会多跟她亲热亲热,以后指不定又没机会了,于是憨厚的笑道:“赵浅浅,是不是又有想请我去喝茶了?”
赵浅浅提着书包跟孟凛一起往外走去,然后认真的说道:“你别嘻嘻哈哈的,我有正经事要跟你说,再这样你会死得很惨!”
“呃”孟凛有些狐疑,“真有事?”
“嗯。”
“什么事?”
“你想说说,星期五有空吗?”
“有空。”孟凛有点猜不透她了,神神秘秘的。
赵浅浅满脸莫名之色,这时候己经走出教室了,跟在稀稀拉拉的学生们朝学校外走去,远远的己经能看到赵浅浅家的车和站在车边的白兰语,可赵浅浅根本就没有躲避她们地意思,直言道:“星期五是我十八岁的生日,到时候可能会在我家里开一个酒会,会有不少人参加的,最主要的是我姆妈也会来的,她想见你。”
“姆妈?”
“嗯嗯。”
孟凛思索少许才醒悟过来,私下的场合,一般她称她的师父做“姆妈”。
也就是说,她师父要来了!
孟凛这才明白为什么她一开始会忧心忡忡的,只怕就是因为这个事!
虽然孟凛跟她有一种公开地身份,是她的贴身男侍,跟她地关系,在她本门就是上下属的关系。
但孟凛地身份有点特殊,据说是一个很微妙的公开身份,孟凛认为肯定跟伴侣什么的有点靠谱,所以她师父才会提出要见见自己…如果自己跟赵浅浅没什么事发生,这件事根本就不值得我们担心,问题是…万一她师父看出什么呢?
孟凛正在出神,赵浅浅停下来了,继续说道:“因此星期五那天你无论如何得来我们家一趟,我姆妈还有个仪式是针对你的,然后我们就可以公开关系了,你别乱想哦,就是你能够正式用本门的身份跟外界接触了,此后你也算是妙香门的人了,可不象你想得那么无聊。”
赵浅浅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很认真,然后打量了孟凛一会才压低声,“你可千万小心些儿,你得表现老实点知道嘛?不然让我师父看出什么来…我们就死定了!”
“放心,我有分寸的。”孟凛点点头。
赵浅浅松了口气,转过身朝自己家的车走去,头也不回就上车去了。
孟凛满肚子地嘀咕,针对自己有什么仪式?不会像古时候对太监那样,找个理由把自己给切了吧?
想到这儿孟凛心中一凛,你还别说这种可能真地存在,先别说吴姐那个阴气森森的样子了,孟凛可知道这个破门派是禁欲的,也就是杜绝性咳咳咳。
这样的话,让一男人服侍女人,肯定还不许两人做那事儿。
可孤男寡女常在一起耳鬓厮磨的,那不是干柴跟烈火吗?俩人很难说不会擦出什么火花的,就象古时候的皇帝那样,也许她们就会用特殊方法来限制双方!
我靠!
孟凛汗毛直立,手不由自主捂住某处,形成了一种本能的防卫意识,弄得沅玉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她不停的拿眼瞟孟凛下三路,如果是子鸢的话,没准她就好奇的问话了!
刚回到家,电话就响了,一看又是赵浅浅的,一接通就听她神神秘秘的说道:“孟凛…是我啊,你到家了吗?”
“到了。”孟凛已经有了一丝警惕。
“没事…”赵浅浅小声说:“有点想你…而且我有点激动,因为掌门进行成人仪式之后,马上就可以行使一切掌门的权力,到时候你就可以公开跟我在一起了…”
孟凛紧张兮兮的询问道:“我有件事弄不懂,你说你师父对我还有一个仪式,是什么仪式?”
“我也不知道。”赵浅浅嘀咕说道:“总之是好事情啦,坏东西,你快说,如果我们以后都能在一起了,你高兴么?”
妈的,真要被你们那些变态婆子们给割成太监了,我高兴个毛啊。
孟凛可不想变成阴阳怪气的泰国人妖,于是没好气的说道:“高兴什么?又不能结婚,只会更难受!”
“也对。”赵浅浅闻言有些沮丧。
星期五,一大早赵浅浅就起床了,今天她不用去学校上课早就请过假了。
赵浅浅隐隐约约有些不安,起床的时候,在白兰语的服侍下她对着镜子在梳头,但总有些心神不宁,毕竟他跟孟凛什么都做过了,这件事能瞒过吴姐,能不能瞒过师父就是一回事了。
她心不在焉的坐在镜子前,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等在后面的白兰语终于小声提示:“掌门,时间快到了,老掌门的飞机就快到江陵市了,你…好了么?”
