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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来了一位帅哥哥。
我知道,失恋不到半年的我,不应该写下这么无耻的文字,可我还是写了,或许,一个帅哥的到来,决定了我爱情的另一个维度的开始。
仰视,对,从习惯俯视到被迫仰视,这也是一种成长吧。
很多时候,我们并不清楚自己生活的困境源于何处,一个人,或者是一件事都能够改变我们的当下。
或许是老板的一句关心,可能是同事的一句玩笑,还有,也许是异性那爱搭不惜理的态度,总之,我们从来就不具备与生俱来的优越感或是挫败感,那些无关痛痒的感觉在现实中往往被放大成很多倍,几乎像开方一样增长,痛。
成长,是一种莫名其妙又理所应当的痛。
从家长开始,学校、社会以及那些个陌生人,他们都像是着了魔一样的想要给我们扣上小大人的帽子,最终,我们果真活成了他们或者他们想象的样子,如有例外,便是离经叛道。
我算是个听话的孩子,对于离经叛道,我很恐惧,但事实上,我离生活的正轨,越来越远了。
有时候我想,是不是找一份真爱果真如稀有品一样难得,当我遇到它时,烦恼却像头发丝一样乱成一团。
舆论、日常、感觉,一些具象或者抽象的概念像是一颗颗钻进鼻孔里的粉尘,我知道,我避之不及,因此,所有的事都没有想象中那么好,人,总要屈从现实。
“你啊,找个有钱的人嫁了算了,都什么年月了,再谈爱情,这不是找抽呢么。”
“你那相亲怎么样了,听这口气像是成功了呗。”
“嗨,别提了,是在对不上眼啊。”
“你不是说有钱就行么?”
“有钱也得对上眼啊,我意思是,长得不帅不要紧,最起码干干净净、舒舒服服,两个人能说到一块去,光有钱,肯定也不行,就像迟雨,她要是光有钱长得不漂亮,她男朋友能跟她?”
“当她面你怎么不敢说,现在来精神了你,小心说曹操曹操到哦。”
“哪有那么巧的事,说真的,我和你这种普通女孩,不靠嫁人来改变命运还能靠什么,靠双手?我告诉你,女人就是看一张脸和身材,有几个能一炮打响成女企业家、当大官的,说到底还是男人的世界。”
“那倒是,反正我们单位都是男的,多到我恐惧。”
“是吧,恐惧的是,那么多男的要么已婚,要么不适合你,我们单位有个女的四十多岁了,现在还是在正科级那档子混呢,人家男的四十都副处正处这样了,说什么男女平等,至少在这个时代,肯定不会太彻底。”
“是啊,不过也是好事,男的能干就多做点,我还不想干那么多呢,领导拿的钱是那么容易的么,肯定得凭本事啊。”
“也不一定,或者有个有钱的老婆,或者有个有钱的爹。”
“可怕的是,我和你这两样都没有。”
“哎,羡慕迟雨姐姐,年纪那么小,什么别墅、豪车、公司都有了,我只能在我的活动中心混吃等死了,什么时候我能评上副高级职称我就满足了。”
“你比我强,我的愿望是留在邕州,打死不走。”
“来,为了我评上职称,为了你留在这里,干杯!”
姐妹之间的情谊,就像是蜿蜒的溪流,潺潺,细腻,有时温软,有时热烈,对于这些,我都不感兴趣。
“亲你快看,那个男生不错哎,长得蛮好看有气质,快去要个电话,快点啊。”
“你怎么不去,又怂恿我,我可不去。”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有时候,我觉得她像是一只饥渴的、沉醉在碎梦里的猫,除了乱叫,只能让人窥见其盲目的求偶行为,在我看来,我完全做不了这样的人,在我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主动两个字。
上校花园的手磨咖啡很香,以前,小陈和我来过这里,好像和其他人也来过,但我不记得了,原来,人的记忆空间是留给值得纪念的人的。
“怎么样,哈哈,你看。”
闺蜜向我炫耀着她的战果。
“你还真是骁勇善战啊,屡战屡捷,要不要把他微信推给我,我帮你试试他?”
“不要不要,男人最经不起试了,你不要砸我的场子好不啦。”
我远远地看着那个男人,差不多二十六七的年纪,头发浓密的像是动漫里的人物,高高的鼻梁上两只大小适中的眼睛在悠哉地站岗,他的手很漂亮,离得再远,也是纤长的明显。
“怎么看起来像是花花公子啊,你可得小心点,妹妹,你吃的亏可不少啊。”
“这样的人,就是在一起吃亏的也是他好不好,肉体也是分三六九等的你知道不。”
“这我还真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切。”
又到了该死的周一。
周一这个日子总是让人心烦意乱,它昭示着不舍的周末的溃退,以及难熬的工作日的来临。
“你们听说了吗,我们公司来了个帅小伙,好像还是领导呢。”
“谁啊谁啊,是技术部的吗?”
“不会吧,技术部那群IT男还能有帅哥,不都是格子衬衫之类的么。”
“瞎议论什么,一会人来了不就知道了么。”
“好期待!”
时间像是一个伪命题,八卦才像永动机,人,究竟为了什么而活着?这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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