赵浅浅清醒过来,把胡乱把头发扎好了,站起身来道:“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说着俩人走出门来,外面来了不少人了,跟往常相比热闹多了。
这些人大多是女人,而且看起来都是有头有脸的上年纪女性,在看到赵浅浅出来之后,大家一起对她极为恭敬的打着招呼。
赵浅浅面带微笑,从容的跟她们一起见过,然后跟白兰语径直楼下走去。
这是个大日子,从昨天开始,遍布世界各地的分坛和内外两坛的高层就络绎不绝的来到了这个秘密的江陵市总坛,准备小掌门的成人仪式。
妙香门的行事作风相当低调,因此象这种大型的骤会很少有过,因此一向冷清的屋子里突然来了这么多形色各异的女人,很有点让外人侧目地感觉。
当然,所来的人之中,并不是很夸张的只是女性,除了一些孩子,也有一些男人。
这是一些为了不引人注意在门中身份很低的妙香门中男职员。
毕竟发展了这么多年了,跟数百年前相比,妙香门也有了一些迎合时代的更新和进步吧,好像男女之间的界限,就比以前要宽松多了,不然这个怪癣肯定会极为引人注意,这跟妙香门的低调作风可不相符。
因此随着时代变动有些迎合实际的变通,也算一种被动地改变。
来到大厅之后,一个年约五十出头,体态微胖满脸贵气且不失.精明的妇人,正跟八个年纪较大的人在说着什么,这时看到赵浅浅后,马上站了起来,带着那八个老女人迎了过来,微笑着对赵浅浅点点头,然后柔声问道:“掌门,我们动身去接老掌门了吧?”
赵浅浅点点头,对她说道:“何坛主和八位执法姥姥久等了,我们走吧。”
她知道这群老女人在坛中,是仅次自己的高层,而且这九人在一起是万万得罪不得的。
为首的就是号称妙香门第一高手地外坛总管何清雯,而另外八个,就是妙香门举足轻重内外坛八大执法,分别是外坛四大执法张玉娘、段南燕、莫莲、崔莺语,内坛四大执法蒋梦柳、杨飞雁、乐音、秦蝶泳。
这八个人联同何清雯还有内坛总管吴月琴十人号称妙香门十长老,十长老的身份极高,因为没有相应的身手和资历,根本进不了长老院,这可是除了掌门之外地位最高跟内外坛总管平级的顶级身份了,而这十个人联合的话,就拥有本门最高的权力。
要知道,十人之中,如果有任何八个人包括一个内外坛总管在内的长老,只要统一了意见,就是连在任掌门也可以弹劾。
这种联盟弹劾被称之为“非常长老令”,也就是说只有在非常时刻才能起用。
史上的“非常长老令”往往是因为掌门跟贴身男侍生变启用的,十长老联盟还有一项可怖的作用,就是召唤戒律堂。
而戒律堂对任何妙香门高层来说都是一个迷,八长老加两大总管共计十人,分成两组,每组分别有两人各知道一句暗语,五句暗语完全组合之后,就会获得一个确切地地址,然后从这个地址可以找到一个传送启用暗语的关健人物,用以通知戒律堂地启动。
一旦找到这个神秘的联系人,随之发生地事情,就完全超出妙香门控制了,戒律堂运动之后,往往只有一个结果,等叛徒被清理之后,联系人会再给十人另外五个分别不同的暗语,让十个人继续保持这个秘密。
十个人接受暗语时起过重誓,并于门规联系,因此从没有人敢吐露自己所知的暗语,所以戒律堂就永远没人能弄清底细,十个人要想联合起来冒着背叛的风险获取暗语的难度很大,可能性基本是没有的,除非十人同心协力还差不多,但这于本门门规想忤的大罪过,谁吃了饭没事干会去弄这个暗语出来呢?
再说了,弄暗语出来找到戒律堂又有什么用呢,人家武功之高可谓深不可测,还都是对应本门武功而专门的练习,可谓妙香门武功克星,没正当理由找她们不是自寻苦吃?
再者,启用时如果有两人不答应,又因为暗语分成互不相知地两组,不可能刚巧是知道同一组暗语的人有异议吧,因此暗语地启动往往会在八人组合之后生效。
这也是八人联盟才能生效的原因,也唯有八人齐心了,才能行使本门最大权力,当然这中间也有公平的因素在内…其实这些决定,都是经过缜密的考虑的,个中不为人知的隐情,是好几百年的经验累积而成,因此这么久下来,还从没出过错。
赵浅浅看到她们心里可有点毛毛的,因为她自己做了亏心事,这才有点底气不足,而这十个人,可以说正是她的克星了。
这些人虽然都是妙香门顶级人物,而且在世界各地跺跺脚都会风起云涌的家伙,可是这个时候显得极其恭敬和本份,老老实实的跟着赵浅浅身后,先送她上车。
妙香门的阶级很明显,而且女性特有的驯服,风气更严,所以在她们眼里,这个人畜无害的小姑娘,其实就是她们绝对服从的君主。
赵浅浅早己经习惯了她们的这种拥缀,跟白兰语上了最前面的车,然后十长老分别也登上为她们准备的车,朝外开去。
车子经过一小时到了机场,下了车后,一干人径直走去,然后在VIP贵宾休息间等候老掌门所坐的那班飞机。
不久之后,一架飞机从天而降,在场的人不约而同的看了看时间,估计这班飞机就是前任掌门搭乘的了,果然没过多外,赵浅浅的手机就响起来了,她拿起来一看,“我姆妈的电话,她肯定下飞机了!”
几人都屏住呼吸,就见赵浅浅接通电话,刚叫了一声“姆妈”,就听里面传来一个慈祥而温柔的声音,这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的声音,她在电话里说道:“浅浅?在哪儿呢?”
赵浅浅己经捧着电话朝出口处奔去,很快就看到机场的出口之处,迎面走来一个穿着一套深色的,显得极其严肃女性套装,不过风姿尤存约五十左右的贵妇人,从出口走了出来。
她一看到朝自己奔来的赵浅浅之后,马上把电话收起,快步前迎,接着俩人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
“姆妈…”赵浅浅哽咽着说道:“我想死你了…你终于回来了…呜呜…”
那个贵妇眼睛也微红了,看得出她很爱赵浅浅,先紧紧的抱着她,良久之后才推开她,拨开赵浅浅的头发:“浅浅,姆妈也想你,来,快让姆妈看看,是不是长大了。”
赵浅浅含泪用力点头,贵妇仔细的打量了她好一会,这才又把她搂进怀里,叹道:“三年前我离开江陵,你还只是个小姑娘,一晃三年你十八岁了…时间如水啊…”
赵浅浅连连点头,感受久别重逢后的亲情。
后边的一大堆女人一个个都双目泛红,被老少俩掌门的深厚亲情所感动。赵浅浅是老掌门自幼带大的,俩人之间有着浓厚的亲情,用情同母女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老掌门自小就极其溺爱这个小姑娘,在妙香门简直是众所周知的,当时的情形就是;你可以得罪老掌门,但万万不能得罪这个小丫头,真让她不高兴,老掌门肯定会勃然大怒。
正因为这样,赵浅浅才会小小年纪就大权在握,因为老掌门三年前离开江陵市就不太管事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内外两坛的总管和赵浅浅,可能就是想给赵浅浅足够的锻炼机会,以便日后移交权力对她有帮助,大家都心知肚明,否则众长老又怎么会对这样一个小女孩恭恭敬敬呢?
俩人相拥好一会这才松开,贵妇伸起手来,对恭恭敬敬站在一边的何清雯笑道:“幸苦了何姐,我不在的时候,亏你和吴月琴俩人照顾浅浅和门派,只可惜琴子…哎!”
何清雯跟她用力握了握手,“幸好琴子身体好,不然只怕难以躲过此劫,我己经让人去查这件事了,我怀疑这场车祸是人为策划的。”
赵浅浅跟师父姓的,因此她师父也姓赵,叫做赵茹韵,她看上去虽然挺年青不过五十左右的样子,其实己经快七十了,因为身任妙香掌门,所以修有妙香门无上玄功“天清禅”,这种武功历经数百年后,被历任掌门代代精练,不仅功力渐臻化境,并拥有了驻容养颜的奇妙功效。
这也许跟女性天性的爱美有关,只是此门不近男色,弄得这么漂亮也没用。
赵茹韵点点头:“我刚从亲加坡飞来,琴子的伤己经稳定下来,这次浅浅生日,照她的脾气,是想死撑着赶回江陵市的,不过我让她安心养伤,因为她的伤势还经不起折腾。”
何清雯点头,于是退了一步,赵茹韵便面带微笑,跟其他八个老女人一一握手。
这八个人年纪都在赵茹韵之上,就是何清雯年纪也比她要略长,只不过身负奇功,连年纪最大八十一岁的张玉娘,看起来也只不过六十大几的样子,颇为神奇。
大家见过之后,就开始朝出口走去,然后一一上车。
此时,白语兰自觉的退到另一辆车里去了,于是赵浅浅就跟赵茹韵俩人坐在最豪华的那辆房车之中。
俩人上车之后,赵浅浅紧紧偎着师父坐下,赵茹韵腾出手来将她揽入怀里,柔声问道:“你常跟我提起的什么孟凛,今天会来参加你的生日宴会?”
赵浅浅脸儿一红,赶紧从师父怀里挣了出来,略为害羞的说道:“我昨天就通知他了,他肯定会来的,不过他听说你会给他一个特殊的仪式有点不高兴…嘿嘿。”
“噢?”赵茹韵奇怪的说道:“为什么会不高兴?”
赵浅浅乐得捂住嘴,笑得通体乱颤,良久才红着脸小声说:“他满脑子都是稀奇古怪的想法,竟然说,嘻嘻,他竟然说你不会把他给腌掉吧…呵呵,姆妈,我笑坏了,他可真逗!”
赵茹韵一愣,情不自禁也笑了起来,但是随之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脸色阴了下来。
赵浅浅看出师父脸色有异,止住笑问道:“姆妈你怎么了?”
赵茹韵往后拢了拢头发若无其事的笑道:“没什么,他挺调皮的。”
“对啊!”一听到提起孟凛,赵浅浅来劲了,眉飞色舞的说道:“这家伙简直就是一个超级大坏蛋,以前还挺老实的,可最近啊,不知道怎么越来越调皮了,他有次去外地发生了一次车祸,就打那以后性格大变。”
“有这种事?”赵茹韵这句话倒是真问,因为赵浅浅说得太过离奇。
“是啊师父!”赵浅浅煞有其事的说道:“我们班上的同学们包括老师都这样认为呢,你不知道,他以前特别老实,可现在特别爱打架了…我想,嗯,这可能跟他在练武功有关系吧,我听亚子姐姐说,他是个习武的天才,又刻苦又聪明,非常的好学,没多久就把她浑身的武功都给掏空了,你知道么,他还跑去香港打黑拳呢,害得我门也赢了不少钱。”
赵浅浅后面说的这些,赵茹韵早就知道了,这个男生接近她的掌上明珠,赵茹韵暗里已经把他祖宗八代都摸清楚了,只不过不想扫赵浅浅的兴头,于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说道:“他真这么厉害么?”
赵浅浅嗯嗯几声,兴奋的道:“你不知道吧姆妈,他呀,爸爸虽然是个富商,可他自己也在暗里发展自己的势力呢,短短几个月时间,他的势力己经延伸到香港去了,据说他正努力朝外面发展。”
“果然是个人才。”
“是呀是呀。”
赵茹韵面带微笑的看着激动的赵浅浅,她岂能看不出徒弟对那人动心了,心中暗暗想着,“对不起乖孩子,我花了三年时间,仍然没能摸透地灵坛的确切方位,我曾想运用本门和戒律堂的势力,给你一个正常女孩的权力,可是我仍然做不到这点,我希望能从你这一代就过上完美的女人生活,可我直到现在也帮不了你,对不起,不过你放心吧,我会继续努力的。”
赵浅浅不知道师父心里在想些什么,她娇笑着在说着跟孟凛相关的一切。
赵茹韵安安静静听着,目光却深邃的看着明媚动人的徒弟。
没人想过这种不仑不类的生活,妙香门由无数正常女人组合成,她们虽然遍布世界各地,有着通天的能力,但她们也是女人,也想有正常生活。
数十年前,赵茹韵也有自己的贴身侍卫,只是他忍受不了那种爱人近在咫尺且不能亲近的感觉,最后绝望之下,竟然一气自杀身亡,这件事对赵茹韵震动极大,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想让自己帮中所有的女人过上正常的生活。
只是她不敢把这种意图告诉任何人,虽然她拥有着支使这个庞大社团的至高无上的权力,但她且不敢把这种跟本门数百年传统相背的想法让任何人知道。
知道这件事的只有吴月琴,其实那个女人就是因此才把自己舌头割断的。
当时她吓坏了,任何一个妙香门的人都知道戒律堂和地灵坛的可怕,就别说她这个身居内坛总管的高级管理人员了。
吴月琴对赵茹韵可谓忠诚之极,正因为这样,她才会毫不犹豫的割断自己舌头,因为她怕自己不慎把这件事情透露出去。
可是赵茹韵花了三年时间仍然一无所获,她这才知道地灵坛是如何高深的一个门派。
其实跟朱九如不同,她不稀罕隐藏在小岛上价值巨亿的珠宝,她只希望自己的门人能摆脱恶梦一样的现实,能享受正常人的天伦之乐,女人有时候比男人更害怕那种孤凉和寂寞。
俩人虽然追求不同,但在这么久的时间之后,且不约而同的开始对现状表示了不满,这就是当年常武做梦也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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